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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可怜他命贱人微

女仵作之风华天下 水清妖月 2312 2024-11-12 19:20

  赵蓉锦用了自已最大的力气将她与这个臭男人分开,随即腰部用力,双脚直伸,一脚将朗骁踹到地上。

  “嗷!”朗骁像熊一样的吼声,突兀的传来,吓得赵蓉锦瑟缩的向床里躲着。

  他,他竟然醒了。

  朗骁疼的就地上打了一个滚坐了起来,原本就不保险的门,也被守门的弟兄推开,看他在地上坐着,床上的新压寨夫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大哥,这个娘们如此不给你面子,还敢伤了你,不如让兄弟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懂点规矩!”几个喽啰已经忍不住,就想动手。

  朗骁缓过劲骂道:“滚出去,老子让你们进来了吗?”随后手捂着痛点,慢慢又挪回床上,看到赵蓉锦春光外露的狼狈相,一脸的不满,扯过被子将她盖上。

  随后对着门外吼道:“以后老子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进来!老子的压寨夫人不是你们可以肖想的。”他看了一眼赵蓉锦带着惊恐害怕的眼神,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里!

  “你不用怕我,虽然踹了爷一脚,可爷知道是我强求你在先,这次我就忍了,要是你再敢如此,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睡吧!在你没死心踏地想跟着我之前,你都得遭点罪,今天就委屈你这样了!”他说的再好,都没有给解绑的意思,今天他喝了很多酒,很快又睡了过去,赵蓉锦瞪着死鱼目般的眼睛到天亮,原本她那张无暇的肌肤,只一晚,眼底就多出二道淤青。

  从这以后,竟是整个人不哭,不闹,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躺着,也不求饶松绑,也不奉迎讨好,整个人像没了魂魄的娃娃,任由朗骁肆意取乐。

  **

  邹可龙揣着令牌忍饥挨饿走了三日,要不是他就是附近本地人,可能也等不到遇到庆王的人马就冻饿死在山道上了。

  他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握了一把积雪送进嘴里,缓解一下即刻干裂的嘴唇,远远看到一行人打马经过,本不敢上前打扰,可是他真的走不动了,这才壮着胆子拦在了路边。

  “各位爷,能好心给口吃的吗?”

  庆王身边的亲卫看了一眼他叫花子般的打扮,扬起马鞭就抽了一下,“让开,别打扰庆王办事!”

  邹可龙被抽了一鞭,身上吃痛翻滚到一边,让开了去路。他被当畜生一样挨打,却没影响心情大好,因为他听到庆王二字,翻滚起来,追喊道:“庆王,我到京城就是要找庆王,我有消息找庆王爷。”说着他高举令牌,果然一群人又折返回来!

  庆王打量一眼面前的男人,见他长得到也敦厚,穷困潦倒的样子,手里的牌子正是女儿身上那枚,心中咯噔一下,但他身份在那,泰山崩于也不能改色,示意手下问他话。

  “令牌从哪拿到的,你找庆王什么事?”

  邹可龙咽了一口口水,半匍匐在地上,撒谎道:“小人家就在这附近不远的邹家村,那日想到这河里凿个窟窿给家中的娘子钓两条鱼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却看到一群山匪强抢女人上山,当时别提多可怕了,三个女的二个都死了,剩下一个被山匪带走了,我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活口时,还有个丫鬟有口气,她求我说要给她们报仇,告诉我车里藏着这牌子!让我去京里找庆王!”

  庆王听了就急了,拿马鞭一指:“匪窝在哪,你可知道?”

  邹可龙指了指远处的象牙山,“离这有百里路,骑马半日功夫差不多就能到了。不过大人你们就这几人,怕是不行的?小的可听说那山上有百十来号山匪,各个凶悍得紧!”

  侍卫扬鞭一甩,缠上他的腰,带到马背上,“别废话,我们是要去救人,还不赶快给我们带路!”

  邹可龙哪敢给他们带路啊,让那些人知道他反水,还不一刀杀了他,他求饶道:“小得家里还有妻子就要临盆了,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小的好心送信,不过是想求能有个酬劳,可没有想过要送命啊!”

  庆王可没有同情之心,他心中只想着女儿的安危,管他一个叫花子是死是活,当即一马当先,奔着象牙山狂奔去。

  他们打马到了极致,到了象牙山地段,发现了王府翻倒破损的马车,而车两旁一没有打斗的痕迹,二没有看到马匹与家丁的尸首,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赵掣冷冷的撇了一眼车厢继续向前,结果没出五十米,又看到了马氏的尸首,一路赶制指定的山脚下,他终于开口问邹可龙,道:“你说你看了山匪强抢财物和女人的情景,更是看到了那些人杀死了二个下人,那你有没有看到随行的家丁?”

  邹可龙突然想到自已说的谎话似有漏洞,被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盯着他问,一时心慌不知要怎么圆谎,怯懦的问了一句,“什么家丁?”

  “那马车的护卫,还有拉车的马呢?怎么本王只看到一个婆子的尸身,你告诉本王,难道那些家丁没有保护郡主?”

  邹可龙心中暗道,我的乖乖,大当家的竟然抢了一个郡主当压寨夫人,这会他竟然有一点羡慕大当家的了。他眼珠子动了动,想好了说词,摆手道:“没有,哪有战斗,那几人连打都没打,被那些匪人一追,弃了马车就跑了!”他以为自已回答的没有破绽,到了这也算是举报有功了,可是他的胸口突然被一只冷剑贯穿,他人木讷的盯着杀他的庆王,不明白为什么。

  “你,为何要杀我?”

  庆王拔剑,一道血柱蹿出,从袖口拿出一方雪白丝帕仔细擦着剑身,一边冰冷无情道:“人说一句谎话,就要由更多的谎话去圆。你真的以为可以骗得了本王?你既是进河捕鱼,又是怎么看到女人都被杀死了?河床本就低洼,你能看到眼前之事,却如何看到五十米外的事?而你言之凿凿,这就说明,全程你都有参与,因为你也是这山匪,不过是意外得到了令牌,就想蒙混过关,投诚与我!说谎话诓骗本王者,还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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