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之祸解决完毕,就在出发的前夜,刘保华偷偷的叫起艾雅容,易晓飞,刀疤仔三人,跟赵驱,狗剩二人,交代了一番,临走的时候,塞了一封书信,交给孝业帝,趁着夜色,就一路北上,几人先到定州,带着菜头帮赶来驰援的二百余众,消失在漆黑的夜色!
天一大亮,孝业帝早早地起床,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解决完心中一大毒瘤,肩上的担子轻了大半,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众大臣...等等,一甘士兵早就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开拔。
这时兵部尚书王猛出列启奏,说道:“万岁,此次叛乱,西南,东南军区,损失大半,臣将残余的士兵,边南军投诚的士兵,各军调集了少部分士兵,凑够20万人马,随时可以开拔原本驻扎的防区,请万岁明示。”
孝业帝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一定要吸取这次的教训,华孝开国二百余载,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朕决定回京祭天,颁罪己诏,以求万民宽恕,让这无辜枉死的三十万冤魂,早日安息。”
众大臣一听,急忙跪地,刚要开口劝道,就见孝业帝挥了挥衣袖,说道:“众爱卿不必在再劝,朕意已决。”
秦沛说道:“万岁,臣已经把盖有玉玺的赎身凭证,准备完毕,不知能否发给这些唱曲的小姐,要是在乎国体的话?这个恶人臣也可以当。”
孝业帝想了想,说道:“朕都准备颁布罪己诏了,还在乎颜面么?不但要给赎身凭证,而且还要给她们一定儿的盘缠,她们要是有一切需求,只要不过分,都要一一满足。”
秦沛点头尊旨。
孝业帝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刘保华的身影,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刘参军还没有来吗?”
众大臣一听,都四下扫了扫。
秦沛试探性的回道:“也许是还没有起床吧?毕竟这几天刘参军出谋划策,伤脑劳神,睡个懒觉,也在情理之中,还请万岁宽恕。”
王猛随声附和,道:“是啊,万岁,此次攻城,刘参军率领大军,毫发无损,取敌首级,这等战绩,就连末将也自愧不如。”
......
赵驱掺着双腿,拱手说道:“万岁,刘参军昨夜已经先行一步回京,这是他托微臣转交给万岁的书信,请圣上预览。”
高良上前,接过赵驱的书信,递给孝业帝,虽然孝业帝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凭借多年以来伴驾的经验,孝业帝的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满。
只见孝业帝“哼~”了一声,拆开书信,上面写着娟秀的字迹,应该不是出自手笔。
很快就验证了他的猜测,只见开头写着:“三爷收,边上还画着一个鬼脸,应该是艾雅容写的。”
信的内容不多,不足百字。
“三爷,臣离京多日,甚是放心不下10班的学生,今日边南之祸已除,臣的任务完成,不求任何赏赐,只希望能解三爷心中之忧愁,臣连夜回京之罪,还请三爷息怒,回京以后,请三爷去《鸿运楼》吃烤羊,这次换臣请三爷...。”
信的末尾还画了张草图,是上次吃饭的情景,刘保华滑稽的吃相是栩栩如生,孝业帝的忧虑,高良的恭敬...尽显纸上,看完以后,笑了笑,把信交给高良,嘱咐道:“高良,把信给朕收好,回京以后,找个上好的工匠,裱起来,朕要好生收藏,百年以后,带入棺材里。”
高良一听,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接过这篇薄薄的纸。
孝业帝笑着说道:“回京。”
刘保华一众快马加鞭一路北上,只用了两日时间,就抵达京城,这时易晓飞疑惑的问道:“华哥,咱们帮了万岁爷这么大的忙?肯定会有大大的赏赐,这么着急回来?会不会...。”
易晓飞的脸上一脸的财迷,刘保华看后,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点儿你懂不懂?在万岁爷面前,锋芒要学会内敛,要不然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回去以后,嘱咐兄弟们要低调行事,切不能恃宠而骄,还有...。”
易晓飞一听,刘保华啰里啰唆了一大堆,全都是嘱咐他低调行事...等等,急忙打断道:“华哥,你就放心吧,回去以后,我连妓院都戒了?你看行么?”
刘保华瞟了一眼他的裤裆,说道:“我觉得还是把你阉了保险一点儿。”
易晓飞双腿一紧,冷汗道:“华哥,帮派里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你要是想我的话,就来《兄弟烩》找我。”说完,也不等刘保华的反应,驾着骏马,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回到了城东的新家,刘伯...等一众,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见他回来,急忙恭敬的行礼,准备好丰盛的饭菜,温度适宜的洗澡水...。
刘保华一人静静的享受,泡澡的过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伸着懒腰,道:“这才叫生活,要是再来个温柔贤惠的女人,那该多好啊。”
此话刚说完,就见丫鬟春,穿着内衫,披着浴袍,脸色羞红的走了过来,吓得刘保华差点儿鼻血都要流出来。
只见他用薄被捂着身子,像是一副小姑娘的样子,哆嗦地说道:“春....姐...姐...你穿..成...这..样...来我的...房间做...什么?你要...知道,你穿的...很危险,我可..是一位...正常的...男人,随时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你...可别...诱惑我...做..错事。”
春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用夫白貌美大长腿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只见她羞红着脸,说道:“我们姐妹四人从入府第一天起,就是大人的人了,要是大人不喜欢春,其他三位妹妹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侍寝。”
刘保华一听,再也忍受不住诱惑,急忙拿起最近的手纸,堵住流血的鼻子,说道:“打住...离我远一点儿,也别让其他三位进来...。”
春一听,愣了片刻,惯性的向后退了一步,只听刘保华赞道:“对,就是这样,要是离我再远两步,那就更好了。”
这时春的眼眶没有一点儿预兆,泪如春雨一样,哗哗直下,抽泣了两声,说道:“大人莫非是嫌弃我等姐妹四人吗?我们虽然出自皇宫,但是还保留着完璧之身。”
一说到这里,又有一波鲜血涌出,手纸比较单薄,都快溢出了血迹,心中暗道:“我勒个去,太TMD诱惑了。”急忙解释道:“春姐姐,不是这样的?我刘保华是一名老师,有分化的人,怎么会如此下流,占四位姐姐的便宜呢?再说了,男女之间的感情,是神圣不可玷污的,要是这么随便的话,我岂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了,这等事情...以后再说,四位姐姐要是有意中人,也可以离去,放心,我保证不为难...。”
这一番话,说的至情至性,春的心里很受感动,这才止住哭泣。
刘保华抹掉额头流出的热汗,说道:“春姐姐,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解决下流出的鼻血,你在在这里?今天恐怕我的血尽而亡。”
春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羞红着脸,退出房门。
刘保华深吸了一口冷气,处理完鼻血,身上火热一片,急忙找了块冰毛巾,擦拭了一遍才舒服,这时艾雅容在房间内,透过门缝,看到春灰溜溜的从刘保华的房间,退了出来,脸上一片羞红,欣喜的自语道:“臭老师,你就不能坏一点儿吗?让我有一个忘掉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