宸妃凌兰在关雎宫寝宫被几个蒙面黑衣刺客猛攻,大青皇帝岑春极急不可耐赶到关雎宫之时,蒙面刺客已经被宸妃凌兰与紫鸢射退。
“兰儿,今晚是谁胆大妄为,指使刺客?”岑春极紧紧地执着宸妃凌兰皓腻的柔荑,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罥烟眉颦的宸妃凌兰,火急火燎地问宸妃凌兰道。
“春极,刺客故意在院子里暗中扔下楚王府的银牌,兰儿思忖,凶手妄想栽赃嫁祸楚王岑春衮!”宸妃凌兰把银牌给了岑春极,对岑春极意味深长道。
“兰儿,朕定要在盛京皇宫把刺客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岑春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的宸妃凌兰,断然道。
盛京皇宫,今日拂晓时分,宫女太监交头接耳,沸沸扬扬,都传说昨夜关雎宫宋画里的披发女鬼暗中从画里出来,在后宫杀了几个人!
“在永福宫害庄妃小产的那幅宋代仕女画里的仕女昨夜变成披发女鬼在后宫甬道杀了人,钟粹宫的鹦鹉姑娘在后宫甬道亲眼目击的。”宸妃凌兰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到御花园,突如其来在御花园里听到几名宫女正在七嘴八舌议论。
“紫鸢,昨夜挂在本宫寝宫里的那幅宋代仕女画杀人了?”宸妃凌兰思虑再三,含情目凝视着紫鸢迷惑不解地问道。
“郡主,今日辰时宫女檀儿在钟粹宫甬道突然发现了齐贵人的尸体,吓得心惊胆颤,去清宁宫禀告皇后娘娘,钟粹宫宫女鹦鹉向皇后娘娘禀告,昨夜她亲眼看到一名好像生得与永福宫那幅宋代仕女画一模一样的披发女人,在甬道上到处飘。”紫鸢向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
“紫鸢,我们回关雎宫!”宸妃凌兰眉尖若蹙,嘱咐紫鸢道。
关雎宫寝宫,紫鸢搀扶着宸妃凌兰步到寝宫的粉墙之前,寝宫粉墙,让宸妃凌兰与紫鸢都始料未及的是,挂在粉墙上的那幅宋代仕女画里的披发仕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突如其来不翼而飞。
“郡主,这幅仕女画里的披发仕女,真的步出了画,昨夜变成披发女鬼在甬道杀了齐贵人?”紫鸢吓得毛骨悚然。
“紫鸢!”宸妃凌兰步到仕女画前,罥烟眉一耸,仔细端详仕女画,对紫鸢意味深长,嫣然一笑道:“这幅宋代仕女画中的颜料,是迷魂药,本宫冥思苦想,仔细检查,这幅仕女画里仕女的颜料是可以突如其来地消失的。”
“郡主,紫鸢思虑再三,也暗中思忖这幅仕女画的颜料暗中可能会隐蔽,把仕女隐匿在画里,但是紫鸢仔细检查了这幅画,这画里的披发仕女是完全消失了。”紫鸢也仔细端详了画,对宸妃凌兰郑重推断道。
“紫鸢,这幅画,本宫思虑再三,要请太医钱智检查!”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对紫鸢毅然道。
后宫,夜,宸妃凌兰躺在寝宫床榻上睡着了,忽然,她睁开眼睛,精神恍惚地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大氅,桃花面前披着万丈青丝的披发女人,飘到了她的床榻之前。
“你是那幅宋代仕女画里的仕女?”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挑,含情目凝视着这个飘到她面前的披发女人,吓得惊骇欲绝,询问道。
“凌兰,侬是大宋的福康公主,昔日因为在娘家被婆婆虐待,在府邸自尽,侬喜爱的如意馆画师周吉把侬在皇宫生前的桃花面画进了这幅仕女画里,这一千年,侬的魂魄就在这幅仕女画里,是这后宫恶毒的毒妇,把侬从仕女画里惊醒了!”披发女鬼突如其来用纤纤玉指把披在面前的万丈青丝迅速掀开,那幽怨的明眸凝视着宸妃凌兰,对凌兰幽怨地说道。
“公主,一千年了,您的魂魄还是回这幅画里,让爱你的人继续在这画之中守护着您吧。”宸妃凌兰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披发女鬼,柔情似水地劝慰她道。
“兰儿!”突然,宸妃凌兰耳边一个人突如其来把她呼唤醒,她睁开眼睛,睡眼惺忪,明眸之前朦朦胧胧地浮现出岑春极那面如中秋之月的脸。
“凌姐姐,现在后宫六宫到处有人传说流言蜚语,说齐贵人齐华月是你害死的。”关雎宫外,云嫔苏飞云突然撅着小嘴气呼呼地跑进了寝宫,对宸妃凌兰大声道。
“云小主,我们郡主那夜在寝宫呼呼大睡,她岂能害死齐贵人?那些宫人是明目张胆诋毁陷害我们郡主的!”紫鸢盈盈水目凝视着云嫔苏飞云,怒不可遏道。
宸妃凌兰执着云嫔苏飞云的红酥手,凝视着苏飞云,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