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黄粱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就知道你又发疯了。”
“没有!这一次哥哥我很认真!”
“哪一次你不认真?”
“都没有这一次认真!梁子,这次真的有戏,我能感觉到——”
黄粱不假思索的说:“无论你感觉到什么了,我都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你感觉错了。”
“......你先听听我打算请你干啥,你再打击我的自信心,行不行?”
盯着一脸认真表情的王建仁看了几秒钟,黄粱叹了口气,问道:“你今天是不达目的是不罢休了是吧?”
“对,”王建仁点头回答,“要么你帮忙,要么我打到点头同意。”
“你真以为能打过我?”
“可以试试看。”王建仁挥了挥满是拳茧的手,“说起来,梁子,咱哥们还没比划过呢。”
“那你还是说吧。”黄粱小声嘟囔道,“我这一屋子宝贝,经不起折腾。”
“嘿嘿,你就嘴硬去吧,哥哥我还不了解你,早就好奇我找你干啥了吧?成,即然你诚心诚意的反问——”
“我返回了,来,动手把。”
“——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没错,哥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你是这么好意思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的呢?采访你一下。”
“——密室杀人案!梁子,这可是你小子的最爱吧,仅次于连环杀手。”王建仁说完后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粱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才脑病有病,好这东西呢,滚蛋,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午饭没有,帮忙也别想——”
“梁子!”王建仁喊道,“人命案啊!你给我认真点!”
“......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引发的。”黄粱嘀咕道。
“总之这案子一般人弄不了,我反正是没戏,那几个负责调查的货也没辙,指望不上他们,黄粱,这案子就是为你准备的啊,甚至可以说它就是你存在的目的!”
“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你做嫁衣?那我还是趁早自我毁灭算了,这世界没啥可留恋的。”
“你舍不得你。”王建仁坏笑着说,“就这群围在你身旁的漂亮姑娘们,你舍得离她们而去?”
“们?你可别乱讲啊,”黄粱严肃的警告道,“要是让芷晴听到,我跑不了,你也别想活!”
“放心吧,她又不在这儿。”王建仁心虚的瞥了眼张芷晴卧室的房门,“她没在屋里——”
“没有,在学校呢。”
“那就好...”王建仁长出一口气,“姑娘的事情不聊了,正事要紧。总之有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一个你没听说过的人死在自家的陈列室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自家的陈列室?”黄粱微微皱眉,“被害人不是一般人吧。”
“不是,相当有钱,成功企业家吧。嗯...不算特别成功,不过也相当成功了。之前家里是开矿的,现在是不干了,没啥实体产业。”
“矿厂倒闭了?”
“志不在此吧。上一辈把钱赚够了,这一辈的家主就寻思别让祖辈的辛苦白费了,替他们好好享受享受。”
“败家子?”
“不算,可不是败家子,张同勋——死者的名字——只不过是不愿意再忙活开矿了,他似乎在投资领域相当厉害,能让一百块在一年之内变成三百块的那种人。我也不太懂,反正我是这么听来的。”
“年收益三倍的回报率?相当可以了啊...”黄粱低吟道,“完成原始积累了,直接玩钱确实更方便。”
“反正就是个有钱人是了,不然也不会有闲心去住别墅玩。”
“别墅?”黄粱无奈的摇摇头,“这种地方发生凶杀案的概率要比一百平方米以下的小户型大了不知多少倍。”
“有道理,梁子,记得提醒哥哥,再有钱也不能住别墅。”
黄粱嫌弃的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不可能了。”
“别啊!哥哥我人生才过了一小半而已。我也不贪心,再活八十年就成,然后直接咯嘣了,一了百了。”
“说正事,说正事!”黄粱抓狂的说。
“抱歉抱歉,哥哥我这不是激动吗,杀人案诶,咳咳,”王建仁重新换上严肃的表情,“那栋靠近湖边的别墅很大——”
“很大?你就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黄粱讥讽道。
“呃...奢、奢华?对!那别墅很奢华,案发时就住了五个人,属实是太浪费了。”
“五个人?”黄粱挑眉问道,“几名死者?”
“一个,就张同勋自己。”
“其他四人和被害人是什么关系?”
“呦呵,梁子,慢慢进状态了啊?咳咳,抱歉,”留意到黄粱的表情变化后,王建仁赶紧把话题拉回到正规,“那个,关系倒是不复杂,其余四个人分别是张泽栋,和死者是父子关系;公孙复,死者的秘书——我还是第一次碰上姓这个的,莫名高大上有没有?”
“是不是还有个诸葛什么的啊?”对于王建仁的少见多怪,黄粱随口讥讽了一句。没成想王建仁登时瞪大眼睛,惊呼道:“梁子,你咋知道的!”
“啊?”这回换成黄粱惊讶了,“真有姓诸葛的?”
“对!真有!”
“也是秘书?”
“是司机。开车的。”
“......好吧。”黄粱咂了咂嘴,“总觉得姓诸葛的都应该是脑力劳动者,我好像有点刻板印象了。”
“就是,我们老王家的人也不是各个都能当大王不是!”王建仁说。
“和你说话真TM费劲,说回正题!”
“脾气见涨啊,梁子,是因为之前失踪了两礼拜的缘故吗?好吧,当我没说,”在黄粱的瞪视下,王建仁清了下嗓子,若无其事继续讲述发生在湖边别墅中的凶杀案,“死者的司机叫诸葛通,另外一个人是家里的阿姨,名叫陈蓉,都管她叫陈姨,是那种典型的家庭妇女,嘴不闲着的那种。”
“你亲戚?”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这间案子发生在白天,大中午,而且是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