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留意一幅臆中之画。看,落红漾漾的水池;听,小雨霏霏的虫吟;发怵,捻花何起,放花何因。
一桌荤素,三杯黄酒,五瓶漂泊。
飘吖漂吖,封印的锐感多情给层层解绑,登上不足一平的戏台。原本被美德、善德压制的资质如瓢泼大雨,没有弧度却因气势磅礴而美绝。
醉倒前,依稀记得哭着说:他其实真的很不错,是我成长的太慢。
成长该是没有止境的。
苑中院,从左到右还是至右到左?十层地狱,是由上到下还是由下而上?
关于吃的用的,使的唤的,予你感兴趣与否?是否?
悉数那些听过的歌,个别听词,个别听曲,局限难免?
若与别人相处很难,那与自己相处有时更难,有何不妥?