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青飔和厉姒瑾的大婚热烈而盛大,只是沈青飔的心不在焉,和视死如归好像都写在了脸上,据说今天早朝时,有大臣问他:“国师不是让你帮公主改掉风流成性吗?怎么把自己搭进去了。”
沈青飔这样郁郁寡欢的样子,厉姒瑾也高兴不起来。
气氛太尴尬了,瑶儿悄声说:“公主,你想想今天晚上可以和驸马同床共枕……”
厉姒瑾听到这些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入夜。
“公主,臣不敢玷污了您,还是留宿偏殿吧!”
“沈青飔,你不会再为二公主守身如玉吧?我偏不遂你的愿,我堂堂大靖国最尊贵的公主,洞房花烛被驸马嫌弃?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放啊!”
“公主睡床,臣睡地上就好。”
第二天一早厉姒瑾给他做了一桌子的菜。
“驸马,虽然菜品不太好,但是公主做了一早上,您多吃点。”瑶儿说。
“不必了公主,臣上早朝前用过早膳了,不饿。”
“那好吧。那你坐下来陪我用膳好不好。”
“公主,我们和离吧。”
厉姒瑾一把扯过他咬在他的薄唇上,鲜血的味道弥漫了她的口腔,她哭了,推开他,冷冷的说:“出去吧,你要是喜欢厉妤情,等几天后我们和离,我会亲手把你送给她。”
沈青飔看着她落泪,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国师惺惺作态给谁看呢?瑶儿,送国师回偏殿。”
“公主,我……”
“国师应该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出去吧,本公主想静一静。瑶儿,当初父皇就不喜欢我,说我母亲是个舞妓,说我长得好看是个罪过。他当时还不喜欢阿玉,是我把阿玉推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可是我还是不被人爱,那么多男宠,爱的是本公主的地位权势和财富。他们说本宫风流成性,说我嚣张跋扈……”
“公主,您别喝了,您酒量浅,身子弱。”
厉姒瑾一杯倒的酒量,果然名不虚传,瑶儿说:“来人,把驸马请过来吧。”
沈青飔看她喝醉了,把她抱上床榻。
“驸马,哦不对,国……师,你为什么也喜欢她啊,你们,你们都喜欢她没有人喜欢阿瑾,只有阿弟,阿弟和我在皇宫里相依为命。”厉姒瑾抓着沈青飔的衣袖睡了小半天,下午才醒。
“公主醒了,臣告退。”
“公主,顾将军回来了。”
“顾慎言,回来了。召他来公主府。”她看向沈青飔,在他的眼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沈青飔,你就没有一点难过吃醋?”
“公主的男人恐怕天下都是吧,臣不会吃这种醋的。”
她挽起衣袖,漏出守宫砂,说:“这就是国师大人口口声声说的风流成性。既然大人这么说了,来人给本宫找男宠越多越好,最好把兰苑填满。”
他震惊于厉姒瑾并非真的不守妇道,荒淫无度。
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高,不一会就进来十个貌美的男子。
“公主看看可有喜欢的?”
“眉清目秀,讨人喜欢,都留下吧,你过来躺下。”她指着一个长相清秀但又身材很好的男子说。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叫梦炎。”
“你们其他人先下去吧,国师大人怎么还不走?”
她走到沈青飔耳边说:“国师说我风流成性,本宫也不必守着这份别人连信都不信的贞洁了,今天开始,本宫,就要风流成性,不守妇道。”
“公主,不要,臣,臣知错了,臣不该诋毁公主。”
“驸马说什么都对,驸马眼里的本宫脏,那本宫也不屑当至净至纯之人。驸马,该出去了,接下来的你不该看。”
沈青飔红着眼出去了,也不知是被气红了眼,还是哭红的。
“国师大人,何必呢!公主喜欢你时,你嫌她脏风流成性这个词几乎挂在嘴边上,如今公主也算是想开了,这是公主给您的和离书,还有你要是想去二公主的梅苑,奴婢给您带路。”
他推开公主寝殿前的两个士兵闯进去,把梦炎从床上拉下来。把厉姒瑾推倒在床上声音带着磁性和欲望:“公主,驸马沈青飔求公主临幸。”
她咬着他的脖颈。
“呃……公主”
“疼吗?沈青飔我也会疼的,你让我心疼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公主,臣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