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静静地坐在这里,灵魂却在暴走。凌乱的熟悉感,仿佛强行推入血管的空气,整个神经都在胀痛。强闭双眼,扫描了所有理智的笔记,加固了一条又一条的锁铐,却依旧没有办法沉淀。
厌烦这样得性情,这样得妄念,百般折磨,千般罪孽。
我得心中了蛊,入了魔,被贪婪所累,被自扰所滞。仿佛流失掉所有水份的干尸,活不了,死不掉。
怎么样可以做到像王明阳所谓,不把事情放心上,事情本身是安静的。分散了注意,分散了药力,可还是不明觉厉。
“未看此花,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它的颜色就明白了过来。”
可怎样做到不去看呢?我仿佛明白了它的明白,又仿佛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