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贵妃凌木布泰在永福宫告诉姐姐皇后凌兰,皇上已经得了重病,凌兰如晴空霹雳,心慌意乱。
承乾宫寝宫,被噩梦惊醒的皇后凌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只是躺在床榻上做了南柯一梦!
睡在皇后凌兰身旁的岑春极也被皇后凌兰惊醒,询问凌兰,凌兰把这个噩梦都告诉了岑春极。
京郊,仲夏的晚上,皇后凌兰女扮男装,与紫鸢再次来到香山对蒙王使者被刺案进行调查。
“郡主,这几日京郊传说香山到了晚上就会传来让人不寒而栗的女鬼哭声,紫鸢想,这是不是刺杀使者的罪魁祸首在京郊香山大路为了秘密掩盖自己的罪行,故意编造的流言。”紫鸢美目盼兮,小声对皇后凌兰说道。
“紫鸢,这个世间没有鬼,只有人装神弄鬼!”皇后凌兰罥烟眉一耸,对紫鸢掷地有声道。
“启禀皇后娘娘,我们在香山找到了两白旗铁骑的几百个马蹄印!”刑部侍郎张义策马到了香山,向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禀告道。
“张义,一定是两白旗!我们现在就在香山大路按照两白旗马蹄印的线索调查!”皇后凌兰黛眉一拧,毅然命令刑部侍郎张义道。
“皇后娘娘,草原蒙王亲自率领一千铁骑,从草原风驰电掣地赶到了京城,要亲自调查使者在京郊被刺杀之事!”香山,就在这时,仵作方玉堂与紫禁城领侍卫内大臣马瞻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皇后凌兰面前拱手禀告道。
“紫鸢,蒙王阿米达亲自率铁骑上京,我们在京郊香山大路查案,已经大势已去,但是你知道,本宫从小就是个执拗的性子,今日不把这个案子查得水落石出,本宫誓不罢休!”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挑,含情目凝视着紫鸢顾盼生辉!
乾清宫,大学士范文陈向岑春极拱手禀告道:“启禀皇上,草原蒙王阿米达听说自己的弟弟博尔术在京郊香山大路遇害,率领几千铁骑上京,向皇上上书,请皇上把杀害他弟弟使者博尔术的凶手淑妃立刻交出来!”
“阿米达要朕交出淑妃?他说淑妃是杀害博尔术的凶手?”岑春极大发雷霆道。
“启禀皇上,荣寿公主与皇后娘娘在京郊查案,最后也断定杀害蒙王使者博尔术的凶手是淑妃。”兵部尚书鲍承先高举朝笏,向岑春极秉奏道。
“主子,蒙王阿米达上书皇上,公然逼皇上把主子交出去,他最后才能退兵。”女官桂花跌跌撞撞地跑进景阳宫,向淑妃钟木娜禀告道。
“混账东西!一定是皇后凌兰,她暗中欺骗荣寿公主,妄想利用荣寿公主公然借刀杀人!”淑妃钟木娜气得七窍生烟,对女官桂花暴跳如雷道。
“主子,您的表兄察哈尔王耿精现在在察哈尔还有几万铁骑,奴婢想,主子写一封信笺给奴婢,暗中从京城送去察哈尔,请察哈尔王率兵来京城保护主子!”女官桂花冥思苦想,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献计道。
“本宫的博果尔现在是武亲王,也掌控着京畿上三旗的十万护军,他阿米达敢盛气凌人,本宫就把他与他的铁骑都在京郊灭了!”淑妃钟木娜凤目圆睁,凶相毕露道。
“郡主,淑妃钟木娜在京城各地的势力暗中盘根错节,如若蒙王阿米达率领铁骑上京,逼皇上把淑妃交出,淑妃一定会指使钟家这些势力与蒙王阿米达在京城大战,那时,大青国必定天下大乱!”承乾宫,紫鸢跑到了皇后凌兰的面前,对皇后凌兰忐忑不安,忧心忡忡道。
“紫鸢,本宫现在完全明白了,这都是庄贵妃凌木布泰与英亲王岑春格的诡计!”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紫鸢,心潮起伏道。
承乾宫寝宫外,突然一声雷,吓得紫鸢浑身颤栗,心惊肉跳!
“郡主,寝宫之外已经下起了滂沱大雨!”
“紫鸢,这紫禁城内外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皇后凌兰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紫鸢,粲然一笑。
永福宫,梳着小两把头,云鬟叠翠的庄贵妃凌木布泰在女官苏墨的搀扶下,颐指气使地步出了寝宫。
“姐姐,我们姐妹这几十年,终于到了决战的这一日!原来,皇上、宠爱、权力,这个世间原来是我布泰的,现在都被你抢走了,春衮的皇位,也被他的八哥永远抢走了,姐姐,现在终于到了我们亲姐妹图穷匕首件的一日!”眺望着红墙金瓦,飞檐斗拱又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庄贵妃凌木布泰通红的明眸流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十四弟,我们兄弟几十年,你真的要用这挑拨离间,在朝廷制造混乱,最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你真的在这个世间为了你的野心,要明目张胆篡位弑君吗?”乾清宫,大青皇帝岑春极手执宝剑,失神落魄地步出了大殿!
承乾宫,皇后凌兰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