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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3章 遇袭(3)

致命推理 黄粱 2265 2024-11-14 13:43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就是介绍一下她自己那边的情况。对于黄粱调查取得的进展,林玲玲表示非常满意,说了几句赞赏的话,委托黄粱继续去寻找那个快递的下落。林玲玲说自己大概会在一个星期后返回京阳市,如果有必要的话,可能还会提前回来,不过暂时还没有这种安排。

  黄粱拿起手机给委托人回复了一个‘收到’的表情,然后就又躺回到被自己汗水浸湿的床铺上。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黄粱饥肠辘辘,他不清楚张芷晴离开家前有没有留食物。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黄梁走进厨房,看到了摆放在微波炉前的那一屉包子和一杯豆浆。东西不太多,不过勉强能对付一口。

  把包子热了热,黄粱就着凉掉的豆浆,把包子全都吃了下去。勉强填饱肚子,瘫坐在沙发上的黄粱呆愣愣的注视着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钟。此时已过了上午11点,正式步入了中午时分,黄粱却没有半点力气想要去继续调查。

  昨晚发生的那起小变故让他身心俱疲,他不太确定自己这副模样是否真的能够离开家门、前去那处快递驿站继续寻找委托人丢失的存钱罐。真的有必要吗?那个可能就是价值几十块的东西,值得来回折腾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和委托人签了合同,他也已经收到了林玲玲发来的一部分预付款,黄粱就只能驱使自己根本就不想动弹的双腿,回到卧室内,用一只手吃力的给自己穿上衣服。

  右手肩膀还是肿的厉害,虽然没有昨晚那么夸张,但还是能够发现他两侧肩膀一高一低。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开车了,动一下手臂都疼的要命,黄粱根本不可能靠着一只手去驾驶一辆手动挡的车。

  因此穿好衣物后,他就走出家门,迈步向地铁站走去。那处快递驿站所在的位置就在地铁口旁不远处,坐地跌的话可能比打车要更快,而且要便宜很多。黄粱这样做倒不完全是心疼路费,他只不过是不想再去到那间被快递堆满了的小屋子。

  一想到今天去到那里可能会发现塞满的快递比昨天还多,他就心情郁闷。放弃的念头再一次涌了出来。

  黄粱一个人能查看的快递有限,谁知道他每天看过的快递有没有被每天丢进那里的无人认领的快递要多,说不定他只不过是在做着无用功,永远也不可能找到那个被压在快递山下的存放了委托人记忆的存钱罐。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黄粱乘坐地铁来到了昨天去过的那间快递驿站,那两个不知道原型是什么动物的玩偶人还在无精打采的发传单,看样子比黄粱还要厌恶上班。

  见黄粱出现在店门口,那名中年妇女立刻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冲着黄梁挥挥手,向着隔壁的库房指去,“你自己去吧,库房里有人,你别耽误我们正常干活就行。”

  黄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走进隔壁那间库房。待在库房中的几名工作人员都一脸诧异的望着他,不过可能是那名中年妇女提及过有这么一号怪人。因此黄粱径直走向那间专门用来放无人认领的快递的小房间时,没有人出声阻止他。

  黄粱掀开门框上挂的帘子,走进这间闭仄狭小、空气凝固的房间,开始了今天的工作。好在有了昨天的惨痛经历,黄粱这一次来也算是做了一点准备,他把家中那个折叠椅拿了过来。

  这东西虽然谈不上有多么舒服,但胜在方便,随时随地都能落座。黄粱还在来的路上买了几瓶水和一些零食,以此来打发时间。

  戴上蓝牙耳机、听着从耳机中传出来的如流水般清灵的音乐,黄粱在轻音乐的陪伴下开始了和这浩如烟海的快递盒子做斗争。

  由于清楚那个快递盒子上的收件人会写着怎样一个网名——黄粱也不清楚为什么林玲玲会起个叫做‘胜利第三人’的网名,好在这个名字足够醒目,黄粱只需要在每个盒子上的快递单上瞄一眼收件人姓名,只要发现不是‘胜利第三人’,就立刻把盒子放到一旁。

  为了不弄乱顺序,黄粱从最靠房间里的那个货架开始,从上至下把货架上每一个隔间全都仔细过一遍,过完之后再把检查过的快递放回到原处,就这样进行着重复且枯燥的工作。

  戴了一会儿耳机,黄粱就感觉耳朵发胀、发痛,只能把耳机摘下,继续从事着这枯燥乏味的工作。摘下耳机后,四周操杂的噪声就充斥在黄梁的耳中,他能清楚的听到在这间小屋子外正在忙碌着的几名快递驿站的工作人员的闲聊声。

  这几个人都是20出头的青涩模样,十有八九就是在附近那所大学上学的学生们,利用闲暇时间来快递驿站打工。

  这些男男女女聊的话题大多都是学校内的八卦或是吐槽自己的老师有多么多么严厉,也有人炫耀自己的授课老师一个学期都不点名,引得其他学生们的羡慕。

  有一句没一句听着这几个年轻人的闲聊,经黄粱之手检查过的快递越来越多。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将一整个顶到天花板的货架上的快递全都检查了一遍,起码有几百上千个。只不过仍是一无所获。除了黄粱十个手指头上这纸壳子涂上了浓重的黄褐色、散发出那股纸壳子的味道。

  出了一身汗的黄粱坐在椅子上打算休息一下,他拿出湿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尝试把手指上粘到的颜色擦干净。只不过废了好几张湿巾,指头上的颜色却没有变淡多少,看样子就只能回家拿香皂去洗了。

  叹了口气,黄粱不再和自己手指头上粘到的颜色较劲,无心的听着外面忙碌的那些年轻人们的对话。

  此时话题已经转变成了对同事的吐槽。“你说王姐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赵姐也是的,明知道咱们这几天快件多,还同意王姐请假。谁不知道王姐她就是不想来上班,这时候说不定在家里打小麻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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