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盛会,被她搅成了红龙教与江湖人士的群殴。他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多少有了一些不满。
此情此景,被躲在暗处的三个师兄弟看在了眼中。他们趁乱交换了信息后发现,一个计划不约而同的,在他们三人的心头升起。在他们看来,这个长老武功不但奇高,而且极有谋略,因此她做事一定刚愎自用。
像这样的人,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可以很容易的找到机会除掉她,如果计划成功,不但可以除掉一个心头之患,还可以扰乱这次盛会,如果刺杀失败,这里都是从四面八方来的江湖人物,趁乱逃脱也不是难事,而且这个周托焰,对此次盛会极为重视,他一定不会轻易地取消此次盛会,到时候,还可以浑水摸鱼。
反说这位长老,自从入了教后,她对心中的神教,极为忠诚,她出生入死,兢兢业业,经过了几十年的努力,终于拥有了现在的地位,因此她对自己的身份十分的自豪,因此行事十分的高调,走到哪里,其周围都插着,象征其地位的彩旗。
考虑到她的安全,其侍从多次提醒,但是她充耳不闻。不仅如此,他还架空了周托焰,将周托焰变成了自己的跟班。三双眼睛见此情景,十分高兴。
想到这,兄弟三人,将手下的众弟子安顿好之后,重新的化妆改扮之后,一同隐藏了起来,准备伺机行动。与此同时,他们派人将这里的事态发展,以及他们的计划,交给了两名负责传递消息的弟子。将这里的情况,传到了静水镇。
静水镇的罗世杰接到了信息后,十分的很高兴,经过长期的布局,这位左摧城,已经慢慢的变成了一头,绑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这一天,左摧城正在床上静养,张推浪推门走了进来,见左摧毁成还躺在床上,于是笑道“我说左师兄啊,你躺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该下地,活动活动了吧。”
左摧城心想“这老头最聪明不过,为了让我的手下,全都听其调遣,故意杀了我的一位爱将,还秘密的监视了我许久,现在突然找我,应该是从我身上,找不到什么把柄,打消了对我的顾虑。开始让我下地干活了。”
想到这,左摧城笑道“自从上次受伤之后,我便开始静养。这一躺啊,越躺越懒。干脆把琐事都推给了张堂主。实在惭愧。”张推浪说道“左堂主为教内琐事操碎了心,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左摧城问道“不知张堂主这几天,有没有发现什么?”
张推浪摇摇头叹道“哎,我的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左摧城说道“估计前阵子,我们的动作太大,打草惊蛇了,那些刺客,估计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吧。不管怎样,还是等到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开展行动的好。”
张推浪说道“左师兄的想法,和我们一样,如果左师兄身体无恙,可以将余堂主换下来。她日夜不休,十分劳累,好让她休息几天。”
左摧城说道“事不迟疑,今晚我便动身,将余堂主换下来。”张推浪说道“我还是觉得那个赵府问题颇多,左堂主与那家人极为熟悉,而且那人的朋友死的莫名其妙,左堂借此机会,可以去探探。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左摧城一听心中颇为酸楚,他与这个叫杨恢的年轻人,交往甚密。此时突然殒命,他颇为伤心,但是又不敢流露出半点悲伤。于是他问道“这年轻人突然殒命,是不是我们自己人所为?”
张推浪说道“余堂主已经查过尸体,是被江湖上常见的猛药毒死的。因此很难判断,是不是我们红龙教所为,我们也只能猜测。不知左堂主有什么高见?”左摧城说道“依我之见,肯定是教中的长老作为。他们肯定已经到了静水镇了,他们见搜查不到证据,于是迁怒于这家人。这个年轻人喜欢四处游玩,因此目标过大,成了活靶子。”
张推浪说道“这家人疑点颇多,难怪长老们会怀疑他们。如果左堂主身体无碍,烦劳左堂主,再到那家走动走动,也许会有什么意外发现。”左摧城一听,满口答应。到了次日正午,他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赵府拜访。此时的赵府,大开房门,门口还停着一顶官轿。
由于都是熟人,管家便将他带进了客厅,仆人端上了一碗香茶说道“前阵子,我们老爷的朋友突然殒命,老爷悲痛欲绝,他亲自找到官府报案,怎奈这里的官吏昏庸无能,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也没有。今天中午,老爷请了本地的知府老爷吃饭,此刻正在商讨此事。左先生在此稍坐,我这就去通报我们老爷。”说完转身便要出去。
左摧城急忙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我来此并无大事,既然赵兄有事,我不便打扰,我在此坐一会儿就是了。你去忙吧,不必管我。”
那仆人闻言,便躬身而退。将左摧城,独自留在了屋内。这左摧城便独自坐在屋内喝茶。他心中想道“这位杨兄弟,可以说是被我害死的,等我脱离了险境之后,一定到他的坟前祭拜。”
一直过了下午,这赵福依然来没有见他。左摧城坐着无聊,便独自出屋,辞别仆人之后,离开了赵府。他来到一处隐蔽之地,重新飞身跳入了赵府。到了府内,他顺着一股酒菜的香气,来到了一个装饰华丽的屋舍。这酒席竟然还没有散去,只见这赵福正在声泪俱下的,向一个官员哭诉。
这个官员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正在笑着敷衍。左摧城心中怒道“看样子这狗官借此没少收钱,等我了了此事,先杀你全家!”他又看了看赵福,发现此次的赵福没有了一点的贵气,只有一脸的殷勤。看的左摧城的心中,十分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