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很美。
可再美的梦也会准时准点的叫停。
梦外,活得不苦并不意味慕甜。也不算刻意,就那么突然地重返了一次十八年华。一次春游,一次偶遇,一次分别。
梦里,粉色当真很美,美的连上面的字迹都读不真切。是的,因为粉色会泛光,像破茧而出的初阳,光芒四溢,撒在并不净透的人面玻窗。橘金如海滩的晚霞,被一鸟擦拭,没有排云,没有惊梦,只剩低眉摊手。再抬眼,已是青天亮日。
依稀记得,吃了想吃的,逛了想逛的,戴了想戴的,坐了想坐的,品过了春秋混搭的浪漫。可是风起人散,只是那生硬的对视一笑,成为精典。
有只蓝色的手钏,你说要还,可却毫不犹豫的铐上了它。
怎敢?怎能?又该如何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