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庄妃凌木布泰在永福宫院子里亲眼看到了鬼魂,吓得肝胆俱裂,昏厥倒在地上,宸妃凌兰知道妹妹庄妃凌木布泰被皇上下圣旨贬黜,是暗中中了小人的圈套,迅速带着紫鸢、雪鸢去永福宫查案。
“郡主!”宸妃凌兰进了寝宫,苏墨亲自打了细帘子,突然紫鸢方寸大乱地跑到了宸妃凌兰面前,对宸妃凌兰娇喘细细地说道:“郡主,永福宫寝宫里四周的粉墙上,全都恍恍惚惚地有几张鬼脸!”
“鬼脸?”宸妃凌兰万分惊愕,迅速与紫鸢步到了永福宫寝宫的粉墙之前,罥烟眉紧蹙,眼波流转仔细端详着粉墙上朦朦胧胧的几张人脸。
“永福宫一定有鬼!郡主,庄妃在寝宫故意堕胎,暗中用牺牲自己孩子的恶毒无耻卑鄙手段栽赃陷害郡主,现在她的寝宫有鬼,雪鸢看是玩火自焚,自食其果,咎由自取!”雪鸢怒气填膺,小声对宸妃凌兰没好气说道。
“郡主,这寝宫粉墙上的鬼,是庄妃娘娘昔日堕胎的孩子吧?”紫鸢也对弱眼横波的宸妃凌兰故意暗中眯着眼笑道。
“紫鸢,我们昔日在后宫六宫破案,寝宫有暗中可以让我们产生幻觉的宋代魔画,也有凶手用迷魂香给我们制造的幽灵幻影,但是我们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这粉墙上可以恍恍惚惚地突如其来在我们的眼前浮现出的鬼脸。这是不是也是凶手秘密制造的假象?”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仔细凝视着粉墙上浮现出的鬼脸,似喜非喜,对紫鸢嫣然一笑道。
“宸妃主儿,苏墨想,这鬼脸必定是小人秘密在粉墙上制造的假象,您也以为?”苏墨步到宸妃凌兰的面前,向沉吟的宸妃凌兰欠身问道。
“苏墨,布泰是本宫的亲妹妹,你们昔日在元北草原几次救本宫的事,本宫感激,是永远不会忘的。”宸妃凌兰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苏墨,顾盼生辉。
“宸妃主儿,我们主儿在寝宫虽然故意堕胎陷害主儿,但是她在堕胎之前,已经暗中中了凶手下的堕胎药,苏墨没有想到,我们主儿会故意在寝宫先堕胎,公然趁机栽赃陷害主儿。”苏墨跪在宸妃凌兰的面前,潸然泪下,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苏墨,布泰在故意堕胎之前,已经中了毒?”宸妃凌兰惊诧万分,罥烟眉一挑,询问苏墨道。
“宸妃主儿,我们主儿在永福宫这次怀了身孕,太医暗中诊脉,禀告皇上是一男胎,后宫嫉妒我们主儿,暗中对我们主儿恨之入骨,包藏祸心的小人秘密在我们主儿的补胎药里下了毒,企图害我们主儿堕胎。”苏墨向宸妃凌兰郑重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苏墨,你们主儿中了毒,被凶手暗害后,还故意趁机栽赃陷害我们郡主,你们主儿对我们郡主暗中是有多切齿痛恨?”紫鸢明眸怒视着苏墨,没好气地问道。
“紫鸢,粉墙上这些浮现出的鬼脸,本宫思虑再三,都必定是凶手秘密在粉墙之上故意利用东瀛樱花红画的,这些用东瀛樱花红画的鬼脸,与我们昔日在后宫六宫调查的宋代仕女画一般,可以隐匿在画上一个月后突然浮现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宸妃凌兰眉尖若蹙,眼波流转,对紫鸢意味深长,井井有条,有条不紊地推断道。
“郡主,紫鸢绞尽脑汁,昔日在后宫用东瀛樱花红这种手段公然犯罪的案子,似乎暗中有宋代仕女画案!”紫鸢思虑再三,突然如梦初醒,对宸妃凌兰说道。
“紫鸢,在寝宫粉墙上画鬼脸的凶手与宋代仕女画的凶手,暗害布泰堕胎的凶手必定全都是一个人!”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沉吟良久,突然如梦初醒道。
“郡主,我们调查宋代仕女画案时,曾经怀疑薛嫔小主是暗害庄妃小产的凶手,在长春宫冤枉了薛嫔小主,紫鸢暗中思忖,这个凶手是故意在后宫制造假象,挑唆离间与故意误导我们,挑拨郡主与云嫔小主、薛嫔小主的关系!”紫鸢冥思苦想,盈盈水目凝视着宸妃凌兰道。
“紫鸢,昔日本宫在查宋代仕女画案时推断用东瀛樱花红在宋代仕女画上制造假象的凶手是东瀛国女忍者,现在我们在永福宫寝宫的粉墙上调查,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发现了与宋代仕女画案一般的罪魁祸首秘密的作案手段,所以本宫推断,这个在粉墙上画鬼脸的凶手是东瀛女忍者,苏墨,你立刻派人在永福宫内外暗查,如若查到藏匿在永福宫的奸细,迅速全部都逮捕!”宸妃凌兰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苏墨,掷地有声地嘱咐道。
“兰儿,凶手秘密用东瀛樱花红犯罪?我大青盛京皇宫之内暗中潜入了东瀛女忍者?”关雎宫,岑春极凝视着宸妃凌兰,大吃一惊道。
宸妃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