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站起身来,有些气愤的看着太上老君。
以太上老君的能力,刚才完全可以拦住华胥、完全可以救下她。
为什么…为什么!
忽然,女娲感应到了太上老君的思想!
正是之前所获得的能力,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原来,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挡住一颗想死的心…。
华胥死的很坚决,她是为飞蓬殉情而死…即便是救下了,也无济于事,她还是会寻死的。
还不如让华胥死在这昆仑山,好歹能与飞蓬死于一处,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无法改变。…
只见,太上老君双手拿着拂尘,面色淡然的对女娲说道:“你义父飞蓬,被重楼打致重伤。”
“留下最后一口真气,把你从昆仑山释放出来。”
“限期已至,他已仙去。”
“你义娘也随他而去…。”
“现在唯一的是,你要找到你的义兄伏羲。”
女娲再次看了悬崖下一眼,不解的问道:“可是,我上哪去找他呢?”
没想到的是,太上老君竟然卖起了关子,回应道:“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
女娲听的一脸懵,搞不明白太上老君说的什么意思,但太上老君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女娲也不敢询问过多。
女娲微微低头,恭敬的说道:“谢,太上老君玄机。”
只见,光芒一闪,太上老君已离去。…
……………
此时,东海龙宫。
龙副将军快步走近龙宫内,对着那端坐于宝座之上的人,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参见,龙王。”
东海龙王诧异的哦了一声,看着龙副将军,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有何事啊?”
龙副将军微微躬身,回应道:“我引荐重楼、重将军,前来拜访。”
东海龙宫惊讶的说道:“是吗?”
随即,重楼一声招呼都不打的走进了龙宫内。
只见,重楼器宇轩昂的走到东海龙王身前不远处,双手抱拳,说道:“拜见大哥。”
也不鞠躬、也不低头,亦不低声下气,就这么挺直了腰板,挺起了胸膛,平视着东海龙王。
东海龙王闻言,居然不生气,站起身来,客气的说道:“哦,是贤弟重楼啊。”
“贤弟免礼…。”
说着,东海龙王便走到了重楼身旁。
“对了,天庭找贤弟多时了,为何贸然前来啊?”
重楼看着他,解释道:“大哥,实不相瞒…我袭击飞蓬,被天兵天将发现了行踪,被迫要到你的龙宫暂避一时。”
东海龙王对天庭没有丝毫的惧怕,回应道:“贤弟与我深交,有用的着愚兄的地方,贤弟不必客气。”
重楼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东海龙王侧过身来,抬手对龙副将军命令道:“小孽龙,赶快给将军安排住处。”
龙副将军闻言,点头应是,便转身出去安排了。
随即,东海龙王转过身来,看着重楼,拍了拍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贤弟啊,你在宫中安心静养,暂避天兵。”
“愚兄定会为你排忧解难!”
重楼与东海龙王对视着,感激的点了点头。…
此时,太上老君率领着眼神、耳神,以及一众天兵天将们,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东海。
河伯火急火燎的从外头跑进东海龙宫之中,禀报道:“龙王、大将军,我看见太上老君带着眼神和耳神向东海龙宫而来。”
重楼闻言,哼了一声,脸色阴狠的说道:“又是太上老君。”
而东海龙王却是丝毫不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
“贤弟放心,我敖广好歹也是前朝元老,谅他们也不敢冒犯本王。”
“再说,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贤弟在我处,谅他们也不敢搜查。”
可重楼却仍是不放心,他转头看向敖广,说道:“大哥,眼神和耳神都有专长的法力…。”
“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很难躲的开。”
敖广闻言,轻哼了一声,不屑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敖广自顾自的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道:“我东海之内,神秘莫测啊。”
“这几个小神仙,愚兄不放在眼里。”
重楼心中无奈的默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敖广。
“哦,贤弟请放心,我叫几个虾兵蟹将翻动海水,使耳神听到的全是波涛之声,无法分辨。”
“待我离宫而去,安排布置珊瑚镜遮掩龙宫,使眼神只看到一片海水。”
“哼,何等法力也抵挡不过本王。”
重楼看敖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感激道:“大哥费心了,小弟万分感激。”
说着,他还对敖广做了一个双手抱拳的动作。
敖广却丝毫不以为意,哎了一声,看着重楼,淡然的说道:“贤弟不必客气,如果愚兄连这点忙都帮不上,真是枉为四海龙王之首啊。”
敖广一想到那些个天兵天将,便不屑的哼了一声。
“贤弟啊,请你暂且回避一下。”
重楼闻言,双手抱拳,客气的回应道:“大哥,我先告退了。”
说罢,重楼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河伯见状,亦是紧随其后。
重楼这还真是不客套,直接就把东海龙宫当成了自己家一样的随便。
不过好在,东海龙王并不在意。
东海海滩之上,还没等太上老君等人进去龙宫,敖广就率领着虾兵蟹将们出来了。
敖广站在最前方,看着对面的众人,问道:“太上老君,怎么有空结伴东海一游啊?”
太上老君双手拿着拂尘,面不改色的回应道:“天兵天将追踪重楼向东边而去,所以我特意前来捉拿。”
“你可曾发现?”
敖广闻言,无辜的说道:“老夫,没有发现呐。”
可太上老君却根本不相信他,严肃的说道:“敖广,天庭钦犯重楼逃出天界,向东方而来。”
“我特带天兵天将,将他捉拿归案。”
“如若将其隐藏,必将遭到天庭的重责。”
说到最后,太上老君的言语之中已然带上了威胁之意。…
敖广不屑的哼了一声,微微转头,看向别处,说道:“太上老君,我与那重楼虽有私交…不过,他今天既是天庭钦犯,我当然不会姑息。”
“是非对错,老夫自会分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