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早就被刘保华凶狠的气势吓傻,见他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哆嗦的说道:“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刘保华似笑非笑的说道:“来你的店里,当然是来买衣服,难道还是来买吃亏的吗?”说着缓步走向刚才艾雅容比试过的长衫。
刘保华指着衣服说道:“这件衣服多少钱?”
“这..件衣..服5..0..两白..银?”女子继续哆嗦的说道。
刘保华掏了掏耳朵,问道:“多少?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女子还以为刘保华嫌价格过高,忍痛又把价格降了一点儿银两,说道:“40...两白银。”
刘保华吹嘘了一口凉气,说道:“汴梁的物价有点高啊,你看这破衣服,这么透,这么薄,这么少,就这么几片布料,就需要40两银子?看来老板你不打算卖啊?”
女子的心里一阵肉体,心中暗道:“这可是采用上等的丝绸,绣图手法全是华孝有名的苏绣,卖50两银子绝对不算贵,今天算她倒霉。”只好陪笑道:“30两白银,客官看上,你就拿走,就算我卖个人情,为刚才的歉意感到抱歉。”
刘保华“呵呵~”一笑,说道:“道歉?看你的样子算是在道歉吗?我看是在对我进行敲诈勒索。”
女子心中暗道:“30两了,还嫌贵?算了~今天就算我倒霉。”忍痛说道:“算我倒霉,10两银子,您拿走,就当我是破财消灾,好了吧?”
刘保华大气凛然的说道:“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刘保华像是缺钱的哪种人吗?这件衣服我一文钱不差的给你,就这件了,给我打包。”
女子一听,报着怀疑的态度,把长衫包在袋里子,只见刘保华右手从前带掏出一枚钱,放在女子的说里,坏笑说道:“老板,说好的一文钱,给你,你可收好了。”
女子听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一文钱不差,原来是只给一文钱。
接着只见刘保华淫笑道:“老板,刚才你让叫瘪子的混混,把她带去哪里?做什么?这笔账怎么算。”
老板哽噎了一声,看着一脸淫笑的刘保华,心中涌现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暗道:“他该不会要劫色吧?”
这时刘保华的右手飞快的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说道:“手感不错,这次算给你个教训,下一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哇——围观的群众,哗然一片,老板更是羞红,艾雅容的小脸蛋依偎在刘保华的怀里,心中暗道:“刘老师该不会借给我出头的名义,就吃她豆腐吧?不会吧~就这样的货色,刘老师也下的去手?或者说:刘老师就喜欢这种上了年纪,有风韵的女人。”
刘保华打了个啵,一脸淫笑道:“老板,下次再会。”说完拉着艾雅容,在众人的起哄声,扬长而去。
发生了这个事情,刘保华再也不敢耽误,直接拉着艾雅容回到了客栈,在接下来的时间,任凭艾雅容如何撒娇,通通被刘保华拒绝,并告诉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出发杭州。
夜已深,月亮高挂空中,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板上,屋内很是明亮,刘保华在床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艾雅容习惯性的从门缝里撬开门闩,穿着睡衣,带着薄被,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望着床上的刘保华,二人的大床被他横倒竖卧的占满,也没有她的位置。
艾雅容想把刘保华倾斜的睡姿搬正,奈何刘保华的身子,像是灌了铅一样,任凭艾雅容使出吃奶的力气,林保华也未移动分毫。
不放弃的艾雅容继续尝试,想把刘保华叫醒,可是越说话,刘保华的鼾声越来越大,直接把她的声音掩盖,气的艾雅容有一拳把他捶醒的冲动。
艾雅容望着床上睡姿很难看的刘保华,借着月色,还能看出他嘴角流出的口水,邋遢死了,徘徊了一会儿,跺着小脚,气愤的说道:“艾雅容啊,艾雅容,你到底喜欢这个臭老师哪一点儿,帅气比不上秦治,才华比不上张启,胆量比不上李定,金钱比不上胡乐...哎~怎么看都是一文不值啊。”说完失落的抱着被子,带好刘保华的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艾雅容走后,屋内静悄悄一片,刘保华突然睁开眼睛,小声嘟囔的骂道:“我呸,老师我学识渊博,才高八斗,满腹经纶,最主要的是长得帅,颜值高,潇洒帅气,那是10班的小鬼可以比拟的。”
“咯咯咯~。”
鸡鸣声响叫,刘保华伸了伸懒腰,快速的洗漱完毕,艾雅容在大厅内,点着几样早点,正在吃饭,吃饭的速度很慢,眼角红肿,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刘保华打了声招呼:早。也不等艾雅容的同意,就坐在了一边,随手拿起桌上的包子吃了起来。
艾雅容想打招呼,可是一想起昨晚的一幕,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刘保华看着艾雅容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包子。
一顿早餐下来,二人相坐无言,刘保华怕再耽误下去,贪玩的艾雅容,又会惹出啥乱子,毕竟漂亮的女孩子走到那里,麻烦都不断,打着饱嗝,说道:“艾雅容,吃完早餐,休息片刻,马上上路把,这回除了休息,咱们直接到杭州。”
艾雅容早就想走了,急忙点头。
二人从汴梁出发,途径毫州,徐州,宣城,湖州...等,一路感到杭州城,原本三天的行程,被他一耽误,足足赶了五天,望着阔别不足一月的杭州城,刘保华心中感慨万分。
本以为杭州城大军对持,应该是很紧张的样子,但是刘保华驾着马车,停靠在城前,一脸的蒙逼。
川流不息的人群,把守松懈的城门,祥和的城市,哪有一点儿紧张的样子,刘保华纳闷道:“现在的杭州城?不是应该在打仗吗?”
刘保华驾着马车,试探性的走了两步,一切正常,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城门口,对着把守的兵丁,说道:“老哥,还需要检查马车吗?”
兵丁一脸迷茫的说道:“检查?检查什么啊?”
刘保华刚要继续询问,就听见城门内,一名身着官服的人喊道:“刘参军,你总算来了。”说完屁颠屁颠儿的跑了过来。
刘保华望着跑来的男子,看着很是眼熟,问道:“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但是我看着你很是眼熟。”
那名男子哈哈一笑,说道:“华哥,你难道忘了吗?客满堂酒馆,你救了我两次,我叫庞子墨,翰林院行走,前几天的公开课,我还去听课了,就坐在霍敏院长的旁边?”
经过庞子墨的一提点,刘保华才恍然大悟,说道:“妈的,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
这时艾雅容从车内探出头来,对刘保华说道:“臭老师,人家可是庞大人,称呼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庞子墨哈哈一笑,说道:“再华哥面前,我这个官,真的不算什么?这位好生眼熟,应该是华哥的学生吧?在教室内我见过你,长得很漂亮。”
艾雅容笑了笑,说道:“庞大人,你好,我叫艾雅容。”
这时刘保华咳嗽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说道:“小庞,这杭州城怎么回事啊?”
庞子墨一点儿也没有刘保华对他的称呼,感到不满,哈哈大笑,说道:“华哥,你先进城,我慢慢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