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闯进了一种可能,没有天公作美,没有强作镇定,是莫名的喜欢感觉。
属于一个人的景,却一点儿也不寡淡,仿佛孤而不凉。一颗不打结的脑陪着松弛的身躯在无法测量的水天一色里,微微笑。
“睡了一夜,充电一夜,我还是很不服。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
满头是问号,问题却隐了身。
我多么努力的让自己睡着,数了自己,数了别人,却从未下定决心起身。若烧水煮杯咖啡又该如何?我问出口的,不过是贪一句厚颜无耻的谎言,仅此而已。
走数量庞大的路,倾听平淡有奇或惊为凡人的发生,然后加工为成品,再用最精美的器皿呈上供桌,是一种生活;在不讨厌和讨厌的人事中,不急不缓制作打磨,开个活口,往内注入感激的祈愿或是顺理成章的病变,正大光明的替恶人们作一场漫长且特殊的死亡预告,正义使然的了断自己的蜕变也是一种生活。
原来,无论用哪个器官去品鉴,走不出来会是自己漫长而痛苦的死亡,走出来便是他人漫长而痛苦的死亡。
一把刀,一支笔就是一个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