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是你让人把上官景中丢下太湖的?”凤元灵是太孙他是不敢问的也不敢说什么的,他只希望自家外孙把这事揽下来然后自己再去解决。
结果某人却声音响亮道:“是我,是我干的。”
“程老太爷,你听到了吧?他承认了!”上官景中激动起来,“就是他让人把我丢下去的,老太爷,你可千万不能纵容他这样的行为,你要还我公道啊!”
程家的人:“……”我们不聋,你大可不必吼这么大声,也不用这么激动,毕竟人在这里也没跑了呀!而且对方是太孙,你要我们不纵容他还你公道,怎么还?对方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再说了我们家又不是县衙,如何还你公道?
“嗯哼,这事你确实过分了。”程老太爷如今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不是很清楚,最后只好故意沉着脸,“你为何要这样做?”
“怎么?上官景中到程家来告状,连前因后果都没有说吗?”周澜清轻描淡写看他一眼,说:“上官景中的人把虞小姐撞伤了,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还想求得原谅,我表弟便命人把他们两个人丢下去了。”
“你……”上官景中涨红了脸。
“就算是幼子不对,这位公子也不能派人把他丢下太湖啊!”上官圆“急了”,毕竟太湖水那么深,若是中途绳子断了,那上官景中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上官圆沉着脸,“他若不肯道歉,周表少爷和这位公子回来跟我说便是,我自然会教导他。”
“你教导?”周澜清挑眉。
“当然是!”上官圆道。
“你可知道你儿子上官景中撞倒的人是谁?如果我不出手教训他,我怕他活不过这个月。”周澜清说出来的话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
上官圆听到这话瞬间一怔:肿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大事?
上官景中在旁边细声告诉他,“父亲,那个虞枝好像是御史大夫虞礼的嫡女,据说她母亲出自怀化将军府,如今她是皇上亲封温慧郡主,太孙殿下的准太孙妃,而她旁边的那一位就是太孙。”听到这话上官圆反手就给了上官景中一巴掌,怒道:“糊涂!”
明知对方来头大,还去招惹人家。
上官景中突然吃了一巴掌,脑子转不过来,整个人都懵了:“父亲……”因为他觉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郡主。
“上官景中说的是事实,虞夫人就她一个女儿,平日虞夫人对郡主如珠如宝,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周澜清若无其事介绍道。
“如今阿枝双手擦伤,手肘还流了血。若是她回到京都城,手上多了一道疤,本太孙还不知道如何向虞家和秋家交代。”说着凤元灵有意无意的飘着虞枝的伤口。
虞枝现在并没有穿着她早上出门时穿着的那一身云锦制的衣裳,而是穿着临时买来替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