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默生的诗歌说过:我喜欢僧衣。然而我不愿做那黑衣的僧侣。
很个性,当时我心里瞬间蹦出清脆的笑意。
我愿意进去,进去是为了出来。穿上袈裟也是为了穿与不穿都显得那么机敏沉着。因为表皮着色终可冲淡,内里浸染将永久保色。
恰奔40,走了一半。有点儿不真实的感觉,有点儿不舍,有点儿遗憾,更多的是实打实的变换。更多的是珍视亲人、朋友、时日。培训自己的能力,想到更多的东西、感知更多的东西、再将自己理解的韵节缓缓敲进它们的身体,编写独一无二的音调。
是啊,不嘴快的贪慕狂喜,亦不阴郁的怨怼苦痛。在我很主观的来说,四十之前,容得错落,也该有奋力后的崭首或失足。四十以后,平乐为所愿。它当是细水长流,碧海无波,在芸芸众生里做一个普通的人,享受生命一刹那的喜悦,即使不死,也在天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