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心饮用
法提斯开着自己的小车,接上了列夫和马里奥哈,在日瓦丁内横冲直撞。
“喔哈哈哈!太酷了,老大!”列夫从外壳上探出身子,大声嚎叫,坐在这个铁皮壳子里让他有了一种世界支配者的感觉。
马里奥哈却异常平静,他有点害怕这个东西,很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活这么大,再交代在这上面。
至于法提斯,则是专注的开车,还得时不时指挥列夫找点什么能烧的东西。
巨大的轰鸣声和振动声让睡眠中的日瓦丁居民都纷纷探出头来看这位新任城主又干了什么好事。
法提斯安装的刹车似乎效果一般般,在撞了几次墙后三人总算赶到了重建好的城主府。
法提斯一伙平日里就在那里工作。
由于很难停车,法提斯一下子把车撞在了墙里才停了下来。
马里奥哈直呼得到了解救,爬下车大吐起来。
列夫一手举着酒瓶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见到马里奥哈的窘迫样子哈哈大笑,说道:“老马,你真是太废物了。”
马里奥哈吐完了摸了摸嘴,对列夫比了个不友好的手势说:“列夫,去你的,你快把你头撞墙上撞死得了。”
列夫不以为然。
法提斯想从左侧出去,但是怎么也打不开门,只好一脚把门踹下去才钻了出来。
撞击让法提斯感觉头晕脑胀,似乎还流了点鼻血,他拿过列夫的酒,吨吨吨喝了几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眼看法提斯马上要把一整瓶吹了,马里奥哈急忙道:“小法,快给我也整点。”
马里奥哈接过酒瓶子,把剩下的喝了个精光,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三人晃晃荡荡爬到楼上,想拉上埃夫斯和小康继续潇洒。
但是二人并没有在房间内找到他们,小康的办公室和卧室都堆满了书,根本没地方落脚。
三人只好到埃夫斯的房间待着,埃夫斯这个洁癖把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由于太过整洁,三人也觉得不舒服。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列夫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然后扶着墙吐了出去。
“我去,列夫,埃夫斯回来肯定会杀了你。”马里奥哈惊讶道。
列夫扶着墙吐完,身子一倒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法提斯和马里奥哈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过去把列夫抬起来,扶到埃夫斯的床上。
法提斯把列夫侧过身子躺着,以防呕吐物堵塞列夫的呼吸。
法提斯正要让马里奥哈出去找小康,自己也突然觉得好像坐上了过山车,也呕的一声吐了出去。
法提斯只觉得自己的内脏翻江倒海,然后也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卧槽,这是发生什么了?”马里奥哈看到列夫和法提斯一个在床上侧躺着不省人事,一个趴在床上...
马里奥哈急忙也跑过去,把法提斯放平在地板上,再给他也侧过身子。
马里奥哈心里火急火燎,看法提斯和列夫暂时没事,立马准备起身去找小康急救。
法提斯断断续续的说:“酒...是那瓶酒。”
马里奥哈一听顿觉完蛋,自己也喝了不少啊。
但是马里奥哈还是迈开腿往外跑去,先找到小康再说。
但是刚到楼梯,一股巨大的眩晕感和恶心感突然从马里奥哈身体内部传了过来...
马里奥哈心说不妙,脚一软,一个没站稳从楼梯上跌了下去,一边呕吐一边从楼梯往下滚,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好在三人弄出的巨大动静被护卫听到了,护卫急忙把马里奥哈从楼梯上抬起来,也整整齐齐的放到了埃夫斯的房间,然后赶紧前去找小康。
...
“所以,咱们的居民从今天开始可以得到完全免费的医疗服务...”
小康笑容满面,正对着日瓦丁的市民进行演讲。
随着小康这句话说出,台下爆发出了巨大的掌声,埃夫斯坐在台下,也很开心。
事实上,外界传说的法提斯大肆屠杀日瓦丁居民完全是子虚乌有,相反日瓦丁的居民发自内心对法提斯一伙表示支持。
除了小康新建的这间日瓦丁医院,埃夫斯和小康还建设了军事学院和公共图书馆。
再加上法提斯一伙把城内的强盗流氓打击了个遍,又降低税率,发展各种产业。
日瓦丁的居民慢慢发现在法提斯手下比在马希埃尔手下可舒服多了,也不再恐惧法提斯,而是支持起了他。
这点从踊跃加入法提斯军的日瓦丁年轻人数量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小康虽然平常话不是太多,但是演讲的时候却很满意,他正要把埃夫斯写的一首诗朗诵出来,忽然见到城主楼的那名护卫贸然的闯了进来。
侍卫有点进退两难,直接上去打断小康的演讲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是不上去法提斯三人还在那里等着呢。
小康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有事了,匆忙结束了演讲。
侍卫急忙赶过去道:“康特尔大人,出大事了,城主他们都不省人事了!”
康特尔被吓了一跳,招呼上埃夫斯和侍卫匆忙赶回了城主府。
一进去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
埃夫斯捂住了鼻子说:“这是什么味道。”
小康却不以为然,道:“我闻过比这还臭十倍的。”
三人一路来到了埃夫斯的房间,恶臭的根源。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埃夫斯发了疯,自己的洁白,整齐,有序,温馨的小房间已经被恶臭和污浊打满,还有自己每天都要洗一次,滚一次的大床,整齐的躺着三个人...
“啊!!!”埃夫斯扯着自己的脸发出了尖叫。
小康顾不上这些,招呼侍卫把三人抬到了医疗室。
小康的检查结果是三人喝了一瓶不知名植物的酒精萃取物,这个植物有着强大的催吐和麻醉效果。
所以三人并无大碍,睡了一觉后都继续活蹦乱跳起来。
法提斯骂道:“蠢猪,你拿东西喝之前不看看是什么吗?”
列夫解释道:“老大,我以为在你周围出现的瓶子全是酒瓶子呢。”
马里奥哈心有余悸说:“幸好不是毒药。”
唯一的受害者是埃夫斯,他欲哭无泪的收拾了房间,但是怎么也无法除去异味,无奈下搬去了另外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