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青闻言说道“老弟这是哪里话?我对此地人生地不熟,新招的的那些农夫,一个个的都粗笨不堪,将来有您替我打理那片良田,那真是让我省了不少心!因此,我还得谢谢您呢!这地里的出产,钱老弟给我三成便可,剩下的由您自行分配。您要是同意,这几天我在田间边就给您盖一间新房。您好怎么样?”钱老翁闻言,垂泪道“没想到陆帮主如此仁义。我收拾收拾,这几天就过去。”
陆大青闻言心中大喜道“既然钱老翁同意,那么这些年轻人,我就交给老翁你了。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帮手,有什么种地浇水的活,你交给他们就可以了。”钱老翁说道“好啊!浪子金不换,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的改过自新,不能再出来作恶了!你们都是农家的孩子,我想那些农活,你们一定都会干!应该不用我教,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可要自食其力,万不可再不劳而获了!”那几个小子一听自己有了着落,顾不上别的,一同向着钱老翁大力的磕头。
陆大青看着这一亲笑道“这些年轻人只要痛改前非,那也是钱老翁您的功绩!好了老朽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等一切收拾妥当,我再派人来叫您,好了你们几个,先跟我走!那钱五儿,你就留在这里吧。好好的陪陪你的父亲!”说着陆大青起身与钱老翁拱手而别,然后带着那群人离开了。
钱五儿见陆大青起身离开,急忙乖巧的跪在了父亲的的身边。这钱老翁见到自己这个不正气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大声的奚落起来。这一次钱五儿则老老实实的跪在父亲的身旁,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钱老翁说道“等过了几天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下地干活,转干净钱,你要是还敢和以前一样,那我就禀告陆帮主,他有的是办法教育你!你听见了吗?”钱五儿一听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最后钱老翁说道“好了,一会儿吃了饭,你把屋子里外都打扫一遍!以后眼睛里要有活!”那钱五儿闻言连连点头称是。钱老翁接着说道“明天一早,你就和我到老宅走一趟,好好收拾一下。我自小就住在那里,和那间屋舍很有感情,人家厚待我们,我们不能再让人家破费了。以后我们父子就住在那里。”
这时伯牙走了上来说道“怎么,钱老伯要离开这里吗?在地里劳作十分的辛苦,我们卖牙饼虽然也是起早贪黑,但是比种田,还是要好很多。您还是和我们卖牙饼吧。”钱老翁闻言长叹一声道“我呀,种地种习惯了,在这里虽然清闲,但我还是放心不下那些庄稼,看来我就是个卖苦力的命了!”
伯牙听完颇为感动,他想道“当初我刚刚封神的时候,不过三天就开始傲娇起来,欺负沿途的山神土地,而这个钱老翁,虽然身藏巨款,但是依然愿意过清苦的生活,看来这个钱老伯真是比当初的我看到通透。”想到这伯牙说道“明天一早,我也过去帮忙,把生意就交给子厚和子俐吧。”钱老翁一听,急忙说道“赵兄弟这阵子帮了我这么多的忙,我实在不能再麻烦你了。”
伯牙笑道“我与钱老伯共处的这几天,从您身上也学了不少的东西,您就不要客气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钱老翁见推辞不掉,也只得答应。
一夜无话,到了次日清晨,屋内的人吃罢了早饭后,钱老翁等三人,便一起向自己的老宅走去。当他们到了那片田地边上的时候,三人远远的便发现,那片老宅子,已经被夷为了平地。钱老翁大惊失色,他奔到废墟的跟前,搜寻姐一会儿,捡起一个破碗,看着手中的这个破碗他十分的痛心。原来这钱老翁从一个不通世事的孩童开始,便在用这个碗吃饭,直到现在,他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也一直在用它。看着也许比自己的年龄还用大的碗摔成了两半,这钱老翁十分的痛心。
就在此时,有一伙扛着工具的人走了上来。为首的一人,看见他们问道“那位老者,是钱老翁吗?这里满地碎石,小心不要被绊倒啊!”
钱老翁上前问道“这些座老宅,是不是陆老爷下令拆的啊?”那人说道“是啊!这座老宅年代久远破旧不堪,我们老爷就下令拆除,然后盖新的。”见钱老翁似乎有些不快,这人又说道“现在这片地已经是我们陆老爷的地了,因此这间老宅也是我们陆老爷的,拆不拆的那也在我们陆老爷一句话。因此老人家您不要多心!等新房子盖好了,我们给您挑一间最好的!”
钱老翁闻言也逃不出什么不妥之处,于是他也再说什么,只是拿着手里的破碗发呆。这时伯牙上前说道“这些破旧的东西,陆老爷不要吧,我们捡回一些去,可以呢?”那人笑道“这个你们随便,不过我们在这干活,你们问小心一点,别被飞来的石子击伤了。”
伯牙道了声谢,于是便帮着钱老翁收集那些摔坏的器皿。钱老翁这个舍不得,那个也想要,因此三人足足的收集了一个大口袋。一直过了中午,三人才往回走。伯牙力大,因此那个沉甸甸的口袋,就交给了伯牙背负。三人在城内吃了一顿饭后,才回了家。
一到家,那钱老翁便破口大骂起来“你这小畜生!全都是因为你!你要是当初不讹人家的饼吃,现在怎么可能,连家都没了?这个碗陪了我一辈子,你看看,这会儿平白无故的被摔成两半!这都是因为你!”
钱五儿一听,急忙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任由父亲大声的责骂,伯牙则在一旁劝慰。直到半个时辰后,钱老翁骂精疲力尽了才住口。伯牙挥了挥手,子俐便上前将老人扶回了屋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