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关镇,早已严阵以待,守城将士见一队骑兵向城下奔来,急忙戒备起来,谢飞和谢准听说有军情,急忙一起来到城头向下观看。
只见城下的不远之处,停着一支骑兵。一个威武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站在最前面,谢飞虽然看不见对方将领的容貌,但是也可以猜到,此人就是曾与他近身肉搏过的那个少年将领。双方僵持了一阵之后,只见一个人手握弓箭,向城下走来,谢飞知道这是个传令的使节,因此并没有下令攻击,那人走到城下搭弓向城头的谢飞,射出了一支箭失。这箭矢力道不大,因此被谢飞一把抓出。射箭之人的任务完成,便掉转马头,回到了本队。
谢飞仔细的端详这根箭矢,发现箭头的位置,系着一个东西,他借看绳子发现,竟然是一块人皮,人皮上歪歪扭扭写着十几行字,内容都是逼谢飞出战的咒骂之语,最后还威胁道“如若不开门迎敌,就在城下斩杀俘虏。”谢飞刚刚看完手里的挑战书,只听远处马蹄声阵阵,有几个虎啸营的勇士,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阵前,纽力克曼跳下马,对着城头大骂了几声之后,将一个虎啸营的勇士拉到阵前,亲手砍下了他的首级。
谢准在城头一看,心如刀绞,旁边的几个将官纷纷的请求出战,但都被谢准斥退。见守城的将官不为所动,这纽力克曼勃然大怒,于是下令又将两名虎啸营的勇士拖出,在阵前折磨致死。谢飞和谢准咬着钢牙,依然没有下令出战。扭力克曼见不奏效,于是一挥手,又将谢扬拖出,见自己的儿子被拉到阵前,谢怀心如刀绞。此时的谢扬早已被打的遍体鳞伤,他视死如归,对着城头大喊道“敌军此举就是诱我们出战!将军万不可上当!”
随对着纽力克曼破口大骂。纽力克曼勃然大怒,翻身上马,将谢扬用马蹄踩踏而死。谢准见状差点昏死过去,谢飞把老将军太过悲伤,便准备命人将他抬下去。可是老将军,却高声说道“我儿为国捐躯,死的光荣!你们不用管我!我绝不下城!”
杀死谢扬之后,纽力克曼便在城下继续挑战,可是城门依然紧闭,纽力克曼无计可施,便在城下架起篝火,和所带军士一起,将死者身上的肉割下,边烤边吃,末了海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城上的将官见状,气的在城头大声的咒骂,并跪在谢飞的面前请求出战。谢飞大怒,将请求出战的将官,命军士统统押了下去,才平息了事态。
城下的纽力克曼见不能奏效,于是丢下了一地尸骸,向鱼峡关奔去。鱼峡关的守将早已收到了刘通的书信,因此任凭敌军在城下怎样折磨俘虏,他也是咬着后槽牙,依然没有下达出城迎敌的命令。纽力克曼没有办法,只得向玉儿关奔去,但尽管他用尽一切手段,玉儿关也如前两关一样,并无出战的意图。纽力克曼便在三个关口来回的奔波了数天之后,只得无功而返。
回来之后的纽力克曼见了父亲垂头丧气的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古尔哲闻言也是一筹莫展,于是他将几个儿子全部召来,看是商议对策。
父子五人一同看了一会儿地图之后,别里克洪说道“我听说,那个南朝在关外有一个叫北都护的属国,几百年前,该国的女王是当时皇帝的姐姐。由于两国的皇室都沾亲,因此历任南朝皇帝都十分的重视这个国家,还在那里驻扎着精锐部队。我们如果灭了此国,这个当朝的皇帝,一定会发兵报仇,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与南朝作战了。”古尔哲闻言大喜道“我也听说过此国!怎么我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纽力克曼大喜道“父亲!就将国交给孩儿我吧!我带领一千勇士就可以踏平此国!”
老三别里克洪说道“九弟不必着急,那个国家离我们路途遥远,据我所知,有近五千余里,他的具体方位,多大的地盘,有多少军队和人口,我们还一概不知,等我们查明了情况,再去也不晚。”古尔哲点头说道“洪儿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先摸清他们底细在去也不迟。此事就交给洪儿你去办吧,事不宜迟,明天你就派人着手准备。”别里克洪笑道“父亲勿虑,我早就派人去勘察了。”
长子努尔泽丹说道“虽然具体位置我们不清楚,但是距离遥远是肯定的,我们各部落的总兵力,虽然有五十万,但是能去数千里外远征的勇士,却是不多,因此这段时间,我准备将各部落的勇士进行一次选拔,这样才能更好的提高我们的战斗力。”
古尔哲闻言说道“好!兵在精不在多,就将此事交给你了,去的时候,你将曼儿也带去,叫他选一些强悍的勇士,作为他自己的亲兵,以后就跟着他征战。他这头小雄鹰,也到了展翅高飞的时候了。”纽力克曼由于年纪较小,因此之前一直被母亲留在身边,不能上战场,他也为此颇为心焦,这次他终于得到了父亲的获准,开始了真正的军事生涯,他自然十分的高兴。于是激动的跪在父亲的脚下。古尔哲看着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战士,也是十分欣慰。从此以后,这白山部落,便重新开始了备战。
时光如梭,三个月后,由纽力可曼亲自挑选的勇士组成的亲兵,终于初具规模,纽力克曼的要求十分的苛刻,因此在五十万人中,能符合他要求的勇士,人数不过一万而已,纽力克曼在这基础之上精益求精,在他一轮轮的筛选之下,这一万人又被淘汰了大半,最后只剩下了三千余人。最后纽力克曼又对他们进行了严苛的训练,三个月后,一支名为神鞭军的骑兵,便诞生在了纽力克曼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