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什么?”凭渊瞥了她一眼,冷漠浮现在了脸上。
“这位壮士,好汉,兄台,我刚落了水,现在头晕眼花又腿软,你能不能借我靠一会儿缓缓啊……”说着,慕容花琪就要靠近凭渊的肩膀。
凭渊将她推开,“男女授受不亲!”
不知为何,他越是拒绝,慕容花琪便越是想靠近,“你就当我是男的……实在不行,你就当自己是女的。”
“告辞。”凭渊只觉无趣,留下一记白眼便转身离开。
慕容花琪一瘸一拐紧随其后,小腿上传来的痛意让她时不时到吸着凉气。
知道她跟着,凭渊停下来,一回头被她撞上胸口,他的目光落到她正往外渗血的小腿处,原本想苛责的话也咽了回去。
慕容花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的眸子虽然带着冷漠,甚至还有些戾气,可就是深深吸引着她,让她的目光不想看向别处。
“你坐下。”
“嗯??”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鬼使神差的,慕容花琪席地而坐。
只见凭渊抽出剑,在她略带惊恐的表情下,将她小腿上缠绕的水草挑断,继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这个敷上,你的腿就没事了。”
慕容花琪接过瓷瓶打开一看,是白色粉末状的药物,放置鼻尖嗅了嗅,有股清透的香气。
“多谢。”她将药撒在伤口处,阵阵疼痛让她深深蹙眉,这让她不禁怀疑,该不会是毒药吧?
凭渊却向看穿了她的心思般,淡淡开口,“止血,消炎,治愈。”
慕容花琪“哦”了一声,处理好伤口,她站起来,“再次感谢恩公。”
“不必。”面无表情地说完,凭渊又要走。
“你等等!”慕容花琪再次揪住他的衣袖,“你带我一起走吧。”
凭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你我萍水相逢,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何故就要与我同行?况且,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一个人逍遥自在,带着你岂不拖累?”
“……”这番话噎得慕容花琪差点背过去,她眼眸一转,“难道你没听说过,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什么相什么吗?”
她已经示意得如此浅显,是个人都能明白了吧?
“在下只听过,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当牛做马以还恩情。”顿了顿,凭渊接着道:“姑娘若真要报恩,等来世也不迟。”
“你你你……”慕容花琪气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难得有一个能入她眼的人,不料还是个这?
“姑娘要是没事的话,就不要再跟着在下了,告辞。”凭渊对着她作揖。
慕容花琪张开双臂,拦住拦住他的去路,“不行!要是本大小姐不要当牛做马,非要以身相许呢?!”她看上的人,跑不掉!
……这次轮到凭渊无言以对了,他不过是随手救了她,怎么就非要对他以身相许呢?
他深深叹了口气,“那你就当我没救过你好了。”
“好啊,也不是不可以。”慕容花琪点点头,指着那河道:“除非,你再把丢进那河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