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府上。
周公在大厅之中招待散宜生,在散宜生面前放着的就是那天一个突然出现的军士交给自己的绢布,还说是周公给的。
周公的脸色也很难看,一边抿着茶水一变盯着眼前的绢布。
“周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散宜生一脸困惑的看着周公。
周公摇了摇头,“是一些无聊的宵小之徒所用的手段而已,不用多疑。”
“三个大周军士之性命,臣下之间,我们是否先行停下大礼修缮之举。”散宜生担心的说道,尤其是在得知周公没有写过这封信后,散宜生更加担心了。
周公喝着茶,看上去是一脸的淡定,实际上心中所想的比起散宜生是只多不少。
“将军,此事还请不要声张,我自由应对之法。”周公沉着脸色说道。
“那修缮之上还要继续吗?臣下担心。。”
“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还请放心,这种事情不会一直发生的。”周公继续开口说道。
散宜生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是周公都开口这样说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周公,天降神雷,会不会不仅仅我们,万一有些不善之类也注意到此,会不会。。。”
“不善之类?将军所指的是何物?”
“有神必有妖。。”散宜生慢慢说道,虽然他自己也不愿意这样说,但是事已至此已经不由自己决定了。
周公面色猛地一变,“既是神灵所示之雷,妖物又怎敢靠近。”
“臣下一时失言,还望周公勿怪。”散宜生起身鞠躬说道。
周公点了点头,“无妨,若是没有要事的话,就先行退下吧。”
“是。”散宜生退下后,周公叹了一口气,抿了抿桌上的清茶。
陛犴从门口走进来,坐在刚刚散宜生的位置上,“怎么?出事了?”
周公将那块写有三个名字的绢布扔给了陛犴,“你看看吧,三条人命啊。”
陛犴一接触绢布,就谈了一口气,“这绢布之上的乃是人血。”
“人血?”周公惊愕的站起来,看着殷红的绢布,一时间觉得那三个名字无比刺眼。
陛犴再次开口道,“而且,这个绢布还有一丝妖气。”
“难道真的有妖物现世?”周公由点不敢相信。
陛犴缓缓开口,“那个将军说的不错,有神必有妖,只不过之前是神界庇佑你们,现在换成了仙界而已,但是妖界却是一直未变。”
“难道妖物出现在了岐山?这不太可能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想他门也应该是注意到了天雷。。”陛犴沉声说道,其实自己更想说的是,那些妖族之人绝对是看到了雷劫,料定岐山有神渡劫,想到这里蹭一蹭运气。
幸好自己离开的早,不然以自己刚刚度雷劫的状态面的那些妖界之人,那后果可想而知。
“那可如何是好,难道要放弃岐山之地吗?”周公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若是有妖在此,不管在何地,他们都能找到,妖的力量是你们远不能及的。”陛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你?妖物若是强大,你会不会有意外发生?”周公还是不愿意陛犴出去面对妖物的,尤其是在陛犴受过上一次的大伤之后。
陛犴起身,冷笑一声,“我乃昆仑神兽,其会怕他妖界小妖?”
这倒不是陛犴自己夸大,只是这些妖的目地是他,他总不能呆在周公府上享乐,让那些无辜的百姓被妖界屠戮,更加可恶的是这半年来也不见杨戬的影子,要是有杨戬在的话,岐山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
所以到头来,这件事情还是得自己解决啊,一些不长眼的妖而已,说到底自己也已经太久没有活动过身子骨了,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了。
“那你当心。”周公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忙,只能这么说了。
陛犴点了点头,“放心吧,岐山天子大典绝不会耽搁的。”
看着陛犴缓缓离开,周公心中有一种略微的欣慰,又有一种不安。
护政节在他身后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周公来到护政节面前,跪在地面的蒲团之上,“希望你们保佑陛犴平安无事。”
。。。
陛犴站在屋檐之上,看着这繁华的镐京城,这可是周公一生所奉献的地方啊,自己要给他守好了。
岐山山顶。
修缮的百姓和军士担惊受怕的搬运者土木和石块,还有人窃窃私语,“据说这里死了不少了,你知道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呢,这不,大将军不让说啊。”
“我总感觉这个地方不干净,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怎么还不停工啊。”
“谁知道呢,不过还是少说两句,不然被发现可就糟了。”
一个副官走过来,“喂,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还不去干活。”
“是是是。。”两个军士赶紧退下去。
“啊。。。”两个军士刚刚转过身,就听到副官的一声闷叫。
两个人直接站在了原地,瑟瑟的发抖,“你。。。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我听到了副官的声音,你呢。。”
“转过去看看?”
“看看。。”
两个人心惊胆战的回过头,身后一个人也没有,那个副官也不见了,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着,“副官?副官?”
一边走一边喊,可是始终没有人回答,一直走到眼前的山包下,两人大着胆子往山下看去,这下直接喊了出来,“啊,死人了。。”
这一喊直接惊动了修缮的军士和散宜生,自从死人之后,散宜生就一直坐阵岐山了,本想着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不一会儿,散宜生就带着一群军士来到了出事的山包下面,一位副官躺在下面,早已没有了呼吸,面色苍白,身体还有温度,看来是刚刚死去没多久。
这个副官的死相和之前死的那三人几乎一模一样,十分害怕,在恐惧中死去,瞪得很大眼睛似乎在表示自己的害怕。
散宜生脸色变得很难看,“厚葬此人,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干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