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刺客
日瓦丁
安麦夫在那里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仍然是每天骄奢淫逸,潇洒自在。
靠着法提斯提供的金钱以及自己过去留存的财富,安麦夫在日瓦丁布置了一套小房子。
安麦夫对法提斯没有丝毫怨恨,平心而论,自己现在的生活比在德瑞玛格堡可是强得多。
既不用被城主的破烂事务干扰,又不用烦心城防。
什么收支预算,军队惯例,城池维护全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每天的日子三点一线:自己的小别墅——日瓦丁大赌场——日瓦丁春仙楼。
自己要时间有时间,要钱有钱,春仙楼里的姑娘又美又温柔,总之就是一个字:爽。
这天深夜,安麦夫醉醺醺的从春仙楼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几个通红的唇印。
路过一个漆黑的小巷子,安麦夫被人一把拽了进去按到了地上。
“什...什么人?”安麦夫晕头转向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麦夫被两个人按住,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弯着腰看了看安麦夫。
安麦夫见到那个人带着一副奇怪的动物面具,面具的眼睛孔上还有微微的红色,顿时被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些。
安麦夫以为是一些城内的盗贼强盗,自己现在一个护卫也没有,抵抗是肯定抵抗不了了。
“兄弟,别动手,有话好商量,有花好商量,我有钱。”
安麦夫寻思把身上带的钱给这三个人能打发走他们,但是他很快就发现情况和自己的设想不太一样。
三个人对自己说的话毫无反应,面具人还是死死盯着自己,看的安麦夫浑身起鸡皮疙瘩。
“钱袋子在我腰上,你们要就拿去,别伤害我。”安麦夫这会有点害怕了,他没出来眼前这个人有对金钱的欲望。
面具男盯了一会,似乎确定了是安麦夫无疑,便从衣服里掏出来一个奇怪的玻璃瓶,里面有一团奇怪的黑雾一样的东西。
面具男拿着瓶子向着安麦夫走了过来。
安麦夫大喊:“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
面具男没等安麦夫说完,一手捏住了他的嘴,一手把罐子里的东西倒进了安麦夫嘴里。
这股黑色雾气带有浓浓的恶臭,味道好像放了一百年的腐肉和一堆没洗的臭袜子堆起来的味道。
最要命的是安麦夫还感觉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肚子。
看黑雾全被被倒了进去,面具人很满意,招呼两个打手放开了安麦夫,然后身影消失在了黑暗里。
城主府,埃夫斯正在桌子上和小康下棋,马特乌斯慌慌张张的一把推开门进到了屋里。
小康和埃夫斯都在眉头紧皱的思索,没人搭理他。
马特乌斯把棋盘一推,大声道:“不好了,出事了,还在这下棋?”
这把二人都吓了一跳,小康紧张道:“出什么事了?敌人打进来了?”
马特乌斯急道:“不是,是使者大人有危险!”
埃夫斯也惊讶的张大了嘴问:“法提斯他怎么了?”
马特乌斯说:“我具体也不知道,但是我今天冥想的时候顺便卜了一卦,上面说使者大人今天大凶!”
“不会吧。”小康有点害怕。
“你的占卜准吗?”埃夫斯问马特乌斯。
马特乌斯有点不自信,道:“有一定的准确度。”
听到这句话埃夫斯想狠狠给马特乌斯一下子,什么叫有一定的精确度。
但是法提斯一定不能出事,埃夫斯看了两人一眼,骂道:“啊!该死,你们和平娜守在这里,我去德瑞玛格堡看看。”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在门口遇见了刚回来的平娜。
平娜还没见过埃夫斯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这么急干嘛去?有小姑娘等你?”
埃夫斯一边跑一边说:“去你的。”
平娜还想说话,埃夫斯已经跑的没影了。
跑到外面的埃夫斯,背上自己的弓,领上自己的黑甲丧尸兵,向着德瑞玛格堡急速赶去。
德瑞玛格堡临时医护所
“两个蠢蛋,你们恢复的怎么样了?”法提斯问。
“好多了,快能下地了。”列夫和马里奥哈异口同声道。
法提斯把营养品放在桌子上,看到两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简单的事办成这样。
于是又把病床上的列夫和马里奥哈大骂了一通。
列夫和马里奥哈都不敢吱声,毕竟确实是他们两个太过粗鲁,和一百多人打了起来,也不能怪法提斯生气。
法提斯骂了一通,感觉消了点气,毕竟好在二人都没什么大碍。
法提斯让二人好好休息,转身离开了那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法提斯觉得颇累,又有莫名的胆战心惊,便想躺下休息。
“大概是列夫没在门口守着的事。”法提斯安慰自己道。
刚躺下没一分钟,一个护卫咚咚咚敲门。
“进!”法提斯不耐烦道。
见法提斯在睡觉,护卫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大人,那个安麦夫他说有事求见。”
法提斯一听,说:“安麦夫?我不是告诉他这辈子不要再来德瑞玛格堡了吗?让他滚,再敢多待一分钟要他小命!”
护卫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法提斯躺在床上,心道:“神经病,一个废物还想来找我,把你变成丧尸我都嫌废针。”
天气明明很好,但是法提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发冷,他使劲裹了裹被子,让自己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但是躺着躺着法提斯就感到不对劲了,周围静得可怕,太安静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如果是每天,法提斯能听到门口的护卫有时候换脚或者说悄悄话的声音,但是今天一点也没有。
有问题!
法提斯道:“护卫!”
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这下慌得是法提斯了,恰巧列夫受伤不在身边,这是怎么了?
法提斯悄悄摸起来,找到了自己的小沙鹰。
他靠在门边,心脏砰砰砰直跳,寒毛直立。
“护卫?!!”法提斯再次喊道。
“在。”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传了进来,那绝对不是自己的护卫的声音。
法提斯咽了口口水,刚想对着门外开枪,门开了...
自己那忠实的卫兵从门外直挺挺的倒了进来,胸口有一个大洞。
没等法提斯反应,卫兵的尸体就发出了巨大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