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随着袁世凯的倒台,全国陷入了军阀混战的局面,此刻的安定县城中,以周世仁为首的文人集团与以赵世联为主的军阀保安队在安定县城内水火不容,可周仕仁之子纪昌却偏偏喜好与赵世联之子赵中书玩。虽说两家水火不容,可毕竟纪昌与中书,此时也不过是个十几多岁的小孩子
那日,保安队全体出动为赵世联开路,赵世联刚刚凯旋而归,剿灭了一伙土匪-曹家庄(实际上就是一群老百姓组成的村子)
“都闭嘴!肃静,听大队长训话”讲话的正是赵世联的狗头军师冯璋,此人原本也是个文人,却被周仕仁等人看不起,转而投入赵世联麾下当起了狗头军师
众人向城墙上观去,一名军官站在城墙之上高呼道
“这两个人大家都不陌生吧,曹老汉和曹大个好好的老百姓不当非要去当土匪,今日,本大队长带兵攻入了曹家庄…”此时台下又传来了一个孩童稚嫩的一声“赵世联!你才是土匪,是个大土匪!”众人朝发声处看去,那孩童不是别人,正是赵世联之子赵中书。赵世联当着全县城老百姓的面被儿子说自己是土匪,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下令将曹老汉和曹大个枪毙,又命令两个保安队的兵,把赵中书带回家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呯!”“呯!”
随着两声枪响,曹老汉和曹大个应声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县城中的老百姓却已是习以为常,见两人已死转头便回家,各干各的事,此时的周府汇集了20多个老者,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率先开口道“仕仁呐,这赵世联这些年草菅人命的事可是没少干,那可都是人命啊”说着便用袖子擦起了泪,看到这景象,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论了起来,而周仕仁却迟迟不言,只是默默在听
“仕仁,你倒给拿个主意啊”
啥?我只想听你们说,我都没说话怎么还能扯我头上?
“这个…”
“老爷!老爷”就在这时一个家仆冲了进来,打断了周仕仁的话,周世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怒道:“何事如此慌忙”
那家仆在周仕仁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那周仕仁听完后丝毫不顾文人的形象了,一脚将那家仆踹倒在地气得周仕仁怒骂一句“赵世联你欺人太甚!”随后口吐鲜血,他用手一摸,冷笑一声,然后应声倒地,众人见状围了上来
“仕仁!”
“老爷!”至此,周仕仁大病一场,这周仕仁一病便再也无人管得了周纪昌整日逃课出去和赵中书到郊外去玩
6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周仕仁的病也基本痊愈,可周纪昌仍是那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中日戴副眼镜在家人面前摆出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可实际上整日,往酒楼窜,也不是他多贪酒,只是那酒楼新来了一伙唱戏的,那头牌,头带细薄微纱,纤纤细手那迷的周纪昌五迷三道
今日乃是赵中书,学成归来之六年前,赵世联就将赵中书送到省城读书,冯璋奉赵世联之命,带着20多个当兵的到港口迎接赵中书,一艘客船停在了港口
“哎哟,大少爷,您可回来了,赵大队长可…”
赵中书径直的走了过去,完全无视了冯璋,走到了周纪昌身边,摘下墨镜看着周纪昌,上次见两人还是孩童。如今再见已是青年壮志,两人心中的千言万语,已是不知从何开口,还是周纪昌率先开口
“中书!好久不见啊,走我带你喝酒去”赵中书虽刚从省城归来,近些年各种名酒洋酒,他也喝了不少,可唯独少了家乡的味道
“好啊,冯璋!拿钱来”
冯璋不敢得罪这个大少爷,只得递上银票看着赵中书与周纪昌奔向酒楼,摇了摇头说了句“撤!”
两人到了酒馆,要了三两白酒,二人坐在客上席,品美酒叙旧事,赵中书突发奇想,问起了周纪昌的终身大事
“我?我还没玩够呢,看!”赵中书看向周纪昌手指方向,一妙龄女子从幕后缓缓来到台前,这小小的安定县城内说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也难怪周纪昌被迷的五迷三道,看到周纪昌如今的模样,赵中书问道:“你喜欢这个戏子?”
周纪昌并没有听到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戏子身上,那脸,那手,那胸,那腰,让人挑不出一点问题
赵中书推了周纪昌一下,这才让周纪昌回了神“啊?”
赵中书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周纪昌虽没有回答,可他那通红的双脸已是替他回答了,赵中书愤愤的将周纪昌拉了出来,拉进一条小巷。
“周纪昌!你疯了吧?你别告诉我你想娶她,你爹周仕仁,周举人是不可能答应的”这样一番话将周纪昌说的心虚了三分,这更让赵中书确定了他的猜想,他刚要再说,便听到一个当兵的再次敲锣号召全城百姓城门口集合,赵中书还在疑惑时,只听得周纪昌叹声道“五爷,吴叔一路走好”说罢便径直向城门口走去,赵中书一脸疑惑的跟了上去
不久后两人被押了上来,身穿囚服,身上的伤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随后赵世联手拿一份文书走了上来,甩着甩那份文书立声道:“这两个人大家都不陌生吧,就在不久前本司令员查出了他们两个的真实身份,他们两个是共产党,多可怕呀,给我毙了!”
眼前的一切让赵中书回到了6年前枪毙曹家父子的现场
“赵世联,你才是土匪,你是大土匪”
这次赵中书再次准备站出来,却被周纪昌拦了下来
就这样两条鲜活的生命,又一次倒在了军阀的暴政之下,事后赵中书找周纪昌来问罪将他推到墙角
“你为什么要拦我?”
周纪昌也十分的无奈道“上次你出头了,可结果呢,曹家父子活下来了吗?你救得了人家吗”
是啊,只凭赵中书一人怎么能斗得过军阀势力呢,赵中书懊恼地向周纪昌挥动了拳头,周纪昌出于本能地紧闭双眼,而赵中书那拳却直直的打在了墙上,拳间溢出了鲜血
“我真没用,我去省城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却一点用也没有”
说着又要再挥一拳,被周纪昌拦了下来,周纪昌刚要开口,冯璋带兵找到了两人,冯璋无视的周纪昌将赵中书带回了家
周纪昌也回了,周府府上的小丫头正在那边洗,周纪昌过去一通调戏
“大少爷!”
周纪昌示意她抬起头来,而他那手却落在了小丫头的脸上,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把小丫头弄得小脸通红,连忙往后一躲
“蝶…蝶儿,请大少爷自…自重”
周纪昌边笑边向蝶儿靠近“自重,自重,说的…对啊”说着便变本加厉,那一双手这一次更是落在了蝶儿的屁股上,蝶儿一惊,脱身而逃,周纪昌笑着回头看到周仕仁,他爹正直直地看着他,此时的周老先生已被气的那是面红耳赤,愤愤的说了句“周!继!昌!”
周仕仁和他的老娘商量如何处理此事,周世仁他老娘周梁氏在周仕仁他爹咽气那日,摔下了山,自己的双腿瘫痪
“仕仁呐,那蝶儿从小可就跟着我,这丫头,我打小就喜欢啊”
周梁氏提议重罚,而周仕仁却觉得这种小事教训一下即可,可周仕仁说不过老娘之后,将周纪昌绑在床上趴着,让蝶儿亲自去打,蝶儿走进了内室,周纪昌看到是蝶儿便出言警告
“蝶儿,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周家的独苗,你要把我打疼了,你等我爹百年之后,我当上老爷的!”
这蝶儿就对这个大少爷有些不可描述的情感,周纪昌这会儿又出言警告,让她更加不敢下狠手,那周纪昌故意装作蝶儿对他下狠手的样子,叫的鬼哭狼嚎,在空闲之余,周纪昌还心想继续调戏蝶儿,这小丫头一边控制力度不敢用力,一边还要忍受周纪昌的调戏
“蝶儿,来蹲下让本大少爷再摸摸”可蝶儿却迟迟不回话,周纪昌急了抬起头正看到周仕仁不知何时来了内室,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周仕仁推开了蝶儿亲自拿板子照着周纪昌的屁股上去就打,经此一事周纪昌也有所收敛,不敢像原来那般放肆
夜晚时分,周仕仁被老母周梁氏唤了去
“儿,周仕仁,拜见母亲”
周梁氏看见她这个儿子,高兴的不得了,示意他离自己再近些
“儿啊,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想着再找一个了”周梁氏也不卖关子,一语道破来意,周仕仁则以身体抱恙为为由委拒
“正是因为身体抱恙,才更应该再找一个被周家延续香火”
延续香火!这是根本不将周府大少爷放在眼里,周仕仁也是一惊!
“母亲,继昌以达冠年,早已可为事,我将他留在身边,就是怕哪一天发生些什么意外好…”
周仕仁话还未说完,便被老母拦下,原来周梁氏打小就不喜欢她这个孙子,长大长大还长成了一个纨绔子弟,不仅与仇家之子成了玩伴,还终日调戏小姑娘。
“我已让蝶儿洗干净在内室等你了去吧,争取今晚就让蝶儿怀上”
周仕仁说不过母亲只得进了内室,只见得蝶儿脱的精光,双目无神,看见周仕仁进了房间冷冷道“老爷,蝶儿已等候多时,还请老爷熄灯吧,今夜由蝶儿服侍老爷”周仕仁看出了她的异样
“你想服侍的是老爷,只不过不是我,而是我百年之后的周府老爷周纪昌,当今的周家大少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