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听到了自己家老头儿这么说以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一想便去烧了一壶热水,想着待会儿给二人擦擦身。
次日一早,虞枝悠悠转醒,看着房顶上的茅草以及周围的泥巴墙便知道自己得救了。
她四周打量了一下,并未发现凤元灵,她见此有些焦急想要挣扎着下床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了一名四十来岁的女子,估计是听见声响才进来的。
她看到虞枝挣扎着要下床的样子赶紧变把人扶住了,道:“姑娘上伤势严重,还是多多休息的比较好。”说完又把手放在了虞枝的额头上面,确定了一下虞枝并没有发着高烧以后便送了一口气,虞枝打量的四周的情况,发现这一家并不是很富裕,有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毕竟这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两个柜子一张梳妆桌带着一面铜镜便没有再有其他东西了,一番扫视下来,一览无余。
虞枝:“我这是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和我一起的人呢?”
虞枝因为躺了好几天一直因为发着高烧的缘故昏迷不醒,所以水米未进,导致现在身体极其的虚弱,问完这几个问题以后,她已经气喘吁吁。
那妇人见虞枝这么问以后便回复道:“那位小公子在隔壁房间,昨日便醒了一会儿,现在估计已然正式醒了。姑娘现在还未修养好,再修养个一两天便可以走动了,便可以去见那位小公子了。”
虞枝:“这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昏迷了多久了?”
那妇人正常的回复道:“这里是定远府,白山县,白月镇大河村,如今是升平四十年七月初二,巳时,从第一日发现姑娘到现在已经是第七日了。”
虞枝听到了这话了以后非常小声的说了句:“已经七日了吗?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找?”
因为声音太小那妇人并未听听,便问道:“什么?”
虞枝下意识的变换语气缓和开口问道:“敢问太太怎么称呼?”
那妇人赶忙推脱道:“太太不敢当,我夫家姓冯,娘家姓莫,大家叫我冯莫氏,姑娘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冯家婶子即可。”
冯莫氏也看得出来,虞枝长得细皮嫩肉,气质也和他们这些农家人不同,所以也不敢让虞枝叫她太太。
冯莫氏:“敢问姑娘是何方人氏?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丈夫和村里的人去打猎的时候发现你们二人在水里泡着,好像是从山上被水冲下来的。”
情况未明,虞枝也不好暴露自己的真实情况只好说道:“我们是京城人,出来游玩被土匪打劫,我们身边的人为了掩护我们全部都死了,我们一路被追杀,受了伤逃到悬崖边被他们推下了悬崖,顺水漂流……”
说到最后虞枝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冯莫氏本就是良善之人,听到这个说法了以后也就信了,便出口骂道:“这天杀的土匪,谋财害命怎么连孩子也不肯放过啊!”
虞枝也趁这个时候赶紧问道:“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怎么样了?他的情况严不严重啊?我们本来是相约好一帮人出来游玩的,结果因为土匪走散了,就我们两个人当时逃命的时候离得近,所以为同一股土匪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