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沈彦龙的冲动:面对嫂子的诱惑
在独崖村,总有那么些人对庄淑娟抱有误解,视她为不正经的女人。
然而,这其中最为执拗、甚至将想法付诸行动的,便是村里的光棍汉卫铁锋。
某个宁静的夜晚,当庄淑娟外出购买酱油时,卫铁锋怀揣着污秽的念头,偷偷潜入了她的卧室,藏匿在暗处。
等到庄淑娟结束一天的辛劳,躺下休息时,卫铁锋突然从暗处窜出,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
庄淑娟惊恐交加,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奋力反抗。
然而,沈彦龙彼时正在训练营受训,未能及时赶回,而庄淑娟的家又地
处偏远,四周无人,她的呼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面对卫铁锋的强势,庄淑娟深知硬抗不是办法。
她灵机一动,假意迎合,声称自己劳作一天,满身汗臭,需外出洗漱后再来陪伴。
卫铁锋一听,以为庄淑娟也动了凡心,便未加怀疑,允她离去。
庄淑娟离开后,并未去打水,而是手持一把锄头悄然返回。
卫铁锋尚沉浸在幻想中,未曾察觉异状,直到那锄头猛然砸下,他才惊觉事态不妙。
那一夜,卫铁锋非但没有得逞,反而被庄淑娟的锄头拍伤。
他疼痛难忍,羞愤交加,生怕庄淑娟告发,只得狼狈逃离,从此再未踏足独崖村。
此事过后,庄淑娟便将那锄头放在床头,作为防身之用。
这把锄头不仅吓退了几名心怀不轨的村夫,更在独崖村乃至周边地区传为佳话。
人们纷纷传颂庄淑娟的机智与勇敢,甚至为此创造了一个歇后语:
“庄淑娟的锄头——刨问底”,以赞扬她不畏强暴、敢于抗争的精神。
沈彦龙归来时,只见庄淑娟家中无人应答。
他走到不锈钢纱门前,伸手从窟窿里拉开门锁,走进屋内。
他的目光落在那把锄头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知道,这把锄头不仅是庄淑娟的防身之物,更是她坚强意志的象征。
就在沈彦龙迈进屋子的那一刹那,他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整个人瞬间呆立在原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心底涌起,让他的喉咙变得异常干涩,连呼吸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只见庄淑娟静静地躺在竹凉席上,那修长而匀称的身躯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脚穿着一双透明的短袜,隐约间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令人心旌荡漾。
黑色的的确良裙子紧贴着她的下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而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小衣,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腹,那平滑而结实的肌肤,没有一丝赘肉,宛如一块精心雕琢的玉石。
沈彦龙在心中暗暗发誓,庄淑娟嫂子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但心中的火焰却愈发旺盛。
他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睡美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仿佛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
“妈的!这真是要命啊!”
沈彦龙在心中呐喊,他的理智与欲望在激烈地交锋。
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
就在这时,庄淑娟竟然醒了过来。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了站在床尾的沈彦龙。
在她的眼中,沈彦龙还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因此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咦?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沈彦龙被庄淑娟的询问惊醒,他猛地回过神来,脑海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急忙解释道:
“哦,嫂子,我的锄头坏了,现在来不及到镇上铁匠铺修,所以想来借你的用用。”
说完,他抓起屋门后面的锄头,就要朝外走去。
然而,就在一只脚迈出屋门的瞬间,他忽然回头对庄淑娟说道:
“嫂子,你的裙子,红色的。”
说完,他仿佛被狼撵着一般,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这一刻,沈彦龙的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懊悔。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失态,也明白自己必须尽快平复内心的躁动。
他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庄淑娟被沈彦龙的话弄得一愣,然而当她低头瞧见自己黑色的裙子,
再联想起沈彦龙那句“红色的”之后,瞬间明白了沈彦龙的意图!
“沈彦龙!你这个小混账,还没长大呢,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庄淑娟直起身子,对着窗户向外面喊道。
沈彦龙却早已溜出了院子。待沈彦龙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庄淑娟竟没有起身,而是再次躺倒在竹凉席上,孤寂的心却开始起伏不定。
庄淑娟也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女人,年轻貌美的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呵护。
每当她看到村里那些年轻人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总是偷偷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但庄淑娟又是个很爱干净、很讲原则的人,要让她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苟合,就算打死她也不情愿。
她甚至曾想过,就算卫铁锋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仍会毫不犹豫地用锄头要了他的命!
村里的媒人也曾尝试给她介绍对象,但人家一听她有孩子,就立刻对她敬而远之。
倒是有几个有孩子的单身父亲想和庄淑娟在一起,可庄淑娟一看到他们猥琐的眼神,还有那臃肿不堪的身体,就感到阵阵恶心。
所以多年过去了,庄淑娟依然独自生活,有时她也不明白自己这种既渴望男人,又特别排斥男人的心态是否属于病态。
庄淑娟在竹凉席上翻了个身,又想起了沈彦龙,方才,就在沈彦龙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呸!这小子年纪轻轻,谁要是嫁给这家伙,可真是倒霉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离开独崖村的这些年都去了哪些地方鬼混。”
庄淑娟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禁有些脸红,使劲甩了甩头,又忆起了沈彦龙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