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 away from home 是一首歌......
适时的装扮为了能建构一个大家。生活,被喻为一个圈。一个万千磁场的圈。我,从未想过会离开某个据点有多遥远,因为我不可能遗失过。
怎样的懵懂给予我年少飞翔的日夜,妄想,企图,操控?突然怀念那个我,携她,他,它。
她:“这个许愿瓶埋在哪呢?”
她:“树下吧,树下的许愿最灵。”
她:“我听说是月亮下的许愿最灵吧?”
我:“谁告诉你们的哦。我看还是埋田里吧,田里的地软,好挖,而且肯定没人在那里埋。”
她们:“好!每个人先自己写,谁也不许看对方的喔。”
……
哪里的菜园子会种下永远发不了牙的种子?那些种子一度的清晰,遗忘,糜烂,修复,等待它的复活。脚下的泥土,脸蛋的尘土,萦绕几双飞翔的身躯。世事的定数仿佛朦胧,清晰,朦胧,再度清晰的节拍。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他:“姐姐,你好脏吖,你们刚刚干啥了啊?”
我:“你看见了?不许说出去!知道不?!不然打你。”
音乐响起……欢乐颂——咪咪发嗦,嗦发咪唻,哆哆唻咪,咪唻唻,咪咪发嗦,嗦发咪唻,哆哆唻咪唻哆哆……乐声骤起,童声跃起,十指舞起。
有朝一日,不经意触碰那颗脆弱的种子,欣喜得目测这个半成品,为何偏离了轨迹。为何长成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实物…弹指间离家又远了。
盘旋在梦寐的花园,闻香起舞,掂着裙脚盘旋这无人的空旷。坐,站,跃,连贯的呼应,我的“小熊跳舞”,我的“海鸥”,我的“樱花”…我的骄傲,我的成名。
他:“姐姐,我们打官司。”
她:“我们才不打官司呢。”
我:“来,我陪你打官司。你去拔草,然后给我。”
什么时候,换你陪我打官司好么?打遍所有的乡间小道,绿荫湖畔,草木丛林,打掉所有的失意。
问:我的种子,你什么时候苏醒?你又什么时候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