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们说,咱家打一口井怎么样?(求追读!)
很快,这个角也绑好了,接下来,许飞扬拉着另一个角,去到了另一边,还是用一样的方法绑上。
等四个角都绑上了,这还没完,还得再铺上一层,这样遮阳的效果才更好。
忙完这一通下来,许飞扬额头上脸上都是汗,他伸手随便擦了擦,又跟着许父去把鸡舍门口也拉上了一小块遮阳网,接着,他又和大家说了下,接下来大家轮流在养鸡场值班的事,大家都表示同意,毕竟这个养鸡场承载的可是全家的希望,可大意不得,许父甚至说,要是碰到那种比较要紧的时候,他晚上睡在鸡舍里都没事。
忙活了这一通,此时也已经傍晚了,鸡舍已经全干了,于是大家便把放在外面的东西全都拿了进去,料桶水桶也拿了进去,然后一起赶鸡回鸡舍。
等把鸡全部赶进去了,大家也都累得够呛,便准备回家去了,中午菜还剩下不少,晚上热一热就能吃了,也省事了。
等回到家里,两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看见他们回来了,都连忙快步走了过来。
刚走到林玉兰的身边,他们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鸡屎味,他们没有嫌弃的捂鼻子,只是问她今天是不是又去打扫鸡舍了。
林玉兰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自己身上味儿实在太重了,便打算去挑点水,晚上好好洗个澡。
许飞扬让她歇着,挑着扁担就上山去了,许母见状便说让他多挑两担,老屋的水缸也空了。
许飞扬答应下来,脚步轻快的朝着外面走去,许父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家里人吃水总是要去山上挑,虽说他们都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但要是能把这力气省下来,不就能做别的事了吗?
思来想去,他转头看着许母和林玉兰。
“你们说,咱家打一口井怎么样?”
许母和林玉兰起初都是一脸惊讶,但是联想到自家有一口井的好处,都是十分期盼的。
许母和他商量着,“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哦,咱们家里现在花销大,每个月买鸡饲料就是一笔大的支出,要不还是再等等吧,等家里的鸡下了蛋,赚了钱再说?”
许父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而且村里人不知道他们之前在山洞里捞鱼和摘木耳卖钱的事,都以为他们搞个养鸡场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要是现在再打口井,家里经济吃紧不说,到时候还要惹得他们怀疑,徒增口舌。
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行,那就再等等,等咱们家的鸡下了蛋,赚了钱,咱们就打井,咱们做村里第一个在自家院子里打井的人!”
这次,还不等许母和林玉兰回答,许月就率先欢呼了起来。
“好耶,这样爸爸妈妈就不用那么辛苦,天天去山上挑水喝了!”
许父挥手让她过来,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感慨道,“虽说咱们农村人爬山都是爬习惯了的,但是肩上挑着两担水,万一再碰上下雨天,山路泥泞不好走,一不小心就会摔了。去年住在村东头那个老伯不就是雨刚停就上山挑水闪了腰吗,现在都经常喊腰疼。”
其他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于是都一致决定,等将来卖鸡蛋赚了钱,就找人来给家里打口压水井,这样可就方便多了。
不一会儿,许飞扬就挑着一担水回来了,他走到堂屋,把水全都倒进去,然后转身又接着往外走。
许父听着他那呼哧带喘的,起身进了堂屋,找来水桶和扁担,就跟上了他。
许飞扬看见他来了,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许父轻哼一声,“你这小子年纪轻轻,挑一担水就累成这样,我年轻的时候,挑个两三担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许飞扬知道他不是在吹牛,在他的记忆里,许建军的力气一直都很大,小时候全家上山一起打板栗,那两麻袋的板栗压得实实的,加起来得有一百七八十斤,他健步如飞,挑起来就往山下走,真是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再说以前,家里没米了,许建军搬出来两麻袋的稻谷挑在肩上,就朝着镇上的加工厂走,那两麻袋的稻谷加起来得有个两百斤了,从他家到加工厂,一来一回,得走上一个半小时。
仔细想想,自己和他比起来,力气这方面还真是要逊色一些。
他笑着说道,“是是是,你现在还正当年呢,你等我两年,说不定过两年我就追上你了。”
许建军很不给他面子,“我看再给你三年都够呛。”
许飞扬没有被打击到,“那可不一定啊,我肯定会一天比一天进步的。”
许建军看了看他,没说话,但许飞扬就是莫名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信任。
他内心有些许挫败,想来他肯定觉得,他前些年浑浑噩噩只顾着喝酒,把身体喝废了吧。
但是他觉得他现在这具身体有活力的很,未来肯定能超过他!
很快,父子俩就从山上一人挑了一担水下来,等回到家里,许母也把中午的菜热好了,大家就一起坐下来吃饭。
吃过饭后,林玉兰准备烧水洗澡,许飞扬就主动承包了洗碗的活,然后带着孩子们去洗漱。
他今天出了一身的汗,他拎了一桶水,到院子里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就回到了房间里,而两个孩子此时还围在一起看小人书。
家里也没个电视,孩子们的娱乐方式实在太少,但是愿意看书也是好的,许飞扬想着,过些天再去酒楼送木耳的时候,顺便给他们买几本小人书回来。
过了一会儿,林玉兰终于回来了,她换了一件粉色的棉的上衣,看着已经穿了很多年了,上面有了不少的毛球,摸起来也疙疙瘩瘩的。
许飞扬搂着她躺下来,林玉兰抬起自己的胳膊让他闻闻还有味没有。
“现在天热了,鸡舍里的味道是越来越难闻了,等再热一点进去打扫的时候都要捏着鼻子了。”
许飞扬笑着说已经没味了,又心疼的搂住她的胳膊。
“这活确实是辛苦的,而且又脏又臭,真是辛苦你了。”
听他这么说,林玉兰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