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有词“红锦地衣随步皱”,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了踏春,想到了婚姻。
是皱先至,还是人迟晚?它是数列的彩排?又或是注定了的循环?
“皱”又如何?立体的物件儿无皱何成?在皱巴巴的生活里,衍生出皱巴巴的擦痕,像高低起伏的山峦,忽起忽灭的时辰,乍扬乍缓的一阵风,捋起了千帆过尽人尤是吾的独特。
可笑的是,只有经历和老去,才被认可的那片皱。
不经历、未老矣,是抵死不管不顾那片褶皱。
有不破楼兰不返的匪将情怀必是幸福的孩子。
那片花海我去过,那落花成海我见过,那欢声笑语、踏浪寻欢的折皱我参与过,容颜为证,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