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望着凹陷的马车,怒喝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想死,你知道我的马车多少钱,就凭你这穷酸样,全家卖了也不够赔的。”
刘保华手持旗杆,啪的一声又重砸了一下,凹陷的车顶产生裂痕:“我不想再说第二遍,CNM的,给我下车。”
阿狼大怒:“你想死是吧?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弄死你就跟踩死一个蚂蚁一样。”顺势拿起手中的皮鞭就要抽来。
刘保华斜眼冷道:“你的皮鞭抽来的那一秒,我可以保证你先死在我面前。”
阿狼还真被刘保华冰冷的话语吓住,皮鞭在手中就是没有勇气打出,望着刘保华冰冷的眼神,内心发憷,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后背一阵发凉。
车内的女子总算发出了声音:“你这人怎么这样?再蛮不讲理,我就去报官了,到时候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刘保华冷哼一声:“讲理?报官?你去报啊,按照华孝律法规定,除八百里加急、前线军报以外,任何马匹不得在闹市区疾驰,你自己看看你们的车辙印,官府一来,是非自辩。”
女子显然没想到刘保华懂得这么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算我不讲理,不就是想要钱嘛?三两够不够?”
“钱,要你MB的钱。”
女子一听以为嫌少,对着阿狼说道:“别和他墨迹了,给他十两。”
阿郎一听是小姐的吩咐,从钱袋里摸出一张十两银票扔给了刘保华,挖苦的说道:“这可是你们贫苦百姓一年的收入,这回够了吧?”银票拂过刘保华的脸颊,飘在了地上。
刘保华右脚把地上的银票踩了稀巴烂,恶狠的咆哮道:“我再说一遍,要你MB的钱,CNM的,给我下车。对阿公阿婆道歉,取得他们的原谅,否则直接去燕京府衙。”
车内的女子一听,冷笑道:“你这人有病吧?让我道歉,你以为你们是谁?该不会是合起伙来敲诈的吧?行,我赶时间,算我倒霉。我给你一百两够不够?不够我可以再加,有的是钱。”
阿公听后:“这位小姐,我们不是恶人的,我没事,你们赶紧走吧,小刘,算了吧,阿公没事,回家擦擦药水就好了。”
刘保华一听,啪的一下,把车顶彻底砸烂,怒道:“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了这个规矩,再说一遍,给我下车,道歉。”
阿郎一听,道“小姐交给我。”挥鞭要抽。
刘保华眼疾手快,举起旗杆趁着皮鞭落下之前对着阿狼的额头砸去,阿狼措不及防,急忙右手去挡旗杆,可是店铺两旁插的旗杆都是上好的实木打造,不是空心的,啪的一下,打在脆弱的手臂,只听咯的一声,右手的皮鞭无力的抛出,右手垂直落下,失去知觉,看样子是断了。
阿狼吃痛,急忙捂住右臂,哀嚎起来。
女子急忙从车内钻出,看到眼前凶神恶煞的刘保华,花容失色,惊恐的说道:“你想怎么样?要钱么?我出一千两。”
刘保华望着眼前绝美佳人,也没有心思欣赏,怒道:“钱,钱你MB,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等我有钱了,先包你个几年,妈的,臭B子,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华孝的风气日况日下,给阿公、阿婆道歉,现在告诉你,你要不是女人,今天我抽死你丫比,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女子听着刘保华猥琐的话语,眼框打着泪水:“你想要一万两吗?我身上没带,我回家给你取去。”
刘保华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巴掌,打在女子的脸上:“你吃SHI长大的吗?脑子跟猪一样蠢,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钱,钱你MB,我要的是道歉,你的钱我擦屁股都嫌脏。”
女子摸着脸蛋,泪水从眼眶流出,失神的说道:“你,你居然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关我特么毛事,就算是天王老子做错事情,也不能不讲道理,你的脑子怎么跟你丰满的胸部成反比啊,智商全让胸抢了,跟猪一样,我一个铜板都不会要你,你的钱跟你的内心一样脏。”
那女子又羞又臊,看了看自己丰满的胸部,又望了下刘保华冰冷的眼神,想了想,走到受伤的阿公、阿婆面前,礼貌的鞠躬,说道:“对不起,阿公、阿婆,我的下人赶车快了,冲撞了二老,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原谅我。”
顺势从钱袋里拿出一两白银:“这是对你们的赔偿,钱不多,给阿公买点药擦擦,炖只鸡补补身子。”
阿公、阿婆属于华孝的最底层,活了大半辈子,哪受过大户小姐的道歉,惊慌失措的说道:“这位小姐,我们没事,钱就不要了,你就快走吧。”
围观的群众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女子又羞又臊,把一两白银放到阿婆的手里,望着眼前虎视眈眈的刘保华,谨慎点说道:“这回可以了么?”
“M的。赶紧滚,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俩,打断你们的狗腿。”
女子跟阿狼听到刘保华的回话,立刻钻进马车,阿狼忍着疼痛,啪了一声,皮鞭抽打在马背上,一溜烟的走了。
刘保华把旗杆插回到原来的路边,顺势把阿公、阿婆扶起来,检查了下阿公的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会无碍,把钱放到了阿婆手里,嘱咐阿婆给阿公炖只鸡,补补身子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