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之后,余折铁所率领的这一路人马,在余折铁的教授之下,武功又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余折铁见他们攻力提升甚多,于是将他们召集起来说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专心教授了你们杀人技,十招之内便可取江湖上一流好手的性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与我的几位师兄和师叔们对练,他们武功比你们高出太多,你们不必与他们纠缠,你们尽其所学,之于他们过十招,你们尽其所能,在十招只之内,让他们回手反击便可。”
余折铁话音刚落,之见一个黄脸的高个男子,一个红脸的魁梧壮汉,一个身材瘦高的黑瘦汉子,一起站了出来。正在向众人拱手示意。
余折铁说道“此三人的武功,都在我之上,你们或单人,或三五结对,向他们猛攻,演练这三月的所学。”话营刚落,那瘦高的汉子,手托红铜棍上前一步说道“我在里面辈分较小,就由我来打这头一阵!你们那位上来与我对决?”
这时有三人走上前来,他们各持兵器,摆了一个品字阵,站在了对方的面前。四人僵持了一会儿后,那三人便大喝一声,各持长短武器,冲了上去。
这汉子面对三个高手,毫不畏惧,挺棍招架,四人一交手,这三人竟然毫无还手的能力,被人家在一条长棍的猛攻之下,不出十个回合,便纷纷倒地不起。众人一看此情景,心中虽然有些骇然,但是胸中似乎都燃起了一股熊熊烈火,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
余折铁心中大喜,他朗声说道“敌我势力虽然悬殊,但是大家不要气馁,敌人虽然强大,但是他们都是孤家寡人,我们万众一心,迟早会为我们所灭!”
此时那三个被击倒之人,也已经爬了起来,擦擦身上的血迹,各持武器重新排好了阵列。这是余下二人,也各持武器,站了出来说道“大敌当前,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你们的敌人!你们还有谁?站出来与我们对决?”
余下众人群情激奋,他们或三个或五个,自由的组成了阵列。三位高手一看大喜,随即各持武器,便与他们一一的开始了对决。从此这剑劈双峰中,便日夜不停地时时的出喊杀之声。惊的双侠镇中的百姓,夜夜惊悚。
话说静水镇,那位身处镇中青白堂的左堂主,这一日,正在带着几个随从在郊外游玩。他身材魁梧,直压的胯下的俊马,呼呼直喘。
此时的这一行人,正走在静水岸边,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这笑声底气十足宛如洪钟,这一行人都感到自己的心头都为之一阵。这个左堂主便不有自主的,牵动缰绳,向那个笑声走去。
行不过几步,远远的望去便见有两人,站在河边,谈笑。此二人,一人四十多岁,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极具王气,他身边一人是一个年轻人,岁数不超过二十岁,但是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极为富贵。
这左堂主见之,不禁心中喜悦,内心之中,便有结交之意。他将众随从留在原地,便独自上前,来到了二人的面前。二人见一个生人来到近前,便停止了对话,一同善意的冲这位左堂主微笑着。
见二人态度颇为友善,这堂主便满脸殷勤的拱手说道“二位气宇不凡,不知是哪里来的高士?”那个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左堂主,轻蔑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他身旁的年轻人,倒是极为热情。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们不过是两个闲散之人,哪里敢称高士?我看这位先生,才是个身份尊贵的名士。”
一听对方夸自己是名士,这左堂主心中大喜。便恭敬的自报名讳,与二人攀谈起来。那二人,随即也自报了名讳,此二人,年长者叫赵福通,年少者,叫扬诙。
攀谈中,那个中年人,态度十分的冷淡,有一句没一句的,于是这左堂主便和这个叫扬诙的年少者,攀谈甚欢。二人似乎有相见恨晚之情。直到天色变暗,二人才依依惜别。临走之时,二人还交换了信物,那年轻人将一把短剑赠予了左掌门,而左掌门则将怀中一块玉牌赠予了对方。
三人拱手而别之后,这二人看着左摧城不舍的背影,相识而笑。此二人,不用多问,一个是福王赵选。一个是元傲子。福王本是王族,言谈举止,自然十分的尊贵。傲子的父母,本是在玉坤山修炼多年的妖魔,手中金银无数,因此这傲子从小生活无忧,自然带着富贵之气。二人略施小计,便骗过了这个大魔头。
话说这个左堂主,他闯荡江湖三十余年,在江湖中颇有名号,掌中兵器为一对双钩,因此江湖人称,勾魂使者。他在江湖中,凭借着自己的武功和红龙教的威名,可谓颇有威望。江湖中人,闻得他的名号,无不胆寒。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些表面文章。他知道,在背地里江湖上的人对红龙教的众教徒们,都深恶痛绝,厌之如过街老鼠。
之前他若遇到哪些对他面露厌恶之情的人,定会勃然大怒,亲手将他们碎尸万段。但是自从他娶了几房侍妾之后。成天在温柔乡中,竟然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人性。因此他渐渐的,开始厌倦起这个江湖生活来。
因此他隐藏了身份,开始和教外的一些人物结交起来。由于这红龙教,教规甚严,因此他不敢和江湖上那些有威望的人来往,只是和本镇中,一些平头百姓有些简单的来往。
今天他闲来无事,于是带着几个随从。出外散心,但是不想却遇到了两个贵人,那个中年人给他的印象深刻,对方不屑的眼神,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要是几十年前,若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定会爆起,将此人的双目挖下,塞入其口。但是今天他遇到的这个不屑眼神,却让他有些自惭形秽,好像自己没有穿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