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哄哄就是了
任飞头大了,每次解释还没开始就被打断了。
女人犟起来真的不讲理。
“你听我说啊,小月牙其实……”
“我不听!”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离我远点!”
“你倒是听我说啊,事情不是你想的……”
“走开!骗子!”
任飞愣是红温了,瞪大眼睛,“你这娘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吼我,唔~”
王妮儿越想越委屈,任飞果然变了。
之前的善意肯定都是伪装,人家不但早就有孩子,只是想找个后妈。
而且,现在还吼她了。
换以前的任飞,是绝对不会吼她的。
任飞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女人,你让我怒了!”
他一只大手搂过王妮儿柔若无骨的腰肢,狠狠的吻了上去,红唇微凉。
他能看见王妮儿那双充满惊惧的目光。
王妮儿拼命的挣扎,之前有多喜欢任飞,现在就有多厌烦,她只想离这个骗子远远的。
可是任飞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她用尽力气,连让任飞移动一步都做不到。
她只能一边流眼泪,一边感受着这粗暴热烈的痛吻。
任飞一直吻到王妮儿喘不过气了,才搂着对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现在老实了?”
王妮儿一脸愤恨的看着他,“你个混蛋。”
“小月牙是我捡的,不是我的小孩,老子还没结过婚呢!”
任飞平静的说道。
王妮儿愣住了,啊?
原来不是他的小孩吗?
她扭过头去,不看任飞,“谁关心你有没有小孩了?而且你结没结婚关我什么事,我一点都不在意。”
任飞嘴角微微抽搐,您就犟吧,继续犟。
不过任飞还是懂一些的,这女人这玩意,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犯错的,口是心非的什么就是基础操作。
“好了好了,不生气,都怪我,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清楚。”
有句话说的好,真正喜欢你的女人听不了一点软话,哄两句就好。
王妮儿点点头,把脸埋在任飞的胸膛,一双手却紧张的捏着裙边。
任飞笑了笑,伸手拉过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自己在一把搂住王妮儿。
软软的,香香的,王同志的头发上总是有些很好闻的味道。
两人搂得越紧,任飞也能感受到对方雄厚的资本。
贴在自己胸膛和腹肌之间。
任飞任飞,你不要乱想,你是正人君子……
硬了,拳头硬了。
王同志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戳了她腿一下。
然后红着脸从任飞怀里挣脱出来,“臭流氓,不理你了!”
任飞也没追,弯下身子坐在池塘边一块石头上。
他老脸一红,这,他最近天天陪老李喝药酒,什么人参虎鞭泡酒。
补得有点过头了。
你能想想一个年轻小伙天天吃这些大补的东西,然后又一直没有发泄,然后又受到刺激。
有点,那啥反应也非常合理吧?
休息了一会,拳头终于松开了,任飞一边抽烟一边沿着小路回去。
回到广场上的时候,发现很多战士就那样躺在广场上睡觉。
密密麻麻躺了一片。
战士们闭着眼睛,脸上还有挥之不去的疲倦,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虽然根据地搬了不少东西过来,一时半会棚子却没搭起来。
很多战士身下连个垫得稻草都没有。
任飞心疼的看了一眼,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有个战士像是突然冷醒了,蜷缩着身子,旁边一个大妈拍了拍他的手臂。
“小伙子,去我家里睡吧,你们睡在这外面多冷啊!”
那个年轻的战士半梦半醒,摇摇头,“雪地我都睡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八路战士不能给老百姓添麻烦。”
那个大妈深深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心疼,只能回到屋里头,找了一个破旧的毯子,盖在这个战士身上。
她邀请好多次了,包括很多住在这附近的镇民都邀请了好多次,这些战士都不愿给他们添麻烦。
“这些都是谁的孩子,为啥这么倔呢?睡在外面不冷么?”
大妈眼含泪花,回屋,默默关上了房门。
任飞默默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最后找了一圈,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他的特战连。
虎子他们自己都是靠着墙,或者直接睡在地上,倒是给王妮儿弄了一个旧床被,铺在地上。
王妮儿跟着队伍长途跋涉,这会也困了,躺在床被上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这么多兄弟看着,虽然那床被还有空间,任飞也没脸躺上去。
就找了一个靠近王妮儿的墙角半靠着打盹。
……
半夜,
王妮儿皱着眉头,好像做了一个梦。
任飞躺在雪地里,脸很白,一直说他冷。
说他好冷。
她只能看着任飞躺在雪地里,不管她怎么做,就是没法把任飞拉起来。
有的时候手像摸空气一样直接穿透过去。
有时候又觉得任飞好沉,怎么都拉不起来。
任飞还是一直重复的说,“妮儿,我好冷。”
……
王妮儿醒了,慌张的看了眼周围,才发现自己在做梦。
然后她就看到了靠着墙角睡的任飞,任飞的脸色疲倦,似乎睡得不沉,偶尔还冷的颤一下。
王同志满脸心疼,静悄悄的靠过去,靠在任飞身边,然后用地上那件旧床被盖住自己和任飞。
两人保持着相同的姿势,靠在墙边,可以说是坐着睡觉,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任飞,不冷,好好睡觉。”
有人说,人是一种动物,也会对熟悉的气味敏感。
比如常年待在一起的夫妻,并不会因为对方翻个身或者有什么动作就惊醒。
但如果是陌生的气味,比如房间突然窜进来一只猎豹,即使猎手没有发出声音,陌生的气味会让人快速惊醒。
任飞没有醒,只是嗅了嗅鼻子,闻到了香香的气味,还莫名的感觉很暖和。
王妮儿把头轻轻靠在任飞肩膀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任飞。
她有时候想,要是能天天靠在任飞肩膀上睡觉就好。
九月的风虽然寒冷,但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