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空调很热,热得昏昏欲睡。走出去,买了杯黑咖,被精致老板娘夸赞了我的手提挂件,一个桀骜的灰色喵人。
“它是个什么品牌么?”
“不是,普通玩偶。”
“好特别。”
得意的忘记微笑。
以前我不喜欢喝咖啡哒,既没有当下的美味,也没有后续的麻醉。奇怪就怪在,现在感觉味道尚可且能干扰神经,装模作样是也。
人,嬗变;人,变老。
抿着咖啡,商场的儿童区在狂搞活动,喧嚣一片。摘了个漏网的地儿坐着,把耳机的音量升到最大,定了接小朋友的闹钟。
循环听着一首悲伤的歌,像一位端着小口径消音手枪的女战士,屏蔽掉外界干扰,专心致志的打起瞌睡。
机关枪,枪打出头鸟,鸟尽弓藏,藏猫猫,猫哆哩……脑中似在复读着同想哥玩儿得小游戏。突然,被推搡了一把。
想哥拿着个“小吉他”站在我面前,“老妈,这是我们今天做的。我只编了五个音,时间不够了。”
“哦,是么。”咖啡起作用了,精神一振,屁股一抬,“走,演示给我看看呗。”
尾随着想哥,这个让人处久了就讨厌,分久了就想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