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都在做梦,还是不足与外人道之的美梦。我知道,这些梦从来是反的,要么是场景绝无发生可能,要么是主角异位。
听着数不清的雨,天未得亮,起身。例行公事的把朋友圈翻了个遍,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倒。
久未有涟漪的冰窖,稍有融化倾向,便层层叠叠,余力阵亡。
封山已久,驶向回忆的路本该蜿蜒,却是几杯黄酒,自言自语梦呓着狂奔,竟不曾迷路。
玉米,方便面,彩裙,花海,山巅……湖畔山色里,追打着乌云,烈日下跳戏,星辰一如既往在表白夕阳,晚宴总在很近很近的天堂。
山间之朝暮,拾掇柴米油盐,斜坡道头,凉风有信,双双对对,据点不退。
几竿破竹支撑,一张油纸避头,落雨无声,只闻憨笑不惧冬。
红墙筑梦是牢终成牢,落雪有味各安天涯。
拱手相望,雪山永远在那儿,微笑着说完最后一句,“有句话在桌面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