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原本金光大盛的金莲花,瞬间枯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原本悬浮在,金莲花苞上的花道,也直直的掉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伸手接,就砸在我面前的阴阳池里。
而阴阳池也很快消失,我那如同深陷泥沼的脚,也恢复了知觉,我想到宇文迟,努力回头,看压住宇文迟的玲姐,也软倒在宇文迟身上,我心一安,身体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黑暗中,仿佛有人在说话,是个男人的声音,如轻纱般传来“小心,小心,小心”。
等我幽幽醒转之时,睁开眼睛一看,头顶上方,是如圆盘那么大个天,我是掉进井底的青蛙吗?
咋那么像坐井观天呢?
意识一点点回笼,我想起消失的金莲花,想到宇文迟和花道、玲姐,马上腾的坐起来,四下张望。
当看见花道,就在我不远处躺着,宇文迟和玲姐,还是如我昏迷前的,原样交叠着,这才放下心,安心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如张无忌掉入的山谷,只是要小得多,四周都是插入云霄的山,光滑陡峭的石壁,中间余了大概二十平方米的空地,除了我们四人外,还有几具骸骨。
花道旁边就有一具,我突然间想起,我毁了金莲花的‘暗器’,急忙连滚带爬扑过去,还好东西还在。
我匆匆把它收拾好,依旧塞回裤兜,这才又想起,我放了龟甲的小包,眼看我的小包,还在骸骨脚下,我捡起来拍了拍,摸摸龟甲还在,原样斜挎回身上。
仔细查看骸骨,骨架十分高大,胸腔骨骼已下陷,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外露出一截细金线,我轻轻一扯,一个三角形的,桃红色玉坠落入手中。
这,这就是凤符吧?
那这具骸骨,岂不就是杨昭浩前辈?
我还晕乎中,花道和宇文迟已陆续醒来,看我呆呆杵在一具骸骨前,都很快凑了过来。
等看清,我手上的凤符时,回想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都有恍如隔世之感。
宇文迟首先开口道:“七七,你没事吧?这凤符是从杨家前辈身上取的吗?我明明被,白玲儿扣住了脖子,后来呢?”
花道也跟着好奇的问:“七七,那附在白玲儿身上的鬼呢?阴阳池?金莲花呢?你把金莲花毁的吗?”
我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如何启口,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用卫生巾当暗器,我胜之不武,也说不出口啊!
想来想去,他们反正也不知道过程,只好胡诌说:“当时看花道的血,快把金莲花苞催开了,你也被压住了,我没办法,只好用上我的保命三式,趁金光小些时,扑上去用手把金莲花掐断了,后来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就看见这具骸骨上的凤符了。”
花道点点头信以为真,宇文迟盯着我,似乎不怎么相信,我也不管他的,转过头看看玲姐,问宇文迟:“玲姐没事吧?怎么还没醒?”
宇文迟看,我顾左右而言它,只好回答说:“她没事,估计被附身久了,有点虚弱,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