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崇德二年,大青皇帝岑春极在盛京皇宫凤凰楼家宴,自己从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都暗中与宸妃凌兰在关雎宫如胶似漆,缠绵徘恻。
“主子,我们麟趾宫从元旦到正月十五每日全都冷清孤寂,那宸妃的关雎宫寝宫内外却每晚华灯初上,欢天喜地,皇上现在在后宫里有宸妃,每日在关雎宫三千宠爱在一身,奴婢暗中思忖,皇上要做唐明皇了。”御花园之内的堆秀山亭上,宫女桂花眺望着后宫华灯初上的关雎宫,对身边气得青筋暴起的淑妃钟木娜小声絮絮叨叨道。
“皇上有了宸妃之后,盛京大街小巷都暗中传说,这宸妃凌兰是大青国的妲己、褒姒,以后公然亡我大青国的红颜祸水!”淑妃钟木娜怒视着宫女桂花,蛾眉倒竖,凤目圆睁,面目狰狞道。
“淑妃,你今晚请本宫来堆秀山,是请本宫眺望关雎宫的华灯吗?”堆秀山之上,一亭兀然,宫女苏墨突然搀扶着庄妃凌木布泰,步到了淑妃钟木娜的面前。
“庄妃妹妹,这盛京皇宫,你与宸妃是亲姊妹,上次妹妹你暗中为何在寝宫自己堕胎?”淑妃钟木娜凝视着庄妃凌木布泰,凤目瞥着她询问道。
“淑妃,本宫是自己堕胎,栽赃嫁祸陷害宸妃,挑拨宸妃与薛嫔薛秀烟的关系?在这后宫六宫之内,您怎么会知道?”庄妃凌木布泰美目盼兮,明眸瞥着淡漠一笑的淑妃钟木娜,特别腹黑地笑道。
“庄妃妹妹,在这盛京皇宫,本宫在麟趾宫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宫是宸妃在后宫的好闺蜜与好姐妹,但是本宫不会把今晚在御花园对你说的话暗中全都告诉宸妃!”淑妃钟木娜凤目凝视着庄妃凌木布泰,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凌姐姐!”关雎宫院子里,晨光熹微,玉阶彤庭,喷火蒸霞,突然,云嫔苏飞云跑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
“飞云,皇上虽然从元旦到正月十五都在关雎宫内外陪着侬,但是侬现在在这院子里看到这些喷火蒸霞的春花,心中似乎仍然失神落魄。”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珠环翠绕又斜飞宝鸭衬香腮,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自己,对自己笑靥如花的云嫔苏飞云,黯然神伤,暗中流露出自己的忧郁。
“凌姐姐,是永福宫的庄妃与秀烟现在仍然在后宫六宫对你公然淡淡的?”云嫔苏飞云盈盈水目凝视着悻悻然的宸妃凌兰,十分担心地询问道。
“飞云,现在的后宫六宫,已经不是我们姐妹昔日刚进宫之时姊妹同心,其利断金,生死与共,风雨同舟了,后宫六宫的妃嫔们暗中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秘密勾心斗角,虽然飞云你现在在关雎宫陪着侬,但是让侬始料未及的是,侬的亲妹妹,昔日在元北国草原为了救我的性命可以拼死,公然奋不顾身的布泰,现在亦秘密对侬这个亲姐姐机关算尽。”宸妃凌兰罥烟眉颦,凝视着云嫔苏飞云,意味深长,心生涟漪道。
“凌姐姐,您上次与紫鸢在后宫六宫查庄妃小产堕胎案,破案冤枉了秀烟,璎珞已经秘密调查了,这都不是凌姐姐您破案的错。”云嫔苏飞云对宸妃凌兰劝慰道。
“飞云,虽然秀烟没有被赐死,但是小人在后宫趁火打劫,编造传播流言蜚语,后宫六宫的妃嫔们已经对我们暗中进行了猜疑与明目张胆地公然排挤,本宫现在在后宫内外已经四面楚歌。”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云嫔苏飞云,心乱如麻,惴惴不安道。
“公主,庄妃在永福宫寝宫暗中恶意堕胎栽赃嫁祸宸妃,是皇后娘娘暗中指使的。”固伦公主府,女官荣儿秘密地披着黑色缂丝斗篷,来到府邸,小声向璎珞公主欠身禀告道。
“钱太医,宸妃在关雎宫寝宫突如其来生的是什么病?”今日辰时,岑春极在崇政殿早朝,突然雪鸢来崇政殿禀告宸妃辰时在寝宫里突然昏厥,大青皇帝岑春极不由自主心乱如麻,心急火燎,迅速在雪鸢等人的簇拥下,急不可耐地跑到了关雎宫寝宫,他见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躺在床榻之上愁容惨淡,立刻命太医钱智来关雎宫迅速给宸妃凌兰诊脉。
钱智给躺在床榻上昏晕的宸妃凌兰专心致志诊脉,向岑春极叩首禀告道:“皇上,宸妃主儿在关雎宫得了抑郁症。”
“后宫里,宸妃的身边每日有这么多人,她在寝宫里岂会抑郁?”岑春极勃然大怒道。
“皇上,宸妃娘娘是到了春天,又想起昔日的许多暗中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每日心中伤春病的,臣迅速给宸妃娘娘在太医院开几个可以让宸妃娘娘心中舒畅的方子,一月后,娘娘定能在关雎宫寝宫之内一帆风顺地病愈。”太医钱智向岑春极拱手,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主子,皇上今日下旨给关雎宫宸妃又起了一个新名字,海兰珠。太医说起新名字可以让宸妃娘娘在这个世间涅槃重生,最终病愈。这个宸妃,进宫后在关雎宫里病了几十次,她真是一个病秧子!”清宁宫,女官黄鹂向皇后凌哲欠身禀告道。
关雎宫寝宫,岑春极含情目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睡着了的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对宸妃凌兰含情脉脉又软语温存,柔情似水。
宸妃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