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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相片里的初恋女友(6)

相片里的初恋女友 我亦有心 3156 2024-11-12 10:06

  第四次相见,终于有了身体接触,但我知道,她对我还只是有种新鲜感,爱没爱上我,我不是她肚子里蛔虫,听不到她的心声。

  我对自己说,既然喜欢上了她,就该处处替她着想,她不辞辛苦地老远赶来,难道想得到的惊喜,只是我的一个拥抱和热吻?绝对不是,她愿意来我这里看看,当然是想更接近到我的生活里,从而更深层次地了解我。

  而我呢,那时想得就太简单了,一心只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不仅把画的作品全拿出来给她看,将写的诗作一首首念给她听,更是执意要陪她进城,送她回家。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是很爱很爱她的,非常关心,非常体贴,会对她很好的。

  最后因夜已太晚,她只让我送上了54路车,没让我再送她到家。

  吻过搂过,从此在我的心田,种下了对她的情根,再也难以拔去。

  不说神魂颠倒,至少她在我心中已经由抽芽到开枝散叶,开出花来了。虽然尚未结果,但日日浇灌,天天培护修理这朵爱情之花,成了我后来心心念念想着去做的事。

  由最初的一见倾心,到一周后的卿卿我们,我和她开始了一场印像深刻,难以忘怀的热恋。

  我不再忌讳往她厂子打电话,不再忌讳电话那头需要总机转接传唤,打电话对我而言方便之极,我办公桌上就有一部座机。且电话比写信快捷得多,更能直接语音表达。

  随后的日子里,除了忙工作,我再也不似过去的我了。过去,安静不喜热闹爱独处的我,午间,晚上,就是深夜,周末休息日,总要读几本书,摘抄报上有用的东西,研究一些历史知识。有时画画素描,画画人物肖像,学学解剖色彩人体结构等,还会吹吹拉拉,玩玩乐器。

  但这些全没心思坚持了,我一门心思想进城去,去和王红约会,去西湖边公园里谈情说爱,去长时间陪伴在女朋友身边。

  柳浪闻莺的草地花丛间,留下了我与她笑容满脸的幸福画面,留下了一张张黑白相机摄下的倩影,包括本文题目说到的,那张保留至今,王红趴在草地上的托腮照片。

  六公园的湖边长椅上,留下了我们相依相偎,尽情戏耍的音容笑貌。

  黄龙洞外的竹林洼地,碎叶堆里,滚着我们相搂相抱热烈相吻的印迹。

  部队疗养院附近的杭州花圃、西湖十景的双峰插云亭子,留下了我为她插花发髻,轻掏耳屎的轻佻举止。

  植物园里的大片绿植、玉泉戏水的红色锦鲤,还能见证当年我与她打情骂俏追着戏玩。

  等等等等。

  我俩越谈越情不自禁,越谈越不能自已,越谈越难分难舍,越谈越你侬我侬起来。

  一个礼拜天接一个礼拜天,来来回回,我那辆“飞鸽“的后轮胎,都被磨的要换新了。

  有时候,仅星期天不够,平常日子也抽出时间赶去约会。以至于老实厚道的小卢,都开起了我的玩笑:

  “李哥你现在成大忙人了,晚上基本上都找不到你人了,悠着点吧。哈哈。“

  我也累呀,累得筋疲力尽,但心不累,开心着呢。

  “我有女朋友了,有女朋友了。”那段时间的我,心情飞扬,步履轻盈,感觉天天都是阳光灿烂,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在邻居和同事们的眼里,我变得精精神神,朝气蓬勃。

  唉,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持续地兴奋,但渐渐还是有点吃不消了,我人都瘦了下去。这不是为爱瘦得人憔悴,是用情太深之故。

  三个月之后,因为工作上人事招工管理和下属企业工资额度申核制度改革,我忙得没空,以致于超出一个星期近半个月,未曾进城,没能见到王红。

  局下属单位有八家工厂,那一年正是国家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火热的时候,工厂的发展势头都挺旺,都需要扩招职工。负责人事管理和青工培训工作的我,每天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完成,也每天要和厂里新招来的年青人打交道。

  八家工厂虽都不很大,但都建有团支部,身为党员的团委书记,经常要向那些团支部书记们布置些任务,举行些活动,一来二去的,也都混得熟了。

  这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变化,差点酿成了我与王红感情上的头一次变数,但也由此让我得寸进尺,我与她的感情来了个大大的升华。

  她为我留夜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剧情的发展又是那样的。

  我现在暂不住原先的宿舍楼了,区里刚分给我父亲一套中套,在一幢4单元101室。该幢有一至五层高,每单元三套房。边套一楼暂由我住着,五楼却住着局下属企业三位女青工。

  起先说过,我管着下属八家工厂的青工,管着管着,我和这八家工厂上百位青年团员们都很熟悉了,曾经多次带领着大家外出搞活动。

  而其中又以青年女工居多,有一家日用化工厂,团支部书记就是女的,叫张艳。

  无巧不巧,张艳就住在了我楼上头顶。

  我住在底层,开后门有个院子,很小很小。

  这天,打开后门,忽见院子地下,摔着本笔记本。

  收起一看,竟写着日记。

  不翻犹可,一翻顿吃一大惊。

  原来日记本是张艳的,这本没什么,她就住我顶楼,不慎掉下来也是会的。

  问题是日记里写的,全是对我的爱慕思念之句。妈呀,她呀,暗恋了我这么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觉。

  如此说来,摔下日记本是她有意而为之,这姑娘不但大胆,还挺有心计。

  想起来了,有一回,因为和她相熟,工作中经常接触,偶在楼口碰见,曾邀她进屋小坐了一会,让她看了看,我摊满在桌上,正在研究和撰写的,有关中国考古和历史学方面的文章及资料。

  我已经写了厚厚一大叠的心得和文字,收集了大量的图片和新闻稿件,是打算日后有机会出书的。也许正是我的宏大志向,让张艳对我倾心了。

  现在怎么办?我对张艳绝对就没有一点点的感觉,乍然知晓了她的心思,倒让我觉得有丝丝愧疚。

  那天还真不该,和她谈了自己的抱负,如今人家有意来试探,也许还故意冲着我已有了个女朋友,想来搅局?这日记本还是不还?怎么还?唉,伤脑筋。

  更伤脑筋的还在其后,这天傍晚饭后,忽听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张艳,手里还端着一套玻璃茶具。

  她借口来讨要日记本,就这么堂而皇之进了我屋。

  她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本子掉你院子里了,被风给刮下来的。这套玻璃杯送给你,是我亲戚厂里自做的,你收下。“

  我当然知道她的来意,醉翁之意不在酒,送我茶具自有她的目的。但她做这些又有什么用,此刻的我,早已有了深爱入骨的意中人,且正在火热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我若断然拒收,又怕伤了人家面子,也只能勉强收下。

  我由桌面上拿起本子,交还到张艳手中,故意说:“我刚从院子里捡回,没翻看你就来敲门了,放心,我不会随便看别人东西的。“

  张艳这女孩子绝不简单,她对我笑了笑,不说这日记本,却说起了我吹笛子的事。

  她说:“大书记,你的笛子吹得真叫盖,我五楼上面也听得一清二楚,好听。以后团里搞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

  接着,她不和我谈生活,却滔滔不绝和我谈起了工作方面的事,尤其是这次工资分配制度改革,她还向我提了一些意见和建议。

  这女孩绝对聪明,明明对我心生爱慕,却绝口不提,反而大谈特谈起了与我息息相关的工作问题。

  如此一来,我又怎好马上做出要送客的姿态,也只能顺着她的话题,和她面对面谈起了工作。

  谈着谈着,谈出祸水来了,更更伤脑筋的麻烦事降临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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