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是很恐怖的存在,就像我能解出360÷5=92的自信满满,和想哥笃定没有0参与的计算统统是难题,同样的没脸没皮……也像小时候犯了错,我会积极地在饭后拾碗洗碗,而想哥则选择吃素不吃肉,一般的装模作样……
那天,想哥数学考得稀巴烂,在放学区与他爹神交的刹那,涨红了“屁股”。晚饭竟难得清静了一回——恭敬地坐姿,虔诚地吃着素菜素饭。完全忽略掉满桌的肉,以及他最爱的可乐鸡翅。
第二天一早,我纳闷的询问:
“张想,昨晚你咋一个鸡翅都没吃呢?”
他小小声地答:“嗯,不好意思。”
听罢,我的目光灼灼而至。然欣慰的种子还没来得及入土,只听得他豪迈地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得微波炉打热后,要吃个够。”
呜呼哀哉……
我的确很难理解他的性格和心智范畴。原以为他是因自己错误的学习态度而生出短暂的羞愧之心,结果别人或许只是讨衣食父母的欢心。
但,反过来一想,他能有讨好的意识并实施,是否也算二把手做派?
所以,我应该用综合法而不是分析法。若时光逆转,我当在他吃素的当晚,面对着他,优雅的把所有鸡翅全部干掉,汤汁都不能剩。然后为难的说:“实在太油了,接下来吃一周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