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好熟悉的感觉
“你们俩一个正常破纪录一个不正常的,那个叫小麟的是吧,你那个是什么锤子。”慕曦疑惑的看向坐着用被子遮挡自己身体的唐月麟。
唐月麟看向她道:“一种自带高温的金属,还行吧,主要看实力,实力强铁锤也可以下锤百锻。”
简单的糊弄过去,明天就要第二轮了。
第二轮是选择稀有金属进行自由发挥,第二天一早,锻造师们依旧是最早聚集,直奔大比场地而去。
还是那个角落,唐舞麟也是原来的地方,依旧好远。
自由锻造的话,他选择了秘银,熟悉的开局,一锤百段,随后将锤子放在金属上,用天火自动燃烧,当然锻造炉也开启着,不能让时间太久。
大约十多分钟后,通体通红的秘银被夹了出来,天火精铁锤不断的轻敲感知一下细节,随后乱披风捶法锤出,一锤九荡,一共九次精准重锤。
“嗡”的一声,一道足足一丈的灵光外放,唐月麟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千锻超品。
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锤子,他明白,他低估了天火精铁这属于火神的神器金属了。
一锤九荡,他砸了九锤,相当于他砸了八十一锤,还是乱披风之法的八十一锤。
“好像,玩大了……”唐月麟太头看向主席台冲下来的一众老者,他惊呼出声:“完了,舞麟,冠军给你了,我先跑路了!”
他的声音很大,喊完他就跑了,身上的空间不断闪烁,一路重回个人魂师赛的区域。
稳了稳心神,他进入了比赛场地,对面一位比他大一两岁的帅气少年走了进来。
对,非常的帅,唐月麟都觉得非常的帅,他有紫色的头发,黑眼眸,皮肤白皙细腻,身材绝对的完美。
唐月麟掐了下自己的手,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被对面的相貌影响。
对面看向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一直盯着唐月麟,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比赛开始!”
唐月麟手上紫星灵弓伴随着魂环出现,一道道紫色箭矢射出,对面的少年却有些无动于衷。
箭矢落在他的身上,却被他的身体弹开了。
唐月麟一惊,这皮肤弹性……难道是橡皮类武魂?
他一边想,一边后退,身上第三魂环亮起,火灵命刻。
面对他的第三魂技,对手终于动了,身上同样是三个魂环出现,但不同的是,他的魂环竟是万年的,虽然是初入万年,不过万年跟千年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身上三个魂环全部亮起,唐月麟一惊,身上金龙王武魂附体,第一第二魂技全面释放。
越看对面,唐月麟越吃惊,对手的武魂他太熟悉了,正是他们在升灵台遇到的那只海魂兽章鱼。
这章鱼的防御力和力量,觉得是他这种魂师的克星。
一口紫黑色的墨汁,将到来的火灵命刻淹没,他的身体来到了将近六米,那些章鱼触角不断的向唐月麟冲去。
唐月麟手中昊天锤一甩,砸向到来的攻击,但紧随的拉扯力传来,那些触手上的吸盘真是麻烦。
放弃手中昊天锤,身上银光一闪出现在对方身后,而对手也是立马转身,唐月麟一拳打出,命中他的胸口,但他的感受就是好像打中了泥巴,陷了进去。
他一抽手,那数量众多的章鱼触手就跟随过来,身上银光再闪,落在空地上。
对方的墨汁接踵而至,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唐月麟身上的银光数闪,不断的空间传送。
“这种感觉,好熟悉啊,难道这种武魂的人或者魂兽都这个样子?”唐月麟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身上不断的银光闪烁,这比赛场地也就百米长,以他的魂力可以瞬移上百次,这场比赛的获胜只能靠消耗了。
不过他也不知道对手的消耗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十分钟后。
“你还能吐呢?”唐月麟站在比赛场地上,此时的他脚下已经被墨汁黏住,整个场地已经充满了腥味的墨汁。
他看向对面还要喷的样子不禁问道。
对手看向他,一根章鱼触角将他捆来,唐月麟手中龙爪浮现,看向对手不禁心想:“哑巴?”
他被带到少年面前,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有些呆滞的少年。
“真是哑巴?还是个失明的?”唐月麟抽出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脸。
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向唐月麟,咳嗽了一声,倒了下去。
他这一倒,唐月麟就失去束缚摔在了地面上,那些墨汁都没有消散,所以他就被粘在地面上了。
对方好像有点虚了,难道是吐墨汁吐的?
在裁判的一阵拉拽下,他扶着昏过去的少年回到了酒店。
其他人的比赛还在继续,他将那名少年放在床上,自己进入洗手间,尝试着将附着在身体上的墨汁清洗干净。
半晌后,一脸郁闷的唐月麟走了出来,踹了一脚还在昏迷的少年,有些埋怨道:“你这是墨汁吗?改名胶水吧,还是黑色的。”
他看向身上的一层黑色,这墨汁干了之后就硬硬的,还粘在皮肤上,洗不掉。
拽还有点拽不下来,过程中∴有点抽筋拔骨的疼痛感。
等到唐舞麟回来,他将事情告诉了他。
唐舞麟看向唐月麟的手臂,道:“我试试。”
“给。”唐月麟将手伸了过去,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忍受的剧痛传来。
“啊!停,疼死我了。”唐月麟瞬间收回手臂,看向被唐舞麟拔下来的一块干掉的墨汁,那个区域的皮肤已经通红了,不是正常的白皙。
唐舞麟疑惑的道:“什么墨汁啊?我都用了好大的劲,你不要紧吧。”
唐月麟道:“今天的比赛我不出场了,我去研究研究,啊,这后劲,也真够疼的。”
“给你揉揉。”
“好。”
下午的团体比赛。
唐月麟在宿舍待着,舞长空观赛去了,问了舞长空结果他也不知道,毕竟海魂兽的知识种类太少了。
他看向躺在那里的少年,推开了他,自己也躺在床上,思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