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在一个不起眼的站牌前,期期艾艾的等候被几位朝气的小姑娘撞破。
“老张!你知道当年你曾给我们上过一节课的事么?”
“讲的什么?”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问我们‘为什么要证这两个三角形全等?’我们都摇头说不知道。然后你说‘因为这两个长得漂亮!’”
听罢,自动屏蔽掉周遭的莞尔。偏头郑重的回忆起来,在确定一无所获以后,油嘴一笑。
曾经的自己还有过这样独到的解析?那时候,自己该多美啊。时光,是个残忍的变态杀手。
一个愣神。
窗外,已把早晨过成了夜晚。窗内,颠倒了白昼,夜宿斑斓。
人?
被机打了褶皱,给坦荡镀了一层稳重的金芒。搅混了时空,泥泞成真。
留给宿命者的,是没有尽头的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