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保华懒洋洋的躺在双上,太阳已经高挂,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屋中,和煦的光芒,配上秋天的清凉,真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艾雅容穿着一件白红相间的长衫,脸上擦着淡淡的脂粉,秀发如同丝绸垂在双肩,俏皮的表情趴在刘保华的床上,右手捏着刘保华的鼻子说道:“臭老师,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
刘保华“嗯~”了一声,迷糊的说道:“试卷昨天都判完了,今天的我正在享受学校的假期福利,请你不要打扰我,让我静静的感受一次,床铺的爱。”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艾雅容惊喜的说道:“放假吗?正好,老师你要陪我去逛街,正愁一个人逛街没有意思,我要买:衣服,包,零食...等等。”说完还推了推刘保华的身体。
刘保华右手搂着艾雅容,说道:“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跟你平平淡淡的过一天,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没有任何事的烦恼,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此话一出,趴在刘保华身上的艾雅容,脸蛋羞红,心脏砰砰跳的很快,突然发现身体下方,压着一根硬物,顿感好奇,掀开了刘保华的薄被,当看到刘保华正常的生理反应,未经人事的艾雅容,已经17岁了,当然隐约的知道那是什么?
顿时大叫一声,啪的一掌,打在了刘保华的脸上,嘴上大喊:“色狼。”
刘保华被艾雅容的惊叫,跟突如袭来的一巴掌,瞬间打蒙,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身上的薄被掀开,下面顶起的小帐篷,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一脸委屈的说道:“我就睡个觉,招谁惹谁了。
片刻过后,二人坐在餐桌上,面前摆着小米粥,豆浆,包子,油条...还冒着热气,应该是艾雅容刚刚买回的,刘保华摸着微肿的脸庞,脸上的五爪红色手印还若隐若现,而艾雅容坐在对面,低着头,红着脸,闷头喝着豆浆,一言不发。
刘保华叹了一口气,咬了一嘴包子,又叹了一口气,喝了一碗小米粥...整个早饭期间,已经叹了二十多口气,好奇战胜了尴尬,艾雅容问道:“臭老师,你叹什么气啊?”
刘保华喝了一口小米粥,说道:“艾雅容同学,现在你已经大了,老师我不得不给你普及一些正常的生理知识,刚刚你看到的现象,是由于经过一晚上睡眠的休息,男人的雄性激素在清晨时分达到高峰,又或者是由于清晨充满尿液的器官压力增加,因而对内脏器官产生刺激,才会发生了一种潜意识的反射性现象,不论是那种情况,都是男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艾雅容同学,你下次再看到这种现象,千万不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扇我耳光。”
艾雅容一听,羞红着脸,小声地嘟囔道:“色狼老师。”
刘保华瞬间站起,摸了摸微肿的脸庞,咧了一下嘴,凑到艾雅容的近前,一脸猥琐的说道:“艾雅容同学,你想知道的更多,晚上你来我的房间,老师保证能把平生所学,尽数传授。”说完,还猥琐地笑了笑。
艾雅容“啊~”了一声,红着脸,椅子往后挪了半步,慌张的说道:“臭老师,谁要跟你学这个。”
“老师不止懂得很多,就连你们女人的问题,也略有所闻,艾雅容同学,你身体要是有啥不适,一定要提前说,千万不要客气,老师有困难会帮你,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会帮你。”刘保华说完,还摆了一个潇洒的造型。
艾雅容的脸都被快被刘保华猥琐的话语烧坏了,再也忍不住,惶恐的跑出厨房,真怕刘保华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荒诞的事情,背后传出艾雅容的尾音:“臭老师,我出去逛街了,暂时不回来了。”
“好的,你悠闲地逛街吧,千万别回来了。”刘保华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
吃完早餐,刘保华伸了伸懒腰,还带着清晨早起的困意,直接躺在床上,享受假期的福利。
艾雅容一个人从家里跑出,在繁华的街上逛来逛去,对于女孩来说,没有任何烦恼是逛街解决不了的,如果还解决不了,那就逛两遍,不出片刻的功夫,艾雅容就忘却了清晨的尴尬,迈着欢快的步伐穿梭在华孝的大街小巷。
......
从清晨到黄昏,整整的一天时间,艾雅容玩的是不亦乐乎,除了女孩子不能去的地方:妓院,赌场...等,其他的其它的地方都去了。
揉了揉发酸的膝盖,总算让她有了回去的念头,一想早上刘保华猥琐的话语,艾雅容“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到燕京城南的丽水园小巷。
刘保华却显得悠闲自得,喝着美酒,吃着小菜,光着膀子,哼着小调,过得格外自在!然而艾雅容却在家中,闷闷不乐的样子,桌上摆着一碗刚出锅的清水面条,刚吃一嘴,还没有咀嚼,一口吐回了碗里,说道:“太咸了!”
想起在刘保华家中生活的点滴,艾雅容一手拄着下巴,竟然不由自主的怀念起来!
第二天,艾雅容又把昨天的经历复制了一遍,想起昨晚吃过的咸的要命的清水面条,摇了摇头,再也不顾颜面,转身就走向城西的易水小巷走去!
走在路上,艾雅容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一天一夜没有回家,刘保华应该担心坏了吧?算了吧,本小姐就看在他孤身去杭州的份上,就原谅他一次。”想到了这里,艾雅容再也不纠结,步子迈的更加矫健。
三天的假期,孙晓红把自己关在房间,闷闷不乐的样子,除了上个厕所,就连吃饭都让下人把饭菜送到房里,孙母很担心孙晓红一个人闷在房间会不会生病,孙文斌看后摆了摆手,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孩子是心病,身为孩子的父母,让她静静吧。”
孙母疑惑的说道:“心病?什么心病?”
孙文斌叹了口气,把孙晓红生日宴会见到刘保华的表现,又把杭州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孙母惊讶得合不拢嘴吧,片刻过后,语气带着一丝勉强,说道:“晓红该不会对这个刘老师,有意思了吧?”
孙文斌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但愿是错觉吧。”
话音刚落,孙晓红的房间又传出一阵阵打杂的声音,孙文斌听到后,并没有前去孙晓红的房间进行安慰,只是告诉家里的下人,按照原来的家具,再给晓红买一套。
艾雅容鬼鬼祟祟的回到家里,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还以为自己走后的两天,刘保华肯定急的焦头烂额,只见屋内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还传出一股饭菜的味道。
点上蜡烛,烛光把屋内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刘保华像死猪一样睡在床上,嘴里不时地传出两道鼾声,嘴巴还不时的吧唧两下,看样子睡得很是香甜,桌上摆着吃剩的饭菜,地上的角落堆满了一次性饭盒,还有两个空酒瓶安静的躺在地上,看这样子,刘保华这两天过得潇洒自在,饿了点外卖,困了就睡觉,还有心情喝酒,一点儿也没有担心自己的样子,此时,艾雅容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越想越气,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很大,刘保华被声音扰醒,揉了揉睡眼,模糊的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谁啊?”
艾雅容在门后听到刘保华的声音,怒火渐渐的熄灭,心中暗道:“总算想起了我的存在。”本以为刘保华还会担心再喊两遍,片刻过后,屋内又回归到平静,疑惑的推开个门缝,只见刘保华又继续呼呼大睡,看到这里,艾雅容“啪”的一声,再一次怒气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