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古董交易:揭开金铜观音的神秘面纱与交易佳话
她侧身而立,做出邀请的姿势,声音轻柔:“凌星辰先生,请进。”凌星辰踏入屋内,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只见房间装潢简洁高雅,一张雕花木桌宛如一位庄重的长者,稳稳地占据了房间的中央位置。桌上整齐摆放着一些简单的茶具,它们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而一盆小巧玲珑的盆景,犹如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生机与雅致,营造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这时,服务员轻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去找掌柜。”说完,她脚步轻快地退出房间,转身之际裙袂轻扬。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她小心翼翼地将房门轻轻合上,动作之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一方静谧的天地。
没过多久,服务员便引领着一位年轻的鉴定师走了进来。他身着洁白无瑕的大褂,布料厚实且柔软,袖口与领口皆细致地镶着深色边缘,既显专业又显庄重。大褂前襟整齐交叠,腰间系着一根简约的腰带,将他利落的身形完美凸显。
他发型短而规整,侧分的发丝梳理得毫无瑕疵,从中透露出其对待工作的严谨。年轻的脸庞稍带青涩,然而双眼却炯炯有神,透过那副黑框眼镜,闪烁着聪慧与睿智的光芒。
年轻的鉴定师礼貌问询:“先生,您好,我是博古斋的鉴定师秦天卫,请问您贵姓?”
凌星辰回应:“凌星辰。”
秦天卫紧接着说道:“凌先生,不介意我先瞧瞧吧!”
凌星辰端起茶杯,语气淡淡地说道:“我自然不会介意。”
秦天卫带着一脸的郑重,轻轻拉开桌子那古旧的抽屉。抽屉发出“吱呀”一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他的手缓缓探入,犹如在探寻一个神秘的宝藏,先是掏出一块丝绒制成的厚布,那厚布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随后,他又如同变戏法一般,接连拿出放大镜等一系列专业工具,每一件工具在他手中都仿佛是一件绝世珍宝。
秦天卫将金铜观音坐像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丝绒厚布之上,接着,他拿起放大镜,将眼睛凑近,神情瞬间变得无比专注。在放大镜的魔力之下,金铜观音坐像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清晰无比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犹如一道道犀利的射线,仔细地扫过雕像的每一寸表面,那精美的纹理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密码,等待着他去解读。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雕像,感受着那微微的起伏和质感,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的线索和价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秦天卫愈发沉重的呼吸声。终于,秦天卫缓缓放下放大镜,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难色。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角微微下沉,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惋惜,缓缓说道:“凌先生,不瞒您说,这个金铜观音坐像大概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但在如今的市场上并不怎么值钱。如果您真的要卖,又信得过我们博古斋的话,可以放在这里寄卖,我个人做主不收您的抽成。”
凌星辰听到这话,脸上并未有太多的惊讶,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神色淡定地缓缓问道:“秦先生可曾听说过‘揭画’吗?”
秦天卫原本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尊金铜观音坐像,沉浸在对其工艺和历史的思索之中。凌星辰的话猝不及防地传入他的耳中,他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愣地杵在原地,足足好几秒都没回过神来。他的脑海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便想:“我自然知道什么叫揭画。”
但仅仅片刻之后,秦天卫那聪慧机敏的头脑便快速运转起来。他的双眸猛地睁大,目光中透露出一抹敏锐的光芒,仿佛瞬间捕捉到了凌星辰话语中潜藏的玄机。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琢磨:“凌星辰这话绝对话中有话,难道这看似寻常的金铜观音坐像背后,还隐匿着不为人知且更深层次的秘密?”
想到这里,秦天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而急切。他呼吸一滞,身子前倾,迫不及待地冲着凌星辰说道:“凌先生的意思是,这尊金铜观音坐像里面还有东西?您稍等,我去喊我师父。”
话音刚落,秦天卫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转身朝着门外飞奔而去。他的脚步快得惊人,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衣角在身后猎猎作响,仿佛一片被狂风席卷的云彩。那仓促而焦急的背影,显示出他内心的迫不及待,他满心都想着要赶紧将师父请来,一同揭开这尊可能藏有无尽秘密的观音坐像的神秘面纱。
不久后,秦天卫去而复返,他身旁还跟着一位身着传统唐装的健朗老人,一同踏入了房间。这位老人身材挺拔如松,纵然年岁已高,步伐却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沉稳的气势。
老人身着典雅的宝蓝色唐装,上面绣着的精致云纹图案,犹如在湛蓝天空中悠然飘动的云彩,庄重而古朴。唐装的领口和袖口采用对比色的镶边,细腻而精致,为整体增添了几分传统的韵味。他的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织带,带子尾端随风轻摆,仿佛灵动的墨色丝带,更衬托出他的飘逸与从容。
这位老人满头银丝,却依旧浓密且富有光泽,整齐地梳理后束于头顶,仿佛凝聚着岁月沉淀的智慧,透露出一种不同凡响的威严。他的面庞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依旧明亮如星,深邃而清澈,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副圆形的金边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学者的气质。
他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嘴角的皱纹犹如岁月书写的篇章,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对古董深厚的情感。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看似普通但质地优良的拐杖,木质光滑细腻,顶部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每一根纹理仿佛都承载着历史的沉淀,蕴含着古老的故事。
凌星辰望着这位老人,心中油然升起一种穿越时空的敬畏之感。老人的出现,如同璀璨的星辰点亮了这间小小的房间,瞬间为其增添了浓郁的传统文化气息。
秦天卫向凌星辰介绍道:“凌先生,这位便是我的师父李如峰。”他的语气中满是对师父的尊敬与信任,眼神里也流露出对师父的钦佩与敬仰。
李如峰微微颔首示意,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那目光灵动而敏锐,很快便落在了桌上那尊部分被布覆盖着的金铜观音坐像上,只见他目不转睛,似乎在心底默默评估这件古董潜在的不菲价值。
凌星辰见此情形,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握住李如峰的手,礼貌且恭敬地说道:“您好,李大师。”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眼神中带着一抹对前辈的深深敬意,仿若清澈湖水中倒映出的明亮月光。
李如峰的手掌握力依旧强健有力,他面带微笑,亲切地回应道:“凌先生过誉了,我们还是看看您带来的这尊观音像吧。”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充满了专注,显然已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即将展开的鉴定工作上。
只见李如峰不慌不忙地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列工具,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这些工具一字排开,足足有十几件之多。其中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刷子,刷毛细腻柔软;有锋利的刀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寒芒;有坚固耐用的钳子,钳口处光滑平整;还有精致的放大镜,镜片晶莹剔透。这些无一不是用于古董修复和鉴定的专业器具。他的动作娴熟而有条不紊,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显得那么从容自信,充分显示出他在古董领域浸淫多年所积累的丰富经验。
李如峰与秦天卫师徒俩已然做好准备,要拆除外面的金铜观音坐像。李如峰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同时解释着:“如此一来,即便这金铜观音坐像为实心,凌先生也不至于遭受太大的损失。”他的话语轻柔而沉稳,其中不仅透露出对凌星辰的尊重,更表明他对于这尊观音坐像的真实性,内心其实抱有一定的预期。
随着李如峰熟练而细致的拆卸动作,一股朽木的味道逐渐弥漫开来。终于,底座被整个拆掉,金铜观音坐像的真身完整地显露出来,里面的金铜像闪耀着明晃晃的金色,那是璀璨的鎏金之色。这令人震撼的一幕,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锁定李如峰,满心期待着他这位专业人士给出权威的鉴定。
李如峰神色凝重,拿起放大镜,凑近仔细观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凌先生,这金铜观音坐像起码是北宋时期的。”这般罕见的珍宝,即便是他,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深厚扎实的专业知识,也难以完全掩饰内心的激动。
秦天卫在一旁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发问道:“不知道凌先生当初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凌星辰敏锐洞察力的深深敬佩,同时也流露出对这门艺术更深入、更全面认识的强烈渴望。
凌星辰爽朗地打了个哈哈,缓缓说道:“这啊,乃是自己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外面这层金铜像,那可是民国时期的物件。”他的话语轻松自在,仿佛只是在随意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家事,丝毫没有因为手中之物的珍贵而显得紧张或拘谨。
随后,秦天卫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凌星辰,郑重地说道:“不知凌先生是否愿意将这件价值非凡的宝物割爱给博古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那急切的眼神显然表明他对这尊观音坐像的不菲价值心知肚明。
这时,李如峰接过话茬,面色沉稳,语气诚恳地说道:“凌先生,我博古斋愿意出价五十万购买您的这尊观音。”他的出价既显示出了对这件古董应有的尊重,也从侧面透露出他对凌星辰精准判断的认可。
凌星辰轻笑着回应道:“李大师别开玩笑了,如果是寻常的金铜像,李大师给的价格还算公允。但是李大师您也看见了,这尊金铜像封存得如此完美,连一点氧化的痕迹都没有,这般品质可不常见。少于一百万,我是断断不会出手的。”他的话虽然听起来轻松诙谐,但每一句都精准地透露出他对自己手中这件宝物的深入了解和满满的自信。
李如峰表面上始终保持着和善的笑容,然而,他的内心却早已如同翻涌的浪潮,开始了揣测与盘算。
他的目光在那件待价而沽的珍宝上停留片刻,沉思一番后,再次出价,沉稳地说道:“七十万。”他的声音看似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商量余地,那语气既显露出他的坚持,又流露出难得的灵活。
站在对面的凌星辰心中快速思量着,他看着李如峰,心想这个价格看似已经很公道了。稍作停顿后,凌星辰说道:“要不就九十万,外面这尊金铜像也送给李大师您了。”他的语气中满是慷慨和诚意,仿佛真心希望这笔交易能够达成,同时也展现出对李如峰的尊重与重视。
李如峰听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说道:“图个吉利,八十六万如何?还愿意代表博古斋交下凌先生这个朋友。”他的话语温和而有力,既充满了交易的智慧,试图以一个巧妙的数字达成共识,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对友谊的珍视,试图在这场商业谈判中增添一抹人情的温暖。
此时,交易室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双方都在等待着对方的最终回应,这不仅仅是一场金钱的博弈,更是一场心理与智慧的较量。
凌星辰微微眯起双眸,略作思索后,洒脱地说道:“行吧!八十六万就八十六吧!成交。”
李如峰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忙不迭地说道:“凌先生真爽快!”说着,李如峰小心翼翼地从内兜掏出一张精致的黑色名片,双手递向凌星辰,接着道:“凌先生,拿着我的名片,以后博古斋寄卖不收手续费,买东西享受九五折优惠。”李如峰的目光中满是真诚,这不仅仅是一项优惠政策,更是他对凌星辰的信任和友谊的进一步确认。
随着李如峰的承诺,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融洽。凌星辰从容地接过那张黑色名片,只见其上金色的字体在华贵中透出一份沉稳,正是李如峰的名字与博古斋的详细地址。然后轻轻点头,郑重地说道:“李大师慷慨,凌某记住了。”凌星辰说着,极其珍视地将名片收入怀中。
李如峰微微而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温暖的涟漪。只见他眼中精光连闪,熠熠生辉,显然此刻心情大好到了极点。
他心中十分清楚,今日所发生之事,不单是为博古斋收获了一件无比珍贵的古董,更为重要的是,有幸结交了一位慧眼独具、学识渊博的有识之士。这份珍贵的情谊与难得的际遇,比起金钱财富,不知要珍贵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