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夜之中,海浪冲入了繁华的克库科街头,一瞬间克库科的电网断裂,巨大的海浪冲毁了两岸唯一连接的克库大桥。当救援赶到时,那片称为地球第三大的克库科岛屿已经消失唯一留下的只有克库大桥的残渣。当地政府立即对此消息封锁,划为黑色机密。
没人知道那些人看到了什么,只能静静地默哀。
一个男孩正走在小乡间的小路上,显得生活惬意。这里是乡下,人们与外界交流并不多。
“你好,请问一下这里到汉所的路怎么走?”汉所是这个国家东边的一个城市。
问路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外乡人,长长的橙色头发将他半张脸遮住。看样子和乞丐没有区别。
男孩答道:“这里是麦乡,你要到汉所的话得回走。”麦乡是北边个小地方
乞丐有些激动的样子,只见他一脸崩溃的样子说着:“什么,我走反了?”
男孩道:“是的了,你走反了。”
乞丐好像接受了事实道:“我现在身无分文…”
男孩沉思了一会开口道:“这里有个教堂,只要干活就有饭吃,你可以来那。”男孩说完离开了。
乞丐感激着男孩帮了他大忙。
教堂内--
几百根蜡烛被宝石烛台高高抬起,书籍布满整个教堂。众神的名字被刻在主神像脚下的台阶,主神的双眼半挣着抬起头望向头顶那水晶窗外的天空,在它的身下是一本厚重的圣经。
神圣不可侵犯。
乞丐抬起头看着,他从没听说过这个教会。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年份了。
“孩子,这一路来辛苦你了。”教堂内一名执士说道。
这名执士将乞丐引领上前,将一杯温茶送上。
乞丐将茶水喝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在次醒来已经身处黑暗。
黑暗的库房内,乞丐能感觉到有人和他在这里。
“你到底是从那来的?”说话的是一个小男孩。
乞丐没有说实话也不用说实话:“我不知道。”
男孩点了点头。
这个男孩看样子不过七岁。虽然他自己也不过十一岁,但对比自己小的小孩还是有好感的。
乞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有些吞吞吐吐地说着:“白…白玢。”
寓意白白的玉。
乞丐笑了笑将自己的名字重复了两次:“杰,惜,杰惜,我的名字。”
白玢又点了点头,很是乖巧。
杰惜问道:“这里是那里?”
“这里?这里是教堂,也是地狱。”说话的并不是白玢,而是这里的一个小丫头。杰惜对这小丫头可没多少好感。
白玢半张着嘴却什么也没说。
说话的女孩消失了,杰惜感觉喉咙处一阵痛,一条银线穿过他的喉咙。
银线的那头传来一个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杰惜,你在干什么?按照计划你现在应该早就在汉所了。你是要我发怒吗?”
杰惜一把抓住喉咙上的银线,一脸严肃:“发生什么事了吗?”
银线的那头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别死了。”
一切忽然恢复正常,那个女孩也不见了。
白玢开口道:“你是这里的货物,那就要听我的。你见过小麦克了对吧?”
杰惜对白玢的亲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他现在的样子太可怜了?无可否认的是他现在的模样要是让他那胆小的未婚妻看到指定晕过去,但到这好像成为件好事。
杰惜没有回答白玢。
“你到底是谁?小麦克今天得到了一枚黄色宝石戒指,是你的吧。那枚戒指内侧刻着巫材娜(姓),杰惜.巫材娜。算了,你现在是这里的货物,就要听我的。我会带你走,当然这枚戒指就当你的命钱。”白玢道。他右手上的食指上戴着的正是那枚戒指。
白玢并不想帮杰惜指路,但他没的选择。杰惜的到来他很不安。
说完将杰惜的锁打开。样子很急。
杰惜:“停下,有人来了。”
库房的门被一个身穿牧师服样子十分虚弱的中年男人打开了。一共两个人。
只见中年男人叫到:“我的老天爷!杰惜少爷,您没事吧?”说着他将杰惜扶起。
杰惜摆了摆手,站了起来。
白玢与刚刚进来的孩子对视一眼,那是他的哥哥。他不由的忐忑不安,低着头。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哥哥叫他做的他已经做完了。
牧师问道:“您怎么来我这小乡镇旅游了?”
杰惜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裳,意味深长地笑着回道:“刚好路过,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牧师道:“拖您的福。”
牧师对杰惜的到来不解,巫材娜家族没有理由这个节骨点拜访。明明双方就有签约,交易的事分两成給巫材娜家族还是不够吗?好在自己的儿子小麦克告诉了自己巫材娜家族的人来了,不然一直把他们家的小儿子一直关在这指定出什么差错。这些产业能有今天,可是花了他的大半辈子。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下。这里并不是聊天的地方。
牧师将杰惜请到家中。
房间里几只青瓷很是引人注意。
两人面对着,牧师将茶送上。
杰惜看着杯中的茶,想到了前不久刚喝的那杯,脸色有些不好。
杰惜喝了一口温茶开口到:“我要在里呆几天,现如今的雪越下越大越了。如你所见,我的旅队因为这场雪四分五裂了。”
牧师沉思着喝了一口茶。“没有仆从的日子不好受的。天色晚了,让白玢带你去休息吧。”
杰惜客套了几下便去休息了。
牧师这次需要白玢犯这次错。这件事是不敬的,需要一个理由。
“他是你的父亲吗?”杰惜开口问。
“是的,准确来说我是父亲的养子。”白玢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地回答。
“你几岁了?”
白玢先是一愣,但这些问题还是他可回答的范围。
“五岁。”
杰惜笑了笑,这个年纪比他预想的要小得多。白玢并不高,头再低点就能碰到桌角了。
白玢看着面前形态优雅坐在沙发上拿着扇子轻轻扇动的杰惜。
房间里的火炉子是提前热的。
白玢乖巧的站着,等着杰惜的下一个问题。他做了错事,所以要等杰惜给予处罚。当个出气的玩意,还是小玩意。说来可笑。杰惜不可能因为这些事伤了和气,他是商人的孩子懂得什么是和气生财,但面子也是要的。
白玢太小了,所以哥哥要少说笨话。
杰惜看着面前的这个孩子开口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忐忑不安的情绪爬满白玢幼小的身体,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如果是因为那枚戒指的事话他不敢想面前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家伙。
那枚光芒四射的宝石戒准确来说不是他主动戴上的,是有这什么东西引导他戴上。戴上那枚戒指后,戒指就像长在他的身体上怎么也取不下来。它咬住了他。
白玢并不想得罪面前的人。
白玢听话的走上前,杰看这白玢手上的那枚戒指意味深长地笑着,能感觉到他眼底下的兴奋。
白玢的心跳得很快,缓慢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