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女司仪主持过上百场婚礼,也算是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女中豪杰,听到刘保华话锋一转,不再说让她尴尬的话题,再也不嫌弃眼前的黄布袋子肮脏,玉手接过,笑着说道:“我很期待里面的东西。”
刘保华潇洒的说道:“绝对会让你眼前一艳。”
静儿狐疑的摸了摸黄布袋子,袋子很厚,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是隐约的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很硬,很像玉石翡翠之类的首饰,静儿试探性的问道:“刘老师,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了,要不然给你干什么?相信你的口才,能够更好的描述里面的饰物。”刘保华爽快的说道。
得到刘保华的应允,台下宾客的期待,加上她的好奇,静儿再也没有犹豫,开口黄布袋子的一刹那。
“刷~”的一下,一道九彩光芒像俏皮的婴儿从袋中散出,众人眼前一惊,还以为雨后彩虹才袋中跑了出来,只见静儿双手拿着的饰物,散发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金..九彩光芒,其中白色,红色,格外耀眼,从众颜色中脱颖而出。
有的人惊叫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像看到了一龙一凤在我的眼前飞舞,这种景象太神奇了。”
有的人接着说道:“我还看到了众多骏马在草原上飞快的奔腾,我数数几匹:一匹马~二匹马~三匹马~......三十五匹~......不行,太多了,我的眼都快数花了。”
有的人看后,甚是喜欢,焦急的说道:“静儿,这到底是什么珍宝?刘老师,这低价多少,我心里喜欢的直痒痒,势在必得,你可一定要割爱啊。”
有的人询问价钱,有的人夸赞佩玉的珍贵,有的女宾客早就看痴了...有的人...。
艾雅儿看出了门道,在刘保华的嘴边说道:“臭老师,你打算卖掉三爷赠送的佩玉么?你可考虑清楚,假如下一次相见,要是知道你卖了,把珍贵的友谊让你折现成银两,这让三爷的脸面情何以堪。”说完内心有些担忧。
刘保华听后,哈哈一笑,对着艾雅儿的耳边说道:“我也没有办法啊,你的老师我穷光蛋,论斤卖了也凑不出2000万两白银啊,放心吧~为了你我能卖掉整个世界,更何况这两块小小的佩玉,至于三爷那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艾雅儿听后脸上一阵绯红,心里暖暖的,却听见刘保华接着说道:“现在的我是真的做到了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穷的一点儿不剩了。”
艾雅儿脸上充满着幸福的笑容,轻声的说道:“臭老师,谁说你一点儿不剩了,这不还有我呢嘛~。”话音刚落,艾雅儿的脸上,脖子上羞红一片,脸蛋急忙缩进刘保华的怀里。
刘保华的心跳加速,血气上涌,雄性激素快速分泌,还好单身四年以后应对现在的场面得心应手,早就用纸把即将喷血的鼻子堵上。
众宾客的催促声,打断了被佩玉深深吸引的静儿,缓过神来,“啊~”的一声,脑海之中一块空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美的佩玉,陶醉的不知用什么词汇描述,觉得华夏民族四千多年的历史,创造出来的文字,都不能名副其实的用在它们的身上。
左边的佩玉上面雕刻着一龙一风,佩玉不大,呈月牙形,通体温润,中间有个通体晶莹的红色漆点,很是精美,右边的佩玉大小跟左边的差不多,白色的佩玉上面雕刻着不同角度的奔腾骏马,她大致的数了数,一共九匹,深吸一口气,暗道:“这么小的佩玉上,竟然能雕刻九匹形态各异的骏马,好大的手笔。”
这两件佩玉,就连对佩玉行业不太懂得她,也知道手里的两件培养是无价之宝,用金钱衡量就是对它的侮辱,试探性的对刘保华问道:“刘老师,这两快佩玉,你确定要打算卖吗?”
艾家主营玉器首饰,艾父艾母更是这个领域的行家,从看到佩玉的第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一点儿掩饰都没有,贪婪之色尽显脸上。
刘保华一听,淡定的回道:“当然。”
静儿再次试探性问道:“刘老师,这两块佩玉,你打算卖多少钱?”
刘保华想都没有回答道:“你也看到了,最少2000万两白银,我又不是靠它俩赚钱,只需要弥补艾家的亏空就够了。”
刘保华平淡的话语,让台下的人刮目相看,有的人赞道:“你们看看,这才是有钱人的风度。”
有的人夸道:“有的富豪喜欢装逼,有的富豪喜欢吹嘘,有的富豪喜欢得瑟,有的富豪喜欢炫耀,还是第一次看到刘老师这样低调的富豪,是我等学习之楷模。”
有的家长对自己的孩子说道:“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孩子总是别人家的,妈的~我就不信了~从明天开始,断你的零花钱,开始穿破衣,吃粗粮,下地劳动,我就不信培养不出低调有内涵的儿子。”家长的内心充满着干劲,信誓旦旦的拍了拍孩子的肩膀,以示鼓励。
孩子一听,想起日后悲惨的生活,急忙求父亲饶恕。
艾雅儿好奇的凑到刘保华的耳边询问静儿右手的白色佩玉的来历,刘保华一听,坏笑的把事情的经过在艾雅儿的耳边讲了一遍,艾雅儿听后,坏笑说道:“臭老师,你的脸皮太厚了,这也能被你坑道,不过这块佩玉对李大齐应该很重要吧?要是卖了,见到李大齐可不好交待啊。”
刘保华听后,并没有放在心中,回道:“去他娘的李大齐,天大地大,我学生最大,不管如何,先把你的事解决完了,至于其他的,都给我靠边站。”说完手指溺爱的点了点艾雅儿的额头。
此时的艾雅儿就像是一只被爱包裹的小鸟。
静儿一个劲的对刘保华使着眼色,可是刘保华跟艾雅儿两人有说有笑,直接把周围的人视若空气,台下的宾客催促道:“女司仪,别墨迹了,赶紧给我们介绍一下手里的东西,我兜里的钱已经迫不及待,蠢蠢欲动。”
静儿尴尬地笑了笑,片刻过后,面色有些勉强的说道:“各位来宾,你们谁是佩玉方面的行家,来鉴定一下,这么珍贵的东西,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敢妄下箴言。”
众人听后一阵嘘声,有的宾客脾气火爆,不满的说道:“不懂~你倒是早点说话啊,耽误老子的时间。”一点儿也没有因为静儿是女子而口下留情。
艾父听后,站在静儿的一边,替她说道:”停停停~你们一群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不就是两块佩玉嘛~我艾家是做玉器生意,我来替你们看下。”说完一脸贪婪的向佩玉扫去。
众人都是老狐狸,第一次看到艾父这么正经,当看到他贪婪的脸庞时,才发现艾父是想成为第一个近观两块佩玉之人,说的冠冕堂皇,对他一阵鄙视。
这时赵家来人急忙插嘴说道:“艾兄,不要着你,你们艾家跟刘老师的关系不一般,这东西还是找个外人来鉴定吧,我们赵家是在杭州城做珠宝生意,虽然比不上你们艾家,但是我对佩玉也有一定的研究,最主要的是我们刘老师非亲非故,不会偏袒另外一方,绝对公允,这鉴定得苦差还是交给我把。”
众人一听,心中暗道:“活了这么些年了,别的没长进,这心眼长得都不少,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第一个看嘛~。”
艾父被赵家来人打断,脸面有些难堪,但是不好发作,心情不悦的说道:“那就麻烦赵兄了。”
李父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就想询问一下艾父,两块佩玉的价值,却发现艾父,艾母俩人,从露出佩玉的第一眼,就没有正眼看过他。
此时此刻,孙文斌紧盯着两枚佩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见不到实物,也不敢私下定论,吴主簿边上下人打扮的男子,咬牙切齿地盯着刘保华,心中暗道:“好你个刘保华,三爷送给你的佩玉,你都敢卖,你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想完丢了一个花生米入嘴,对着刘保华狠狠地咬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