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牙讲的十分仔细,众人听得也十分的认真,等伯牙讲完之后,鲁怀志这才擦了擦眼泪,他自我安慰道“赵大人果是个护国的名将,看样子那些北边的蛮族若想打进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是我多虑了!”
小云笑道“我们本来很是欢乐,可是鲁叔叔你却当众啼哭,着实的缴了我们的雅兴,得罚!”说着给他倒了一杯酒,此人哈哈大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伯牙拿起自己的瑶琴说道“方才鲁兄嘤嘤的啼哭。甚为可笑!我就以鲁兄的哭声为题,作曲一首!”
说着伯牙拿来瑶琴,阴阳怪气的弹奏了一曲。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就连那位原本悲伤的人,也开怀大笑起来。
正当众人大笑的时候,琴府的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来到史铁成的面前,慌张的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一伙官军,口口声的要见赵尚书!”史铁成闻言,急忙安抚了几位朋友之后,奔到了大门口。
只见有一百个身穿铠甲,杀气腾腾的军士,整齐的站在门外,为首的军官见到史铁成倒也礼貌,他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史先生,我们奉命前来捉拿嫌犯赵春,希望先生不要偏袒。”史铁成刚要回绝,伯牙也已经来到了门口,他走到那位将军的面前说道“我就是赵春,你们抓我干什么?我一心为国为民,怎么成嫌犯啦?”那将军哼的一挥手,几名军士便围了上去。那将军说道“是不是嫌犯,我说了不算!麻烦尚书大人去刑部走一趟!”
伯牙将身边的军士用力推开,于是说道“去就去!怕个什么?朗朗乾坤。我倒要看看,谁在陷害我!”说着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没走出几步,他回身向几位好友说道“诸位,我去去就回!那酒请先替我留着,等我回来,我们再饮!”
说着昂首挺胸向前走去。前来捉拿伯牙的将军,便率领众军士跟在后面。一行人左拐右转来到了一个岔路,伯牙刚要右转,那将军赶上几步,对伯牙冷笑道“大人,请往左转!”伯牙笑道“右转是刑部,左转是内务厂,怎么?怕我去了刑部,你们撬不开我的嘴吗?”
将军冷笑道“大人要是害怕,我们兄弟几个可以把你抬进去。”伯牙不屑的看了看他,便依然昂首挺胸的向左走去。刚到内务厂的门口,便冲出来了一群黑衣人,他们不由分说的围拢上来,将伯牙打倒在地,然后拿出铁链,将伯牙锁住,拖了进去。
大门一关,又是一阵毒打。半个时辰之后,这群黑衣人才将伯牙抬到了大堂上,此事的伯牙浑身是血,但依然骂不绝口。等了片刻之后,一个官才慢悠悠的来到大堂之上。
那个官听了一会儿伯牙的咒骂,不屑的敲了敲桌子说道“行了行了行了!这么大的人了,争这些口舌上的便宜有什么意思?”伯牙说道“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毒打我!”那官闻言哈哈大笑道“还朝廷命官呢!来人啊!给他松绑!让他自己看看!”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团黄布,丢给了伯牙。此时的伯牙已经被解开了绑缚,他打开那团黄布,这才发现,居然是将他削职为民的圣旨。
那人笑道“这么样啊赵大人?还自称朝廷命官吗?”伯牙将圣旨叠好,放在一边说道“就算我此刻已是平民,也不该随意的毒打!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这个官笑道“我明白告诉你!你挡了朝中几位大人物的财路,所以就得死!”
见伯牙颇为疑惑,这官说道“我本是这内务厂的指挥使,后来岁数大了。便走了走关系,去到地方上当了一个州牧,靠着几座师尊庙,替朝中的几位大人收点香火钱。后来一个不开面的去了,断了几位大人的财路,我呢,也被革了职。我几经运作,便又回到这个内务厂,干起了老本行。我再提醒一句,现在的边关拜大人所赐,已经十分的稳固了,因此皇帝陛下,不会再想起你了。就算哪天陛下真的能想起你,我们也会有办法,让他再次忘了你,因此我希望都师大人不要再报有什么幻想!”
伯牙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他不屑的笑道“如此说来,大人是有备而来的,既然我命不久矣,那就请大人动手吧!”这人说道“我知道赵都师是个铮铮铁骨的好汉,因此您只要给我服个软,在上面签个字,那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否则的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内务厂的手段!”说着将桌上的几张纸,命人丢到了伯牙的面前。
伯牙将那几张纸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上面整整齐齐的罗列出了他的十大罪过,大多数都是诋毁伯牙人品,无中生有的恶行,除此之外的两条竟是,结党营私,蓄意谋反。伯牙将那几张罪状撕的粉碎,高声斥责道“想让我躬屈服,你们是痴心妄想!告诉你们!我若死了,你们将来一个个的,都得陪我下去!到时候,恐怕你们的结局比我还惨!”
这人闻言大怒道“我说姓赵的!你护你的国,我们敛我们的财,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不识时务,偏要横加干涉!我派了一个人,给你说的那么清楚,你非要和我们对着干!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来人!给我狠狠地打!”话音刚落,有几个黑衣人,手抄碗口粗的大棍冲上来,将伯牙打致昏厥方才住手。这官见伯牙倒地不起,才命人将他拖到入了大牢。
从此之后,伯牙便在内务厂内,没日没夜的遭受毒打,好似入了地狱一般。
自从伯牙被抓走之后,史铁成和众朋友们,便花费重金准备迎救,他原以为伯牙在刑部,于是天天托关系送礼,刑部的人见有利可图,便想着法子从他的身上骗钱,直到花了一千两银子,他才弄清楚,伯牙一直被在内务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