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秦昊,这莫名的心悸感是怎么回事?
他立马来了精神,满脸好奇的说道:“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亲哥,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吗?”
“刑部尚书是不是真的贪污受贿来?别人你能骗但是我你可骗不了,当初你收服董永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说着。
王长安奸笑起来,一脸我已经看破了事实的真相,快点给我从实说来的模样。
一旁的秦世雄一愣,猛然回头看向满脸淡然的秦昊,“啥玩意,董永是你的人?这也就是说背后想要对刑部尚书动手的人是你?”
他有些发懵,“这两天我还好奇这董永到底是吃了什么豹子胆,竟然敢对刑部尚书动手,没成想竟然这董永竟然是你的人,刑部尚书招你了?”
说着,他吃了两大口饼,满脸舒爽。
“爹你身边不是有暗卫吗?想知道这点事情不还是轻而易举的。”
秦昊喝了口粥,双眼微眯,淡然说道:“刑部尚书倒是没有招惹我,不过从朝堂之上张成之的表现可以看出这老东西早晚会对我动手。”
“张成之就是他的爪牙。另外,前段时间刑部尚书孟坤的儿子孟子傲,联合某个门派的人在西山偷袭我,不过好在有柳伯在,所以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他神色淡然,就仿佛是在说一件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完全不当回事。
而一旁的王长安都快要吓尿了。
这就是平西王家平时所交谈的事情吗?
想自己亲爹天天都让他读圣贤书,在看看秦昊他爹,尼玛的成天都在跟他讨论杀人放火!
想到秦昊这段时间的变化,他陡然想到一件事情,老秦这些年不会都在跟自己做戏吧?实际上老秦也是一个杀人放火不眨眼的玩意!
“但孟子傲动手,张成之也动手,那么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不把刑部尚书撸下来心里总是有些不得劲儿。”
秦昊吃好了饭,拿着毛巾擦了擦嘴。
这件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但既然已经有了矛盾,双方也不可能罢手,那么就各凭手段!
这场对决,会以一方挫败甚至于离开朝堂结束!
“原来如此,刑部尚书这老东西一肚子坏水,我懒得搭理他,你想找他麻烦那就找吧,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最后都会安然无恙,有爹在那!”
平西王咧嘴一笑,那豪迈的模样在王长安的眼中就好像是悍匪一样。
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你,果然是你!”
王长安指着秦昊,手指头都在颤抖,“一开始我就在想董永这家伙是你的手下,是不是你想对刑部尚书动手,没成想竟然还真是你!”
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刑部尚书可是一品大臣,怎么在秦昊的眼中就好像是不值钱的大白菜一样?而且......平西王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就好像一品大臣刑部尚书就是来给秦昊练手的......
这尼玛可是一品大臣,位居人臣的高官!
“拉倒吧,什么我我我的,难不成刑部尚书对我动手还得等着让他揍不成?没这个道理。”
说着,秦昊穿好了官服直奔朝堂之上,而一旁的王长安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昊,
没办法他不是官员,所以没有上朝的资格。
因此...今天可能就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
......
皇宫之内。
楚威皇看着手中的奏折,神色沉凝让人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不管是喜还是怒都看不出来分毫,他轻轻地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淡淡说道:“还真是有趣。”
“萧敬,孟坤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吧?你怎么看?”
身为掌管东厂的顶级大太监,如果连这点消息都不知道,那么他可以说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萧敬低眉顺眼,开口道:“刑部尚书说是他那侄子贪赃枉法,并且利用他的名声来做一些不轨之事,张成之在意识到事情败露之后立刻逃离。”
“而刑部尚书为了大楚,选择大义灭亲,这份对于陛下的忠心,对于大楚的忠心可以说是天下无几人能够比拟。”
他笑着开口,眼底带着一抹佩服。
亲手杀死自己的至亲亲人,是需要下定狠心的,由此可以看出刑部尚书对于大楚的忠诚。
楚威皇笑了起来,“不论如何,孟坤的这份心意朕已经明白,现在他刚刚杀死了自己的侄子,想必心中一定非常难受,这件事情便过去了。”
只是他眼底闪烁着光芒。
这件事情真的只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吗?应该是吧,毕竟孟坤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样,对待朝堂,对待朕都是无比恭敬。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谎那?
......
......
很快秦昊抵达朝堂之上,今天氛围格外的诡异,很少有人交头接耳,所有人都目光诡异的看向那刑部尚书的身上,仿佛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来一些什么。
楚威皇上朝,行礼结束后,依次汇报这段时间大臣们所遇到的问题。
这其实和早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加严肃、庄重而已,很快楚威皇的目光便落到了不苟言笑,低垂着眼眸的刑部尚书身上。
在孟坤身后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那里原本是张成之所待的地方。
他叹了口气,“孟大人,如今案件已经进行的如何了?不知如今案件是否已经调查清楚?”
顿时,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刑部尚书的身上,而刑部尚书浑身一颤,就仿佛是被惊吓到一样。
他声音颤抖,嘴唇嗫嚅,整个人的身子都在佝偻着,就仿佛在遭遇极大的痛苦一样,“微臣对不起陛下!是微臣那不成器的侄子做出那不当人的事情,借用微臣的名声贪污受贿!”
刑部尚书的眼角带着泪水,就仿佛是强力忍耐,但是仍然无法忍耐住一样。
“小侄张成之自知事情败露,所以连夜逃走,已经被微臣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