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鸡鸣,未见梦魇,依然于凌晨三点骤醒。
小儿的鼾声在午夜回荡。清明、洁净、分毫不差。空空如也的四周如空灵妙镜,使人注视着,却难生枝节……
流淌间,飘来“嘀嗒”还是“啪啪嗒”的击乐。该是落雨了,却单单要在二十九么?
数二十九,一秒即蹴。踱二十九,顷刻之间。写二十九,可久可不久。
二十九是三个简笔字,二十九这三个简笔字的横竖笔墨下,稠集着如网似茧的逃不过。
逃不脱?
钻研的情感正欲深邃,却迟迟不闻配乐,愣头间,何时竟被收了神通,复还一室通明。
或许,这算是福报。让人在济济人生还能顾盼生姿,还能最大限度的自疗。也算聊表慰藉,局不破,局内容。
豁达豁达着,“噼啪”“噼啪”声又启,竟眉开眼笑。这是嘲弄?亦是鼓舞?
它,什么也不是。
仅仅是普通的夜,无聊的人,在胡言乱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