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进门看到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奇怪的木头架子,暗想应该就是织机了。果然袁氏对他说“幺女,来坐这儿。先把这些纱支固定在这上边,然后脚踩着下边,手里拿着这个梭子,穿过去,拿这个竹片把线压紧。就是这样。”袁氏一边说,一边给他演示。阿木看了看,觉得也没什么难的,刚要自己试试,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想要去趟厕所。就对袁氏说“娘,我想去趟洗手间。”袁氏奇道“洗手间是什么地方?远吗?”
“不是,就是……”阿木想了想“啊,对了,现在叫茅厕。”
袁氏笑道“这孩子,可不敢这么说,会被人笑话的,应该说出恭。在后院的茅草房子就是。”
“哦”阿木应了一声,红着脸出去了。来到后院,“嗯!!!真舒服。”完了刚要起身,这怎么哪都找不到手纸?不是吧?这不是真的吧?要娘送?虽然现在是女身,但还是没习惯自己在方便时有女人来,叫父亲送?也不行,自己现在是女身。急的都出汗了。左右看看,这墙上挂着好些个竹片,行了,只能用这个凑活了。完了回来,怎么都感觉不舒服。“回来啦,快过来,要不一会就到中午了”
“哦”坐到织机前,做了一会。没想到,看着挺容易,做起来就难了,手脚都僵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对袁氏说“娘,我出门走走。”
袁氏说“好,别走远啊!”
“好咧!”迈步走到院外,仔细看看,挺小的村子,就几十户人家。走着走着就到村口了。这里有个牌楼,上面写着“魏庄”,再往前,道路两边稀稀拉拉有些小树,田里一片金黄,麦子快熟了。有几个人在边上撵野鸟。正无聊间,远处有几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阿木往边上让了让。没想到,这几个人一边打量他一边走。突然有个人回过头来对他说“兰公子?”
“嗯?你认识我?”
“啊哟!我还说我眼花了,第一次看你穿女儿装。”
“啊?我平时都穿什么?”
“装什么呀!咱们这从小玩到大,你也没当自己是女儿家呀。今天这是怎么了?”后边有个稍微个高点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阿木,“哦,我昨天被父亲打了一下,看头上还有伤呢!过去的事记不大清了。”
“啊,受伤了,没事吧?”
“你那么好的身手,你父亲怎么能打到你的?”
“就是啊,怎么回事?”七嘴八舌的,个高点的那个还过来仔细看了看头上伤。“哎呀,没事,没事。”
“既然是旧识,那就再介绍一下吧,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我叫魏虎,前面那个最大的院子就我家,这个是田钰,我们几个读书最好的。这大高个叫李嘉。这个胖子叫张浩。”
“哦,大家也算是好友了,我病的事,不要给我说出去。”
“当然,当然。兰公子的吩咐,我们怎么敢说出去?”
“嗯,你们不知道我是女儿身么?怎么叫我兰公子?”众人互相看了看。“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然,还能骗你们不成?”
“哦,不记得好。不记得好。”正说话间,突然“兰儿,你怎么又跟他们一起?”众人“轰”一下都散了,原来是花弧来了“再发现你们找兰儿,看我不打折你们的腿!”
“兰儿,不是让你在家织布么?怎么出来了?”
“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出来熟悉一下。”花弧也没说什么,就拉着阿木回去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还是继续织布,阿木都快疯了“想我也是堂堂银河舰队的上尉,怎么天天做这个?哎呀!好痒啊!”
“母亲,身上痒,我想去洗个澡。”
“洗澡?”
“哦,就是沐浴。”
“哦,先去烧水吧。”
“怎么烧啊?”
“这都不记得了?”
“嗯。”
“好,跟我来吧。”跟着袁氏来到后院,挨着茅厕有一间小木屋,进了屋里,正中间有个大木桶,角落里有一个台子,上面有个大铁锅。“兰儿,先去前院打点水!”
“哦!”左右瞧瞧看到有一个小木桶,就拿着来到前院井旁,“哦,还有辘轳,幸亏认识。”打了水提到小木屋,倒到锅里,袁氏已经生着了火,“好了,一会水热了就能洗了。”
………………………………………(本章完)魏晋南北朝--厕筹时代
唐之前,已有使用厕筹的记载,但未见有用纸拭秽之证据。
资治通鉴卷一百六十六梁纪二十二记载北齐皇帝高洋“虽以杨愔为宰相,使进厕筹,以马鞭鞭其背,流血浃袍。”唐代高僧道宣所述《教诫新学比丘行护律仪》上厕法第十四记载了僧人的日常规范,其中上厕法要求僧人“常具厕筹,不得失阙”,并明文规定:“不得用文字故纸”。这个记载证明了唐朝时代的僧人用厕筹拭秽,同时很有意思的是禁止用“文字故纸”拭秽,既然禁止,那么现实生活中一定有人这样做,不然何来禁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