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柘可是个活不长久的人,我请下圣旨把他嫁到西夏去,那里风大天冷,气候干燥,他那个身体撑不了多久,等他一命呜呼了,那就有好戏看了。端木梓可是把他当心肝宝贝眼珠子一样疼的,她能饶得了拓拔家的人?那个拓拔霁儿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她能有几斤几两?等到端木梓把她收拾了,咱们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想必端木梓也没法收场了。”
视频中看不清站在大祭司对面的人是谁,从背影看是个女人。
拓拔霁儿看着这一幕,低吼:“这是什么?”
一旁的聆尘显出慌张的神情来,“回西夏王大人,我听说在南疆有一种秘术,可以千里传音,如同海市蜃楼。这一定是哪位高人无意听到了大祭司与人密谈,将它传到西夏来。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我……”聆尘说着,突然口吐黑血,随即栽倒在地。
惊慌失措的拓拔霁儿来不及考证什么秘术之说,她急忙将聆尘抱起,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为聆尘检查过后,面色凝重地对拓拔霁儿道:“端木少爷身中剧毒,已经有些时日了。这毒虽然不会立刻发作,但它也会慢慢要人性命。至于是什么毒,要用什么解,一时间还无法确定。”
“大祭司,你够狠的啊!”拓拔霁儿重重捶打床栏。
这个时候闻讯赶来的端木梓走进客房,她瞅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聆尘,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着问:“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走之前柘儿还好好的……”
“端木姐姐不会以为是我害了端木少爷吧?”拓拔霁儿愤怒起身,“明明就是你府上大祭司下的黑手,他在出发之前就暗中下毒,想要陷害我!这件事,端木少爷也是亲眼所见,待他醒来可以当面对质!”
“我相信拓拔妹妹所言,但有一点,大祭司可不是我府上的!他是皇上钦点的祭祀,掌管边疆祭祀事宜。只是因为南疆才平定了叛乱,因此这一二年内暂住端木府。”
“既然他不是姐姐的人,那就休怪妹妹向他讨个公道了!如今我的未婚妻被他所害,生死未卜,若是……”拓拔霁儿说着,看向聆尘,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若是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找让那老贼血债血偿!”
“柘儿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可有解药?”端木梓哭着扑到聆尘身边。
“传令下去!西夏城中各处张贴布告,悬赏神医,只要能医好端木少爷,赏金千两!”
布告一经贴出,举城震惊。几乎人人都知道新任西夏王有一位被万千宠爱的妻。当然,魔鬼城的人也听说了这件事。
“听说是中毒!”魔鬼城的三寨主沫茶猜测道:“不会就是前几日咱们半路拦截的那个车队吧?看那气派,的确是像送亲的王侯。”
二寨主朵篱道:“我知道,那旗子上写的是端木,好像是从南疆来的。”
“对对对!这就对了!我看告示上写着端木少爷。那咱们岂不是发财了?一千两啊!”
“我们拿着解药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朵篱觉得此事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