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仔,易晓飞,赖头,熊三四人监视了一路,也没有发现刘保华的身影,就连易晓飞他坚定的内心也慢慢的动摇,对着刀疤仔说道:“刀疤仔,咱俩就去瞧瞧,外面让熊三,赖头二人注意点,华哥要是来了,焦点定是婚礼的现场。”易晓飞的语气有些勉强。
刀疤仔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
李家,艾家作为杭州城的两大家族,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是非富即贵,而且人数很多,手中都拿着贺礼,在门口排队登记入内。
刀疤仔对着易晓飞说道:“晓飞哥,你看人家都拿着贺礼,咱俩两手空空,怪不好意思的,要不然咱俩随便买点?”
易晓飞刚要回绝,但是看到李府街边一角有个卖画的小摊,脸上坏笑的说道:“这个小贩会做生意,把摊位摆到这里,生意想不火都难。”
拉着刀疤仔走到卖画的小摊面前,摊位老板打扮的文质彬彬,一幅落魄的模样,一看就是不得志的书生,不过~这生意脑子不错,摊上的字画已经卖去了大半。
易晓飞咳嗽了一声,说道:“老板,你这里最贵的画多少钱啊。”
老板一看生意来临,陪笑说道:“我这里的画最贵的也就1两银子,都是我闲暇时临摹圣人的真迹,最近~日子过得紧巴一些,生活所迫才来这里卖字画,今天李府的人高兴,没有驱逐我,往日我可卖不了。”
易晓飞“嗯~”了一声,说道:“老板,把你的最贵的画拿来,我看看,要是满意,我就要了。”易晓飞装成一副有钱人的模样说道。
老板一听,欣喜的把一副美图展开,只见这是一副美女半裸的仕女图,老板讲解说道:“这可是我临摹唐朝著名画家唐伯虎的仕女图所画,你看这人物刻画的栩栩如生,姿态优美,笔触灵活,生动...。”
易晓飞,刀疤仔两个大老粗,哪懂得这么多,只见那幅画女子上衣半裸,姿态比较放荡,二人对眼,相视一笑,不等老板说完,易晓飞直接拍了一两白银,放到桌上,说道:“老板,这幅画我要了,但是有一个要求,包装一定要精美。”
老板一听,都做好了易晓飞讨价的准备,看到桌上的白银,瞬间有点傻眼,第一次做这么痛快的生意,连价钱都不还,要知道字画这个行业的水很深,比如说:10两银子的一幅画,会砍价的能1两拿下,很少能满额成交。
老板缓过神来,试探性的问道:“二位大爷,你俩不还价吗?可以便宜一些。”
刀疤仔是个急性子的人,说道:“费什么话啊,赶紧包起来,我们的时间很赶。”顺眼又望见桌前摆着的一副老虎的画,说道:“老板,这副老虎多少钱?”
老板一看,面色惭愧的说道:“这个画是败笔,不卖的。”
刀疤仔看了看,望着画上的老虎站在悬崖之上,威武咆哮,宛如俯视众生的王者,心中甚是喜欢,说道:“画的这么好?怎么是败笔?”
老板耐心的解释道:“二位大爷你看,这头老虎的比例,就拿头来说,明显比爪子还小,比例不够协调,站在悬崖之上,两腿在前,这左右两腿一粗一细,在整幅画中,老虎太小了,跟狸猫一样大,还有这里....这里...这里,一连又指出了老虎身上七八个缺点。”
刀疤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老板,既然你这画不卖,送我的了,你也给我找个精美的盒子包上。”
老板一听,心中甚喜,这残次品的画,就算是白送人,人也不要,还闲拿着费劲,现在正巧赶上了,求之不得,老板也是个实在人,见二位不懂画的人没有还价,找了一个精美的礼盒,外面缠着上好的彩线,绑得严严实实,从外一看,这包装绝对上品。
刀疤仔,易晓飞二人看后点了点头,接过两幅画,就像李府走去。
卖画的小贩好奇,偷摸跟了两步,当他看到易晓飞,刀疤仔二人把从他那里买的画,当成彩礼送给了李府,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剩下的画半价处理,收拾摊位走人,心中发誓,李府存在一日,再也不踏入城东半步。
刀疤仔一脸贱笑的对易晓飞说道:“晓飞哥,就你这脑子,不当坏蛋可惜了,一会儿李府的人,把咱俩的彩礼打开以后,这场面...我想想都好笑。”
易晓飞斜瞟他一眼,说道:“妈的,我只是好的不那么明显。”
李府的院子很大很大,摆了几十张桌子也不显得拥挤,正中的位置一个大块的空场,布置成了礼堂,插着红烛,摆放着鲜花,美酒,红绸,左右两边坐着李父李母,艾父艾母。
宾客坐的也很讲究,越靠前都是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还没有全部到来,空着大半,再往后身份次之,最后的几排就是随便坐,身份比较卑微的那种。
李父李母,艾父艾母,四人坐在前排相互寒暄,前面的宾客来了也在相互攀谈,互相认识,最闲的就属后排,各行各业的人全都有,而且都不出名,易晓飞和刀疤仔跟了刘保华这么多年,本事也学会了三分,不会儿的功夫,就把身份忽悠为一名成功的商人,跟桌上的七八位男子聊成一片。
这时门口的家丁喊道:“杭州城赵家来人。”
李父李母,艾父艾母一听,连忙起身迎接。
赵家的来人是一名四旬左右的男子,长相比较儒雅,风度翩翩,拱了拱手说道:“李兄,艾兄,恭喜恭喜。”
寒暄片刻过后,被请到了前排。
这时门口的家丁又喊道:“杭州城钱家来人。”
“杭州城孙家来人。”
......
易晓飞,刀疤仔洋装很懂的样子,对着各家的人指指点点,孙家来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名叫孙乔,凹凸有致的身材,醉美的美颜,优雅的气质,从刀疤仔的嘴里说出,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孙乔阿嚏一声,环守四周,心中暗道:“谁在说我的坏话。”
片刻过后,前排的空位基本坐满,就还仅剩几个空位,位置十分靠前,一看就是为大人物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